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不想杀人,张雷是咄咄逼人,也该是让他知道,理想是丰满,现实太骨感。”
“超级大弩!无人拿动,上弦得玄境修为吧!”曹仁盯着床弩,看上去好复杂,和平时手弩不一样,全镔铁打造。
“鲁班机关术,不费力一人手摇上弦,上弩箭。”颜松杰示范动作,让虎豹骑重甲学习。
赵家村寨墙上,“吱吱”声中居高临下床弩受拉力变弯月状,三点成一线,扣动扳机,大箭射出如流星。只听得“嗖!”一声锐响,一道黑幽寒光离弦而去,掠过巨木盾阵,如黑色闪电般扑向密密麻麻黄巾贼群中。
仿佛串羊肉串!哦!是人肉串,强劲锋利的大箭,如疾速前进大铁枪,穿透一个又一个纸糊一般的黄巾贼。
一支床弩大箭竟然贯穿二十多名黄巾贼,余劲方止。
大箭之上,末死透者发出,让人毛骨悚然的惨烈叫声,直灌入耳中。
三十万黄巾贼内俱是一片哗然,恐怖之极。皆浑身瑟瑟发抖,脸色转眼黯淡下来。
死神擦肩而过,侥幸逃过一劫的幸存者,刚刚惨烈之景,在他们的心里留下了强烈的阴影。
却令曹仁不禁有些刮目相看:“大杀器!哈哈!呃!就是一张床弩太少。”本是忧虑的神情,一下子就变得振作起来。
但高兴一半又转为叹息。
陷入了紧张不安中的赵家村村民们欢天喜地,有这种神器,来多少黄巾贼都不怕。
“嗖嗖!”一道道破风之声从颜松杰身边呼啸而出,每位虎豹骑重甲轮流实践,每次都能带走十来条黄巾贼性命。
一人一次,享受着操纵黄巾贼生死的那份快感,耀炫赵家村超级武器。
一千支弩箭杀死足足有万余名黄巾贼。
虽然只有一张床弩,却让众黄巾贼胆战心惊,弓箭无眼,谁知道下一次会不会是自己。
惶恐的躲避着,后背冷汗直流,脸色更是苍白如纸,祈求着上天保佑,不要让自己成为人肉串中,倒霉鬼的那一个。
“快点!别耽误时间。”负责填滚木小头目的心情还是紧绷了起来,不断摧促手下黄巾贼。
手下有胆大者狠狠的向小头目瞪了一眼,“不去!”去不是等于往火坑里送。
胆小一脸惧色的手下,咬着牙,心里边暗暗抱怨着。
或阴奉阳违,应付差事,以各种借口拖延,聪明人都请求去十里外砍树,运送滚木。
见手下情绪不稳,稍有刺激便反应过激。小头目感到恼火,也无可奈何,最后填滚木无人愿意干,杀头也不干。
“大王!颜松杰靠神力射强弩,无人愿意填滚木。”负责填滚木小头目一脸无奈与凝重,还真是头一回见过。
一张大强弩箭袭之下,就陷入了崩溃的境地时,那种惊骇更是达到了顶点。
张雷那一脸的春风得意,陡然间烟销云散。志在必得的脸色,陡然间涌上了无限的惊骇。
暗暗咬牙,心中自有一份憋屈,仿佛明明空有一身玩火箭本领,却偏偏使不上来一般让人难受。
“军师可有何应对之策。”张雷不知是性子执着,不撞南墙不回头。还是骑虎难下,好颜面。
“能有如此强大的杀伤力,如此巨大强弩,实在是闻所未闻!”军师本是镇定的表情,骤然被床弩震撼住。
大帐之内顿时陷入了沉默之中,八大头目闭目养神。军师脸色惨然,面色中流露出些许惭愧,心如刀绞一般:“看来这一次我们看所面临的处境,将比上一回更加险恶。”
“别提难处,我要解决方法,区区一张大强弩,让三十万大军撤走,不是天大笑话。”张雷这下就坐不住了,腾的站了起来,来回踱起了步子,焦虑之情尽显于色。
“无应对手段,留下不过是徒增笑柄而已。”孙轻眼眸中涌动着复杂的神色,语气阴阳怪气。
“对!大木盾焉能抵挡得住这种强弩。”另七大头目附议。
军师眼眸之中,悄然闪过几分阴霾:“倒有一个办法,或许可迅速的改变被动的局面。”
“什么方法!”张雷脸色缓和。
“只有一张强弩的这种情况,可四面八方同时进行,让赵家村防不胜防,颜松杰疲于奔命。”军师思绪翻滚,权衡着利弊想出破敌之策。
张雷凉了半截的心,马上又沸腾起来:“快去吩咐按军师说去办。”心中的那些不悦已烟销云散。
“十二个方向同时进行!师傅怎么办。”曹仁观望黄巾贼改变战术。
“为什么让你们学习床弩。”颜松杰头也不回反问,言语之中,涌动着豪情与自信。
“难不成人手一张床弩!”曹仁兴奋直搓手,眼神炙热。
“我去!当床弩是大白菜,还一人一张。”颜松杰颇有些意外,差点晕倒,你说出来好轻松,制造三十张床弩我都快破产。
材料真心不贵,时空传送费贵,曹操赠送的玉石已安经用完。
只有功克力十块,后面玩个屁。
三十张床弩俯视三十度发射,三十枚大箭如推土机,瞬间一次带走七百多条黄巾贼性命。
曹仁咧嘴直乐,霸占一张床弩,太有成就感,黄巾贼只有挨打份,无还手之力。
“发射!”此刻曹仁的心情是十分兴奋,他所要做的,只是上弦扣扳机。
三十张床弩,又一次齐发之后,三十枚大箭挟裹着毁灭一切的力量,无可阻挡带走四百多黄巾贼性命,一时未及断气的黄巾贼,手脚还尚自抽搐抖动着。把余生者胆都吓破,内心中自是一百个不愿意。
黄巾贼才有点信心转眼间就烟销云散,化为了难以克制的惊恐。任由小头目呼叫,处于恐惧的笼罩之下,又无人敢上前填滚木。
又打黄巾贼们一个措手不及,“大~王!赵家村有几十台大号弩,士兵伤亡惨烈,近二万人阵亡。”八个负责填滚木小头目,心碎了一地。
“射程远,穿透力强,数量多,我们无法靠近。”军师一脸苦逼了,老革命遇到新问题。
“颜松杰太狡猾,有几十张床弩却偏偏不用,勾引自己上大当。”
损失大了去,地面上有铁蒺藜,填滚木需要要时间,不填在铁蒺藜上没效果,接近就是死亡。
总却觉着这其中似乎有点蹊跷,似乎颜松杰在拖延时间。
“复仇的梦想,难道就这样破碎了吗?继父王之后第四次在赵家村沉沙折戟!”张雷一口牙咬得咯咯作响,几欲碎裂,那浓烈的恨色,更如烈火般在脸上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