唐潇不知道许嘉依是怎样面对许父许母的质问,但他知道,许嘉依彻底毁了。
身败名裂的许嘉依再无任何利用价值,就算是倒贴给别人也遭嫌弃,年过三十也没能嫁出去,许父许母不再对她抱有一丝期望,把她送给一个六十多岁的糟老头子做续弦。
婚后生活凄惨,不到五年就忍受不了自杀身亡。
当然,这是后话。
近来“潇起”传媒连番遭到“瑰丽蓝图”国际公司的打压,股票迅速下跌。
一个根基深厚的公司对上一个近几年新崛起的公司,谁输谁赢,根本毫无悬念。
坐在总裁办公室,看着电脑屏幕上的股市变化,唐潇一副若有所思的神色。
宁斯蓝,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不行,绝不能让这七年来的心血功亏一篑!
拿起放在一旁的手机,他拨通了一个六年不曾再联系的电话号码。
“喂?”很熟悉的声音。
“宁斯蓝,我们见一面吧。”
“好,晚上我在家等你,地址没变。”
“嗯。”
—
晚上七点左右,唐潇开车进入西苑别墅区,在最里一座别墅前停下。
打开车门走下车,“砰”地一声反手关上车门。
宁斯蓝听见别墅外的动静,快速去将门打开,一看,果然是唐潇来了!
“进来吧。”
唐潇也不磨蹭,大步走进别墅。
别墅里似乎没有保姆,只有宁斯蓝一人。
灯光微暗,客厅没有多余的装饰,只有一套皮沙发,一个茶几。
客厅与厨房相接,宁斯蓝说了一句“随便坐”后走入厨房,再回到客厅时,手里多了两瓶水。
递给唐潇一瓶,拧开自己那瓶喝了一口,翘脚在另个一沙发上坐下。
“阿潇,你约我见面,是想谈什么?”
咽下口中的水,唐潇转眼看向宁斯蓝:“你什么时候也和那些人一样,喜欢拐弯抹角了?”
“呵。”他轻笑一声:“阿潇,人,是会变的。”
人间至理,最是无奈,却也不得不承认。
“对,人是会变。所以,你打压我的公司是有什么目的?”
闻言,宁斯蓝唇角的笑意更深了。
“目的?你一会儿就知道了。”
说完,他看向对面墙壁,唐潇顺着他的目光看了一眼。
钟?
客厅很静,静得连秒针走动的声音都能够听得清清楚楚。
宁斯蓝突然又说:“现在离你喝水已经过了五分钟了,阿潇,你就没有什么感觉吗?”
经过这么一提醒,唐潇立即就发觉自己身体有些发烫,手心沁出了一层薄汗。
“你在水里放了什么?”
是他大意了,万没有想到宁斯蓝会对他做出什么实质性的事情!
“放心,不是毒药,是一种能让你快乐的东西。”
根据身体产生的反应,唐潇对于那种能让他快乐的东西有了确切答案。
“疯子!”
“对啊,我就是疯子!从半个月前知道你唐潇其实特么地就是一个gay时我就已经疯了!六年前,你和我说的什么?你有女朋友,女朋友是男的吗?”
宁斯蓝站起身,两步走近唐潇,一把拽住他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