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二皇子您饶了秋月,秋月也是不小心的。求您饶了秋月。”曹安恐惧的一边磕着头,一边嘴里不断求饶。

可秋月却根本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曹安,你在干什么?二皇子怎么会杀了我们?我们一心对待二皇子,不会的。”秋月跪着,愣在原地看了半晌,对着二皇子又对着曹安道。

“秋月快给二皇子磕头。”曹安一边说着,一边按着秋月的脑袋砰砰的在地板上磕头。

“你疯了?”秋月挣开曹安,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还以为是曹安神经出问题了,她瞪着老大的眼睛,完全搞不清楚状况道。

秦歌在一旁看着,真为曹安可惜,自己爱的女人竟是这般愚蠢,她根本配不上曹安,曹安虽不是像二皇子那样的身份和样貌,但匹配秋月,已是差之千里。

秋月能得到曹安如此真爱,已算是上天垂怜,可惜了秋月是个榆木脑袋,做坏事,智商都不够,秦歌真好奇,这两个人是怎么在一起的。

“曹安,你又何必这样?这个女人不值得你这般珍视。”安逸柯看着从未见过的曹安,心中说不出滋味。

“曹安像您保证,秋月什么都不知道,真的,一切都是我,只有我知道。您饶了秋月,我愿以死谢罪。”说完,曹安看着秋月,那深情的眼神望了许久,随后嘴角一抹淡笑,瞬间脖子上血喷洒而出。

秋月愣在原地,只是眨眼间,他爱的那个男人就这么死在眼前,明明刚才还那样温柔的看着她。

“不,这不是真的,不,不是的。”秋月一边摇头,一边不敢相信的爬到了曹安的身边,抱着曹安的脑袋,泪如雨下。

“你起来,你给我起来,说好的你要带我远走高飞。”秋月发了疯一般的摇头,拍打着曹安的胸口,而秦歌望向曹安的眼睛时,竟看到曹安死前笑的那样灿烂。

“秋月,你说我该怎么处理你呢?曹安是我的得力部下,而因为你,他就这么死在我眼前,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安逸柯说话间,笑的诡异,残忍,那黑眸中藏着杀戮与血腥。

秦歌看的出神,那眸子里若隐若现了龙非墨的眼神,但却没有那般凶残嗜血。

“二皇子,秋月以性命担保,秦歌必须死,否则后患无穷。”秋月到了这般田地,竟还执着于秦歌的死活。

“你说我该拿你二人如何是好。”安逸柯笑的邪魅,他手里把玩着稀有的西式弹珠,看着秦歌的眼神,明显有些无可奈何。

“这么一个美人儿杀了可惜,不杀于我有威胁。你说我该怎么办呢?”安逸柯说完,看着那远处的天空半晌不再作声。气氛安静的出奇却又压抑恐怖至极,反复在等着死神的审判。

“二哥千里回帝都,怎么也不通知我这个四弟呢?”安静的气氛中,突然出现一个熟悉的声音,紧接着们被推开。

安逸尘手持银扇,玩笑的看着安逸柯,见到安逸尘,那眼神中迟疑了片刻。

“我明日才进宫,禀报了父皇,只想先安稳休息,却不曾遇上了这等事。”安逸柯故作为难的看着身旁的两个女人。

对于曹安的死,安逸柯却毫不解释,当然曹安是他的手下,即使传出去,也不过是自家主子惩罚而已。

安逸尘笑笑,眼神之外瞟了一眼秦歌见秦歌披散这头发,眸中一闪而过的欣赏,随后便笑道:“二哥,秦歌是我叫来教我东西的,只不过我晚来了一步,您看,给我个面子,我带走。”安逸尘笑笑,一副顽痞之色,眼神中玩味之色若隐若现。

安逸柯心中一顿,难不成他也看上这女人了?

“二哥可是听说这女人是四叔的王妃,我们的四婶呢!”

“是么?四婶我倒是知道只不过出门之时,在我眼里她就是我朋友,四叔也是应允了的。”安逸尘淡声答道。

四叔应允四个字,算是亮了上方宝剑。

安逸柯知道龙非墨和安逸尘的关系极好,二人情同父子,这话他信,如若不放人,龙非墨那里也不好交代,毕竟他才刚回帝都,不好惹是生非,只不过今日气急出了这档子意外,不然也不好闹得这个场面。

“行,二哥就当给你面子,秦歌你带走。”

安逸柯说完,眼神仍旧留恋的看着秦歌,这个女人不是倾国倾城的美貌,但身上那种说不出来的味道让他无法忽视秦歌的存在。

“多谢。”安逸尘抱拳作揖,一副正经样子。

就连秦歌看到此时的安逸尘心理也多有些意外,她知道安逸尘表面上是浪荡公子哥儿,可实里她可没想到原来安逸尘认真起来也这么帅!

说完,安逸尘快步上前,一把将秦歌抱起,头也不回的往外走。

“二哥,记住!吃里扒外的女人留不得。”

临走前,安逸尘又提醒一句,秦歌听了心中也舒服很多。这句话摆明就是秋月不会有好下场。

可说实在的,秋月也并没有犯什么错,这一句吃里扒外说的轻松,但却夹杂着挑拨意味。

“多谢。”安逸尘不知道安逸柯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总归该说的他一句也不少。

他本是去紫金阁看望夏紫衣姑娘的,却不想糊里糊涂的收到了一张纸条,说秦歌在客栈有危险,他便即刻赶来了。

“放开我,放开我。”出了客栈,秦歌一路上挣扎,拗不过秦歌,只得停下步子将秦歌放下。

“你这女人怎么看着瘦弱,实际比那老母猪还重?”安逸尘放下,便来了这么一句嘲讽。

可秦歌不恼,毕竟刚才是他救了她。

“你怎么知道我在客栈?”秦歌好奇,她出来的时候谁也没带,他是怎么知道的?

“这帝都城内,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么?”安逸尘并未认真回答,凭着身份也算是半告诉了秦歌。

“那四婶就多谢四皇子的救命之恩了。”秦歌抱拳作揖,一副梁山好汉样子,说话间神采威风。

“四婶多礼,救你不过我举手之劳,倒是你,怎么来这里了?”安逸尘收到的纸条什么话也没多说,只写着秦歌在客栈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