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非墨却是笑了,什么叫装睡不早说?装睡还要早说那还叫装睡?

“本王的王妃智商弱智吗?”

“你说谁弱智!”秦歌死瞪着龙非墨,这丫的怎么就总是栽在他手里呢?不行,绝对不行!

“你仔细想想,是与不是?”龙非墨少有的兴致,坐起身光着上半身,盯着秦歌道。

可秦歌本想说话的,谁知,龙非墨这一起身,刚好直视撞上了龙非墨的胸膛。

思绪神飞许久,秦歌才回过神来,仔细想想是与不是?好像……是!秦歌不得不承认让龙非墨说对了!

她刚才的确说了一句及其白痴弱智的话!让她不禁想到,鲁班大师!智商250!她现在不就是充当了一回鲁班大师的角色了吗?

秦歌急忙穿上鞋子衣服,半晌道:“懒得理你!”

秦歌饶有兴致的笑笑,也不理会这秦歌是不是没了规矩,不知道为什么,这秦歌在的日子里,好像生活格外有趣,尤其是看到秦歌倔强的撅起嘴唇,扭头生气甚至顶嘴的样子,都是那么好玩急了。

早膳时候,秦歌一大早便将桌子上的好酒好菜叫春华拿了一些,去分给了将士们,只是这将士之多,根本堵不上他们的嘴!但秦歌要的不是这些将士是不是能全部吃好,而是这些人的心理。

“王妃,真是好人啊!还想着我们这些将士们。”为首的一个将士,名叫李科,说起话来粗声粗气,听着甚是豪气万丈。

“这可不是我要拿来的,是你们王爷吩咐我这个王妃拿来的,王爷话少,但也关心你们,只是这如今的环境实在是没有办法。”

“没事,我们都是些匹夫,本来还是无家可归,整日靠着打劫为生,但说实在的,若是能有出路谁愿意去大劫别人钱财?”

“所以啊!我们这些能像现在这样已经很知足了,家里吃穿不愁,我们在这里也过的安稳。”

“何为安稳?”秦歌笑道。

“家里有米下锅,我们不用大劫这就是安稳。”可他们远不理解秦歌的意思。

“错!安国便是安慰,国家没有征战,百姓不用乞讨,这便是安稳,但说起这安稳,能让百姓们过好日子的,也就只有你们,所以不要在意过去什么身份,眼下你们就是为国出力,为王爷出力的将士们,将来国家安稳,百姓安居乐业,你们的功劳必不可少。”

这一连串的话语,却是让这些将士们,听的傻愣,反应过来时,那李科道:“王妃说的是!我怕等定尽心尽力为王爷办事。”

“不是尽心,而是尽最大努力保证自己的安全同时达成任务。”

“是!”听秦歌说的在理,各个士兵们都纷纷抱拳作揖。

“好啦,我也该回去了,你们就……加油!”秦歌说完,做出了一个加油的姿势,可这是古代,那一个个将士看的傻眼,半晌也只是笑笑。

秦歌这么说着,也不知道血痕是什么时候到了秦歌身后的,当秦歌起身,才发现了血痕的到来:“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刚。”血痕笑道。

见秦歌转身要出去,血痕也连忙跟着道:“我送您。”

秦歌点头。

“王爷药师知道您这么为王爷做事,一定很高兴。”

“他?高兴又怎样?还不是一副阎王讨债的样子,跟谁八辈子欠了他钱一样!”

血痕是听不懂秦歌的话,但那语气,血痕是听的明白,听秦歌这样说王爷,血痕也无奈,只是傻兮兮的摸头笑笑。

“小姐,就剩您了,这东西被您拿的差不多了,你也要吃点啊!”

“我不饿。”秦歌应声,转身又进了鬼见绝的屋子。

“怎么样了?”见鬼见绝眼下的黑眼圈,秦歌问道。

鬼见绝也揉了揉眼睛,这一宿,鬼见绝可谓是打盹了多次,直到秦歌过来,鬼见绝才算清醒了一下。

“昨晚醒过来一次,然后又睡了,没什么大碍,只是难以接受她看不见的事实。”

“尽量少让如意师娘流眼泪,眼泪里的物质会影响师娘的眼睛愈合时间。

“恩。”鬼见绝应声道。

“师傅,你去睡一下吧!这里有我。”秦歌道。

“不用了,这里我看着她醒来会放心些……你也没少折腾,回去休息去。”

“师傅,秦歌有一事不明。”

“你说。”

“昨日,你着急之时说怡儿还活着,是真是假?”

“这……”鬼见绝明显停顿了,半晌又道:“是真的,怡儿还活着,活的好好的,只是……”

“只是因为怡儿难以接受她母亲的做法,所以主动提出永远离开?”

“你怎么会知道?”

“一个十多岁的孩子,和我的想法不会差太多,怡儿有这样做事残忍狠辣的母亲,长久待下去,是谁都会怕自己变成像母亲一样的人,所以她宁可选择永远离开。”

“恩,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怡儿还是惦记她母亲,所以这些年一直问我如意的消息,可如意向来行踪不明,所以一直以为我都说她变了,变的不像从前那般,怡儿也在等自己什么时候可以忘记那段残忍的童年,然后回来和如意团聚。”

“那怡儿现在在何处?”

“你认识。”鬼见绝应声,可这件事却是让秦歌惊讶了。

她认识?那这人会是谁呢?知根知底的人她认识的除了自己府上的几个同父异母的姐妹,也就只有……夏紫衣!

“难道是……?”

“不错,的确是夏紫衣!”鬼见绝应声,秦歌怎么也想不到,平日这两个八竿子够不着一下,竟然还是父女,可夏紫衣看起来却并不像如意,一丁点的影子都没有。

“瞎子也倒是不像如意师娘。”秦歌来了一句。

“因为,夏紫衣小的时候被我带走后,一直跟着你母亲。”

“那怎么我没印象?”

“你母亲也只是隔三差五的去看看怡儿,但是脾气秉性,都是你母亲教紫衣的。”

“可是……”想到这里,秦歌便觉得不明白的地方,夏紫衣若真是跟她母亲有很深的渊源,那为何那日为了四皇子竟然将她绑了?如果是秦歌秦歌是绝对不会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