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刺过去,胸口处的血液直流,秦歌抬头望向被剑刺过去的人时,却是愣住了:“不!”剑刺过去的身体不适如意,是她的师傅鬼见绝!

而如意这才反应过来,挡在自己身前的那把剑刺向的不是自己而是鬼见绝。

如意愣愣的看着鬼见绝,她不敢相信,是鬼见绝帮她挡住了胸口的剑,鲜血直流,如意一时也慌了神,她迅速伸手拼命的捂住鬼见绝鲜血直流的伤口。

“不,不要,老不死的,你不能死。”如意伸手点穴,啪啪的声音,鬼见绝也昏了过去。

秦歌一只胳膊架着龙非墨的胳膊,一只胳膊紧紧的抱住龙非墨。

眼神却是望向了鬼见绝,一边是王爷一边是他的师傅。

她左右为难。

“给你,这是你和她的解药。”如意点完穴,依旧不忘两个中毒的人,将袖子里的两瓶药瓶迅速丢给了龙非墨。

自己则抱着鬼见绝进了屋子里。

“王爷,您为了秦歌不值啊!”秦歌服下解药,随后又给龙非墨服了解药便开始给龙非墨包扎伤口。

“谁说本王是为了你?本王是为了身边有个大夫。”龙非墨说完,眼神些许的闪躲。

“我也觉得王爷不可能喜欢秦歌。”秦歌小声嘟囔了一句,却不想被龙非墨听的真切。

龙非墨眉眼冷冷的看着秦歌,这该死的女人是木头吗?榆木脑袋?蠢女人!笨女人!傻女人!

龙非墨嘴里一连气儿的骂了秦歌一个遍。

鬼见绝在如意的治疗下,不过半柱香的时候就醒了。

“为什么?”鬼见绝刚醒便碰到了如意丢来的疑问。

“没有为什么!倘若再来一次,我还是会毫不犹豫替你挡住。”

“为什么?你不恨我吗?”

“恨一个人也要勇气,而我所有的勇气早在怡儿走的那一天全部消失殆尽。”鬼见绝少有这样说话,任是秦歌听了也愣住了。

鬼见绝从未在她面前提过怡儿,更未提过他何时与别人有一个女儿。

“对不起,我……”

“过去了,都过去了,不提也罢!”鬼见绝苍白的脸色勉强笑笑。

“走吧!”龙非墨拉着秦歌的胳膊在秦歌的耳边轻声道了句,随后便转身往前走。

“可是……我师傅……”

“你师父有人伺候,放心。”拉着秦歌,龙非墨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师傅瞒我够深的啊!我可是从来都不知道他还有一个女儿,一个媳妇。”

“你不知道的多了,把你的脑袋用在给本王救人治病上,少想那些没用的。”

“王爷,你变了。”秦歌不知道什么时候,和龙非墨说话的时候语气明显不同从前,而秦歌更未发觉,只是聊起来更像是一个朋友,没有端着的架子,没有拒人千里的冷漠。

“是么?”

“是啊!”

“你也变了。”龙非墨同样一句,回了秦歌。

“哪里变了?”秦歌不解,她?应该没变吧?这就是她的性格啊!

“你便的废话太多,不想变成哑巴就少说话。”龙非墨嫌弃的瞥了秦歌一眼,随后冷冷道。

这该死的龙非墨好好说话能死啊?不过就是聊聊天,他至于的吗?

一路上回到介域,龙非墨没有再说一句话,回去的时候,霍连城和春华都连忙上前,春华忙打量了秦歌一圈,龙非墨自然不敢,只是关心道:“王妃无事就好。”

“多谢霍叔关心,只是王爷中了毒。”

“什么?霍连城瞪大的眼睛连忙过去了龙非墨身边看着龙非墨的胳膊紧张道:“非墨严重么?毒解了么?”

“霍叔放心,一切都无事,毒也解了,本王只需要休息。”龙非墨淡淡道。

“好。”霍连城倒是个爽快人,听到龙非墨说要休息,连忙退了出去。

秦歌也在春华的搀扶下回到了自己的卧房。

“小姐,您真的没事儿?”

“没事,你放心吧!”秦歌应声道。

随后春华又道:“您是不知道,王爷一听说你中了毒,连忙就去找鬼佬,听说鬼佬没有办法,当下就急了,王爷一向不舍得用的暗器都给了鬼佬已做防身之用。”

“春华你别闹了,王爷救我不过是因为我于他有帮助。”

“可不是,你是没看到王爷一发现你中毒急的啊!对了,你昏迷的时候王爷……王爷……”

春华吞吐的说着,一边说那脸上还泛起了一阵红晕。

“王爷怎么了?”

“王爷还摸您的脸呢!”

“别瞎说!”

“我没瞎说,您怎么就是不信春华呢?不信等鬼佬回来了,你问他就知道了。”

“等等,你说王爷不舍得的暗器给了我师傅?”

“对啊!但是听说啊暗器原本就是鬼佬的,所以鬼佬见到的时候并不惊讶。”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秦歌应声,躺上床,便要休息,春华也识相的退了出去,将门悄悄关上。

想着春华嘴里的话,秦歌脸上便是一阵红晕,可是即便王爷着急又如何,就算王爷真的喜欢她,那又能怎样?她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早晚有一天要从这里消失,她与王爷最多也只是露水情缘,没有结果的。

秦歌告诉自己,即便王爷真的喜欢她,她也不能对王爷产生任何感情,就是强控制她也一定要做到。

这一觉睡的格外久,秦歌和龙非墨都没有起来,直到第二天晌午,鬼见绝回来的时候,才叫醒了秦歌。

而龙非墨也在霍连城中午赶来禀报情况的时候被吵醒了。

“丫头,我问你,你小时候可有中过还是呢么毒?或者生过什么大病?”

被鬼见绝这么没由来的一问,秦歌也晕头转向的:“师傅,您在说什么呢?”

“丫头,我问你,你有没有感觉平时哪里不舒服?”鬼见绝不理会秦歌的问题,继续问道。

“不舒服倒是没有,就是对温度特别敏感。”秦歌道。

“怎么个敏感?”

“只要天气稍微潮湿一些,我睡的就舒服,不然就会没由来的烦闷,睡不着觉。”

“这样的情况有多久了?”

“大约也就近一个月吧!”秦歌仔细回想了半晌,随后道。

“师傅告诉你,你中了毒但是虽然毒性已经解除,我和如意都觉得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