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谁穷酸?啊?你个臭丫头,不过是个卖身的,装什么清高?”

“我说你呢吗?谁回了我的话自然是谁装清高了,你看看别人都没说什么,怎么就你上来答话?”秦歌没开眼笑的说着,本是气哼哼的妈妈也顿时没了火气,反倒是看着那被气的脸红脖子粗的男人捂着嘴偷乐呢!

“你!你!你给我等着!”那身后的男人气到无语,最后留了一句狠话,转头就走。

“你这嘴皮子倒是挺利索的,不过可别把我将来的客人气走了,否则妈妈我可顾不上旧情。”

旧情?WTF?什么旧情?我们之间有旧情吗?搞清楚好不好,你是指着我来赚钱的,我是替你卖命的,要是不赚钱,你指不定怎么处理我呢!

“放心妈妈,倩蓉定会尽力的。”秦歌面上笑道。

第二日,这醉花楼改名为忘忧阁的花楼,便惊动了整个明域国,引来了不少看客,不过大多数也不过是站在门前看看,手里掂量掂量银子,最后离开了门口。

“倩蓉,你看看,这都一天了,一个客人也没来,你说说这要是万一……”

“你们老板呢?”妈妈正说着,身后传来一个男人冷声呵气道。

“是我,是我,您……什么吩咐?”那妈妈打量一番,穿戴全属上层,随后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道。

“听说你们这里有个头牌,我们主子想见上一见,去叫下来。”碍于秦歌面上蒙着白纱,无人把视线放在秦歌的身上。

那妈妈回头扫了一眼秦歌,随后秦歌二话不说,转身上楼换了身衣服。

“官人啊,我们这儿要见头牌那是有规矩的。”

“什么规矩?”

“低价一千两,凡是竞价的人,最后叫出的价格最高,便可与我们头牌见上一面。”

“哈哈!就你这儿还有人?不用叫了,我给你一千两,人给我带下来。”那说话的,看着是穿的上层,出身不错的样子,可说起话来,却像是个粗人一般,好不粗放。

“这……”

“慢着,谁说没有人叫价了?”那前面一个男人话落,后面又是一声清冷的声音,带着些许的威严,男人缓缓走了过去又道:“真是好大的口气,什么身份啊?就敢在此如此嚣张?”

妈妈转身又打量了一下这后来的男人,腰配上层古玉,手纸墨扇,看着好一个文质彬彬的贵气男子,只是她的确没见过这两人。

这样一看,这倩蓉还真是给她翻修对了!

“那你们……”妈妈正要开口。

那身后的男人又是一声道:“无论这个人出多少,我都比他高出一千两。”

话落,在场的人无不嘘唏不已,这人到底是何人?竟然有这么大的口气,明明刚才那人他们已经觉得有些狂妄,再听这人一喊,这完全就是叫的天价啊!

妈妈听了也是目瞪口呆,愣是站在原地,发呆了许久。

“你又是谁?”

“我不是谁,不过就是比你多一些银子。”

“哦?不知这多一些是多多少呢?”门堂里,另外一个人声音响起,却是让在场的人再次目瞪口呆,今天是个什么日子?这明域国的忘忧阁竟然迎来了二皇子殿下?

二皇子殿下的名声在明域国可是出了名的霸道,蛮横不讲理,可偏偏这个霸道蛮横的皇子又深得明域国的皇上欢心,只要是他想要的东西,没有他得不到的。

来人一身素色衣衫,头戴黄色顶帽,身配上古璞玉,比那刚才穿着的公子还要贵气许多。

妈妈这下可是头疼了,钱好赚,可有钱赚没命拿可是真的要命啊!她得罪的起这二皇子吗?

“几位爷,您们先坐着,妈妈我去去就来。”妈妈说话,转身就走。

朝着二楼上去,急忙就进了秦歌的屋子,可那妈妈进门前也不敲门,秦歌正在换着衣服,就听着碰的一声,有人冲了进来。

“妈妈,您怎么不敲门呢!”

“都是女人怕……啥?”妈妈看着秦歌身上的印记一愣,随即开口道:“我和你说啊!这下面几位爷,哪个我赌得罪不起,你可别都给我得罪了,这今后说不定就指着这几位也赚钱呢!”

听着妈妈说的话,似乎并不未自己的不礼貌而感到抱歉,反倒是叮嘱她别惹了金主儿,秦歌心理真是草泥马了!

“那妈妈您都不为自己不敲门就进来感到抱歉吗?”秦歌自认为自己虽然身处这个地方,但并不低人一等,碎玉没有礼貌的人,她也更是不必留着面子。

妈妈瞥了秦歌一眼,随后道:“哎呦,我错了诶,对不起您嘞,行啦吧?”

“这还差不多,妈妈你给我排个顺序,最不能得罪谁?”秦歌故意说道。

“最不能得罪我们这明域国的二皇子,其次……反正两个都不能得罪。”妈妈无法具体指出哪一个,着哪一个都是金主,她要是得罪了,那不是等着关门大吉吗!

“那倩蓉看着办吧!”秦歌叹了一声道。

“快点了啊!别让人久等了。”妈妈说完,合上门,随后便快步下了楼道:“这头牌马上就来了,几位爷先喝口茶。”妈妈说着,给下人递了眼神,随后身旁的下人便恭敬的将茶杯端到了二人眼前。

二皇子明楼只道:“本皇子的茶也是你配端的?”伸手拿着扇子,一下打到了那端茶的月娥手上。

“赶紧下去。”妈妈在一旁吼了一声,月娥便提着裙子连忙退下。

手上是生生的印子,通红一条,打的手背上火辣辣的疼。月娥斯哈的吸着冷气,上了二楼,正巧碰到了。

闪身躲了过去。

“站住。”秦歌冷冷一声,月娥也连忙停了步子,他们这些姐妹们,虽然在私底下很看不上秦歌,可明面上还是不敢真的说什么做什么。

“这手拿去抹点桂花油,再去用冷水冲一会儿,也就好了。”秦歌开口,那月娥也是一愣,他这是在干什么?

不等月娥再说什么,秦歌便以下楼。

蒙着面纱,秦歌简单的画了精致的眉毛,略施粉黛,一身水蓝色罗裙,显得高贵冷淡,却又勾着人的心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