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哥,那妞身材好正点,而且长得也很美,我们今晚有福了,哈哈……”
赵小锤感觉自己很幸运,第一次跟炮哥出来猎艳,就遇到一个极品大美妞,乐的他嘴角哈喇子直流。
看着方诺兰曲线优美背影,圆润丰泽的翘屯,纤细修长的双腿,他就恨不得扑上去,发泄内心深处的原始兽性。
“小锤,你小子的确很幸运,这么好的货色,真的很难遇到,不过先别高兴太早,毕竟人还没弄到手。”
被赵小锤称为炮哥的男子,是一个长相略显凶狠的壮男,大概三十一二岁的样子,名字叫做何金水,诨名——开山炮。
开山炮是方氏药业的保安主管,方氏药业则是方诺兰二叔开的公司。
不过,方诺兰很少去方氏药业,一年到头都去不了几次。
所以,开山炮并不认识方诺兰。
“炮哥,有你祖传的春露散,哪有弄不到手的妞啊!”
赵小锤一脸贱笑道。
他们这些跟随开山炮的弟兄,都亲眼见识过春露散的妙用,只要往人脸上撒上一点,就能勾起人心中的欲念,药效非常霸道。
曾经就有一名古武高手中招,当众宽衣撩妹,搞得颜面尽失。
尽管那名武者有多厉害,赵小锤不是很清楚,但连武者都抵抗不了的药,他就不信搞不定一个女人。
“还是谨慎一点好,一会我们埋伏在门口,一起找机会撒春露散,今晚我们要玩她个痛快。”
开山炮将春露散分给赵小锤一包,然后压着脚步声,悄悄靠近影院卫生间。
赵小锤有模有样的学着,紧紧地跟在他身后。
走到卫生间门口。
开山炮给赵小锤一个眼神,两人分别埋伏在门口两边,等待猎物从里面出来。
刚刚小解完的方诺兰,并不知道门口有人埋伏,在洗手盆洗了洗手,便转身走了出去。
不过,当她快要走出去时,猛然止住脚步,轻喝道:“谁在外面,给我出来。”
糟糕,居然被发现了!
开山炮心里一紧,来不及多想,直接看向赵小锤,喊道:“动手。”
撒!
开山炮、赵小锤两人迅速打开春露散,骤然转身卫生间门内撒去。
“不好。”
方诺兰心下大惊,下意识屏蔽呼吸,同时对着开山炮、赵小锤两人发起攻击。
她不知道扑面而来粉末是什么,也不知道屏蔽呼吸有没有效果!但她知道在中招失去理智之前,迅速解决面前两人,自己就一定不会有事。
为了避免自身遭殃,方诺兰出手迅捷如风,狠辣无比。
只见,方诺兰猛然卖出一个箭步,迅速穿过扑面而来的粉末,出现在赵小锤面前,以手为刀,毫不留情砍向赵小锤的喉咙。
嘭!
赵小锤被击倒在地,捂着剧痛的脖颈,想发出声音惨叫,释放心中的痛楚,但却怎么也发不出声,憋得眼红脖子粗,一副随时可能爆血管的样子。
“小锤~~”
见到赵小锤的惨样,开山炮惊得头皮发麻,看向方诺兰的目光,不禁多了几分狰狞之色。
“你还有空关心别人,先关心一下自己吧!”
方诺兰美眸中闪过一道寒芒,猛然使出一记回旋踢,一脚踹飞开山炮。
正当她准备发起二次进攻时,身子突然一软,使不出一丝力气。
“糟糕,大意了。”
方诺兰猛地拍了拍脑门,眉宇间满是懊恼之色。
她从没想过眼前两人撒出的粉末,居然拥有这么霸道的效果,明明已经穿过粉末弥漫的区域,结果还是一开口就中招。
大意,实在是太大意了。
她不应该去讥讽别人,应该一鼓作气解决另一人才对。
这样,她就不会中招了。
可惜,世上没有如果,也有没有后悔药。
看着从地上爬起来的开山炮,方诺兰面色变得煞白,心念俱灰。
“臭表子,居然敢踢老子,今天老子不玩死你,老子就他么跟你姓……”
开山炮一边轻揉着被踢脸颊,一边面目狰狞走向方诺兰。
至于地上因为喉咙遭受攻击,导致呼吸不畅憋晕过去的赵小锤,他连看都没有去看一眼,他盯上的猎物已经中了春露散,而且马上就要发作了,哪还顾得上一个小跟班!
“站住,别过来。”
方诺兰拖着软趴趴的身子,目光阴沉的盯着开山炮。
堂堂市局刑警大队副队长,居然着了一个色鬼的道,这要是传到市局里去,那她方诺兰的脸面,还不得丢个精光。
这是她决不允许的。
尽管,她现在已经失去战斗力,身子提不起一丝力气,脑海中更是升起种种欲念,但她并没有因此折服,若是开山炮刚动手侵犯自己,她就是死也要咬下对方一块肉。
当然,她这会也在暗中运行功法,试图消弭春露散对她的影响,可惜春露散药效太过霸道,而她的修为又不是很高,只能勉强压制春露散带来的影响。
而且不能压制太久,最多只能压制两三分钟。
“现在知道怕了,刚才打我手下、踢我脸时,怎么不知道怕?”
开山炮微微翘起嘴角,大步走到方诺兰面前,冷笑道:“小妞,刚刚你要是没有抵抗的话,我肯定会很温柔的疼你,不过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我打算把你关起来,叫你兄弟一起痛爱你,我还会天天给你喂药,让你软的连自杀的力气都没有……”
“你确定要怎么做?”
原本面如土灰的方诺兰,忽然翘起红唇露出一丝冷笑。
“我开山炮决定的事,没人能改变。”开山炮霸气十足的回了句。
顿了顿,开山炮忽然面露邪光,坏笑道:“不过,你要是愿意做我的女人,我倒是可以饶你一次,只要你日后乖乖听话,我还会让你吃香的、喝辣的、穿名牌衣服、喷名牌香水,让你过上奢侈生活。怎么样,要不要考虑一下?”
“我觉得你应该先考虑一下怎么死。”
背后突然响起的冷漠、森寒声,犹如北极冰原吹来的寒风,吹得开山炮心底直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