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姐,其实我也是这么想,而且我觉得陆少对你还是有感情,当得知阿姨离开的时候,我也很讨厌陆少,可是今天他的表现却让我非常的诧异。”
小兰跟在她的身后缓慢地说着这件事,她不知道要不要告诉易晴,不过她是有知情权的。
易晴的脚步一顿,她说的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说这一切都是陆承表演的吗?
“你想要表达什么?或者说他给了你什么好处?”在这一刻她变得特别的凌厉,说出来的话也让人觉得非常的冷。
小兰迷茫的看着她,难道她刚刚的话说错了吗?可是说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她好,并不是在替陆承说话。
“我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不是他安排的只是警察,确实是他叫来的,我听张警官说他让他们在南码头下面潜伏着,但我赶过去的时候,他们刚好撤离准备前往废弃工厂。”
她知道的就只有这么多,而且没有一句是在撒谎。
易晴倒吸了口冷气,她对陆承的心态还很复杂,从离婚的那一天开始就说要忘记他,当时到现在心里还是有他的地位。
“这件事就先这样吧,我不想再继续讨论,没有任何的意义。”最起码要等易诺醒来以后再说。
小兰理解的点点头,只要是易晴想要做的事,她都会陪在她的身边,最起码不会让她受累。
“晴姐,你先去病房里守着,我去给诺诺买点吃的吧,这两天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过的,看着他的小模样,我觉得非常的难受。”
本该承受痛苦的人不是他,既然都已经发生了那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易晴点点头,她到时忘记了这件事,不过要小兰再也不用担心。
另一边被人救出来的陆承直接被人送到市医院,虽然路途有些远,但是艾叶却一直坚持着不能在当地的医院里。
医护人员虽然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做,碍于艾叶和陆承的关系不一般,她们也就没有多管闲事。
“医生,病人要什么时候才会醒来?他的脑部是不是受到了重伤?”艾叶激动的看着从手术室里出来的医生。
她在手术室外面已经等了大半个小时,说实话她对这件事感到非常的意外。
“短时间的话24小时内就能醒来,长的话可就要看病人的造化,这两天还是在ICU病房里面观察一下吧。”医生也不该是把话说的太全。
艾叶失落的点点头,他前一天还答应了自己要公开订婚的事,却没想到今天就发生了这样的事,甚至能不能醒过来还是一回事。
但是不论如何,守在他病床旁边的那个人一定是她,因为她才是他最完美的妻子。
陆盛天赶过来的时候,陆承刚被推出手术室,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的陆盛天好奇的看着艾叶。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昨天还好端端的,怎么今天就受这么严重的伤?”陆盛天有点生气。
可是陆承到现在都还没有醒过来,看着他头部包扎的部位,要说不难过是假的。
艾叶哭泣的看着陆盛天,她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的话,这件事对于她来说也很意外。
不过现在并不是她自责的时候,因为罪魁祸首根本就不是她,而是易晴。
“叔叔,这一切都是易晴搞的鬼,如果不是因为她的话,承哥哥都不会出这样的事。”她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给人一种很痛苦的模样。
陆盛天一愣,这件事又怎么可能会和易晴扯上关系?她就算回来了,他们好像也没有见过几次吧?
“你把话给我说清楚,说的这么含糊是什么意思?”他非常讨厌断章取义的人,本来一件事儿她好好的说清楚倒也没什么大事。
但是说其中一段事情,然后前后都不说,那就让他非常的讨厌。
艾叶被他的态度给吓了一大跳,她还没来得及把所有的话都说出来,只不过陆盛天太过于着急而已。
“你倒是说话呀?一直哭做什么?我们家陆承也还没有死,真是晦气。”等着她解释的陆盛天却没有等到她说话,心里要说不生气才怪。
艾叶被他的话吓得一愣一愣的,她本来都已经准备好了,说这些事儿,可是被他这么一吼想要说的话又忘记了。
“叔叔,事情又不是因为我而起,你能不能不要在这里吓唬我?”艾叶有点生气的说着。
要不是考虑到他是陆承的父亲,她才不会用这么客气的态度和他说话。
陆盛天知道他现在的态度非常的不好,但是这件事关系到陆承的生命,他就这么一个儿子要说不着急又怎么可能?
“对于我刚刚的态度,我感到非常的抱歉,但是你有什么话直接和我说好吗?”陆盛天认真的看着她。
艾叶吸了吸鼻子,她并不是想要真心这么做,不过是想要让陆盛天改变下他的态度。
如果他真的能够嫁进陆家的话,到时候他们就是一家人,等到那个时候要在一起相处。
要是把场面弄得太难堪,最后感到非常为难的人是陆承,她从来都不想让陆承操心这一方面的事。
陆盛天深深的叹了口气,他已经老了,对于年轻人的事儿根本就管不住,至于要怎么做也只能看陆承心里的想法。
“没关系的叔叔,其实我根本就不放在心上,只是觉得有点委屈,所以才会哭,我希望你不要放在心。”艾叶擦了擦眼泪。
虽然眼泪对于她来说只是一个道具,想要让它流出来就流出来,想收回去就收回去,根本不在话下。
陆盛天也不在去计较那些,反正事情都已经这样,只要知道经过就好。
不过她想起了前一天晚上陆承和他说的那些话,他以为陆承只是想要让易晴救孩子,所以才给钱。
但从来都没有想过他也会亲自去绑匪的地方,甚至还受这么严重的伤。
艾叶斟酌了一番,最后一字一句的说出了那些事,不过这些事里面多少是夸大其词,也就只有她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