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胡闹了一晚上(1/1)

第179章 胡闹了一晚上

车上。明笙蜷缩着身子,刚刚人多,她一直克制着自己,如今药效是彻底发作出来了,忍不住有些颤抖。

邵钧庭心疼地摸了摸她已经半干的长发,道:“明笙,我们现在去医院,嗯?”

明笙往他怀里蹭了蹭,摇头,道:“不去,我要回家。”

邵钧庭还是有些不放心,道:“这种药不知道有什么成分,还是让赵孟检查一下。”

明笙的脸红得要滴血,气息也变得炙热紊乱,抬眼看他时目光里流露出了一点委屈:“不要。丢人。”

怎么能老因为这种事情去找赵孟。

“这种事我比较丢人。是我没保护好你。”邵钧庭心里不由一酸,抚着她的发丝,柔着声音道。

暖黄的车灯映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晕出了一脸的疲惫与自责。

明笙趴到他怀里,揪着他的衬衫,舔了舔干涩的唇畔,有些撒娇似的说道:“不怪你。不过我不想去医院,我想……”

明笙又伸舌舔了舔唇,红唇微张,眸子变得更加炽热。

身体里的渴望犹如藤蔓一般蔓延开来。

她想要什么,明显得很。

邵钧庭目光深邃地看着她,外套已经脱掉了,里头的礼服裙被扯得乱七八糟的,大片光滑而白皙的肌肤在灯光下被映成了蜜色,两条细长的白腿如最上等的璞玉。

“渴……”明笙咬着红唇,嘤咛了一声。

邵钧庭喉结翻滚了一下,还是移开了视线,车子的抽屉里取出了一瓶矿泉水。

瓶盖拧到一半,明笙就伸手戳了戳他因为高度克制而绷得很紧的胸膛,目露迷茫地问:“你为什么不……帮我?”

青葱的指尖像羽毛一般,声音软糯,眼波流转。邵钧庭原本绷紧的神经一下就决了堤,单手箍住明笙的腰,另一只手压着她的后脑勺,直接就吻了下去。

密不透风的吻,汹涌如潮水。

明笙搂着他的脖子,顿时觉得舒坦多了,其他的感官都有些麻木了,脑袋里混混沌沌的。

明笙伸手摸了摸邵钧庭的脸,指尖沿着他的下颚继续往下摸,解开他衬衫上的纽扣。但神经有些迟钝,那颗扣子半天,她也没解开来,明笙吸了吸鼻子,目光里的委屈更甚,拍了拍邵钧庭,道:“你自己来……”

邵钧庭清醒了一些,亲了亲她的红唇,道:“原本想安排得更妥当一些的。”

第一次,想让她觉得美好、浪漫,不想显得这么的随便。

不过这种情况下,他也没办法再按原计划进行了。

明笙觉得身子越来越热,耳朵像蒙了一层水雾,听不太清他在说什么,开始毫无章法地吻他,偏偏每一次碰触都很致命。

邵钧庭搂着她,用最后一点点理智跟她说:“乖。至少先回去,嗯?在车上这个姿势你会很疼的。”

明笙呜咽了一声,没太理解他的话,但还是乖巧地点了点头。

她的神经像在灼烧一般,滚烫得无法思考。

邵钧庭帮她绑好安全带,把车子开得飞快,明笙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回到别墅,邵钧庭把她抱下车时,小姑娘已经柔柔软软得像一滩水了。

明笙半眯着眸子,大概怕他临时变卦,噘着唇说:“我现在很清醒。”

邵钧庭挑了挑眉,将她放在松软的床上,哑着嗓音道:“我现在不太清醒。”

明笙拧着秀眉思考着他的话时,邵钧庭的吻已经落了下来,密密麻麻,急切而热烈。

过了一会儿,吻又变得缠绵、温柔。

但明笙还是疼得瞬间清醒了过来。

很疼。和书上说的一点也不一样。

明笙想喊但是唇被堵住了,忍不住还是掉了几颗眼泪。

看她如珍珠般的泪珠,邵钧庭心疼得要命,紧紧地抱着她,俯身将她的泪珠一滴滴吻去。

明笙的心泛起了一阵一阵的涟漪,很快就忘记了疼痛。

结束后,明笙刚刚高度亢奋过的神经瞬间松弛下来,整个人困倦得不行,迷迷糊糊地趴在床上。

邵钧庭抱着她,冲了个澡,帮她清理干净,中间没忍住,又进行了一次。

明笙累得还没沾到床,就睡了过去。

她醒来时,天已经大亮,身上已经换上了上好的丝绸睡衣。邵钧庭坐在她床头,正摆弄着棉签和药水。

“醒了?”邵钧庭淡笑着问道。

他看过去,一脸神清气爽的样子。

联想到昨晚那个迷醉得魅惑人心的场景,明笙的脸一下就红了,呲溜一下钻回了被窝。

啊啊啊啊!她居然真的和邵钧庭啪啪啪了。

虽然这本来就是早晚的事,但越想越觉得害羞。

昨晚从头到尾,都像是她在主动的。

明笙抱着脑袋,往被窝深处又钻了钻。

邵钧庭的声音从被子外传来,清越好听,但好像带着一点点笑意:“还疼不疼?”

……不太想回答这个问题。

明笙卡着嗓子嗯哼了一声,瓮声瓮气地回答:“还有一点点。不过……”

不过后来还有一点点舒服。

但这句话当着邵钧庭的面,她是万万说不出口的,硬是吞下了后半句话。

蒙头的被子突然被掀开来,邵钧庭含笑看着她,问道:“不过什么?”

猝不及防地,明笙只能捂着脸,透过指缝看到了他唇角边的志得意满。这明显表示了他知道她想要说什么。

明笙轻哼了一声,没理他。

邵钧庭单手搂住她,让她坐到了自己的怀里。肌肤熨帖在一起,微微地还是有些发烫,明笙羞红了脸,问道:“你干吗?”

有些紧张,有些害羞。

邵钧庭略略弯了弯唇,捋起了她的袖子,道:“想什么呢。给你上药。”

胡闹了一晚上,正经事都忘记做了。

看到他放在床头柜的药水,明笙不由红了红脸,干咳了一声,道:“我什么都没想。”

大眼睛像水浸过的亮,但说话的声音毫无底气。

邵钧笑了笑,查看她手上的伤势。

手肘处的淤青并不大,但过了一个晚上,黑得更明显了一些,她皮肤白皙,那一点点就显得格外醒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