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思昀也不说话,径直走到了王后身边,转头看向王后。
“这件事情说来话长,王上这一切都是臣妾逼不得已,还请王上原谅。”
“你先说吧!”南宫司朗开口。
南宫思昀在门外久久的等着,里面没有一点声音,越是这样,就越是让他一颗心七上八下。
许久,南宫司朗走出门,别有深意的看了南宫思昀一眼,随即迈了步子离开,见父王走了,他这才连忙进了屋子。
“母后,怎么样?”
“你父王知道了,不用担心,你父王他是个通情达理的人。”王后将这两个孩子从小的事情全部告诉了南宫司朗,而南宫司朗并不说别的,也只是责怪她为什么不把这件事告诉他,反而自己默默承受。
南宫思昀只知道后,也总算放下心了。
“弟弟什么时候会醒过来?”
“暂时不会醒,也只能等着幻眠毒的解药到手,才能完全清醒。”
“对了,母后,这幻眠毒到底是何种毒药?我们本就是药材大国,为何父王自小就不让我们学习医术?”
“那要从很久以前说起,南邺国本来是药材出口大国,但因为一次供奉药材的事情,害的你的祖母祖父全部送命,调查后才得知,他们惹上了西域的人,那西域的邪术一直以来都以为是传说,但终于碰到了,这才真的相信不是传说,而是事实。
他们因为看上我们的药材,想用钱去买,急着去救治他们得了病的小公主,你祖父为了不影响供奉,便自荐的去给那小公主看病,却不想你祖父误用了药材,这才害死了他们的小公主,而从此西域与南邺国的王立下誓约,西域不得踏足中原,强抢药材,南邺国的王家世代不准再学医。”
王后将事情的原委告诉了南宫思昀,他也终于明白,为何父亲对二弟学医的事情态度那么决绝。
只是,南宫思昀对自己的祖父祖母的医术很有信心,真的就这么轻易能用错药吗?
“母后,祖父的医术虽比不上那鬼见绝,但至少也是医学世家出身,真的会用错药吗?难道就不会是别人动了手脚?”
“起初我也怀疑,但你祖父却是自己承认,一时疏忽用错了药,你父王也曾怀疑,但还是没有什么线索,这件事情最后就变成了这样。”
南宫思昀并不说话,只点了头,随后和王后道了别,便一个人回到了自己的府邸。
现在就只剩下幻眠毒了,父王一定会解决这件事,而他每每想起靖王妃秦歌从他眼皮子底下逃走的事情,就气不打一处使,可谁让父王答应了秦歌,将来无论什么事情都会放秦歌一马,即便是再心有不甘也该放放了。
只是那秦歌也一直在追查幻眠毒的事情又是为了什么?
秦歌在南邺国已经消失数日,到了明域国也算是休养了半月。
这半月以来,秦歌也终于弄清楚,她所处的位置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方,所以这半月以来,即使她身子真的好了,也一直找借口拖着。
终于在这日,妈妈终于等不住的时候,推门而入道:“倩蓉,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肯出来接客?你也知道,妈妈我把你带回来,待你也不薄,给你调养好了身子,你也该报答报答我吧?把你买回来我可是花了大价钱的,你总不能让我这白花花的两千两银子打水漂吧?”那妈妈推门对着躺在床上装睡的秦歌,张口就来,一只手掐着腰,一只手在秦歌的面前比比划划。
那说句话的吐沫星子都喷到了秦歌的脸上了。
秦歌装着被妈妈吵醒的样子,揉了揉眼睛,随后道了句:“怎么了?妈妈。是谁把你气成这个样子?”来了这么久,秦歌就凭着这软磨硬泡的本事,一拖再拖,所以对妈妈那样的疾言厉色,秦歌全当耳旁风了。
“你还问我是谁?除了你谁还能让妈妈生这么大的气?倩蓉啊,你也知道,妈妈在你身上可是下大了本钱的,你吃穿用度全都是最好的,就说前阵子你刚到我这醉花楼来吧!你看看你瘦的成了什么样子了?你再看看现在,啧啧啧,不全都是妈妈我喂出来的吗!”
喂出来?把她堂堂靖王妃秦歌当成了猪来喂吗?
秦歌心理吐槽,面上却是一副小秘密的样子道:“那妈妈您说,我能帮您做些什么?”
“你说我这醉花楼,来来往往的都是男人,还能做什么啊?”妈妈一副你明知故问的样子,没给秦歌好脸色。
而秦歌也知道,再这样拖下去也不是办法,最后还是决定依了妈妈的。
“倩蓉答应妈妈就是了,不过倩蓉倒是有一主意,技能让妈妈赚了钱,也能让倩蓉不那么累。”
“那你倒是说说,怎么个法子?”
“来往这醉花楼的人,全都是些小人物,即便是让倩蓉出场,那这一个个也挣不了多少,不如就以竞价的方式,谁出的钱最高,倩蓉就可以配她吃一顿饭,而出钱最高者肯出三倍的价钱,那倩蓉便可以全天陪吃陪喝陪同,但不陪睡!”
“你这主意好倒是好,只是这陪睡怎么可能?来这玩的不都是图个舒服?谁还会有那雅兴只看你一面,和你说说话啊?”
“妈妈这就是你的不懂了,这明域国若是整国全都是这样的醉花楼,那妈妈你岂不是永远靠着这点钱生活,您之所以不来,那便是因为你这来的全都是些小喽啰,别人也看不上眼,现在有倩蓉给你上阵,你还没底气?妈妈你可能今日不挣,明日不挣,后日不挣,但一但挣了,那便是一辈子不愁吃喝,您说是也不是?”
听秦歌能说会道,妈妈自然也不傻,知道秦歌这是在给自己的身子打包票,可这丫头说的倒也不无道理,这明域国所有的花楼,不过都是些一夜春风的,来来去去实在无趣,若是真能把这里打造成高级的地方,出入的都是身份高贵的人,那可就不一样了。
思前想后许久,妈妈又道:“那你说,怎么个干法?”
听妈妈这一问,秦歌心下也总算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