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命才是好事吧,我们人生短短几十年,如果都没有能够为之奋斗的事情,那么不是太悲哀了吗?”李九天其实对主持人挺倾佩的,要知道,他就无法像主持人一样,为了自己的梦想,努力奋斗,而是遇到一点挫折,就准备放弃。
“你这么说,我真的喜欢听。”主持人拍了拍李九天的肩膀,在他此刻眼中,俨然将李九天当成了知己。
“对了,我能问你一件事情吗?”麦当娜见两人不停的聊着梦想,生怕李九天忘记了最为重要的事情,因此主动问道。
“什么事情呀?”主持人人逢喜事精神爽因而爽快回了句。
“我们今天看到你播出的节目,是关于这个城市的人患有抑郁症的。我想知道,你的意见。”麦当娜咳了咳,说道。
“唉,一说这,我就觉得奇怪,不知道为啥,莫名其妙的这个城里的人突然变得闷闷不乐,每天跟个机器人似的,以前就刚才那前台姑娘,脾气特别火爆,我刚才之所以对她笑成那傻样,就是为了让她生气,但结果你们都看到了。”主持人叹了口气。
“有一句话,我不只当说不当问。”李九天沉思半饷,望了眼主持人,最终还是小声说道。
“什么话?”主持人皱着眉头瞟了眼李九天,完全不明白李九天话里行间的意思。
“或许,你看到过一个怪兽一样的人吗?”李九天细声问道,语气小心翼翼的。
主持人稍稍一愣,他咳了咳,没有啃声,过了半响,深吸一口气,像是鼓足勇气,“我遇到过。”
“那人长什么样子?”麦当娜焦急问道。
“绿皮肤,块头很大,眼睛血红血红的,一张血盆大口,就像要吃人。”主持人边说边拍胸膛,想到自己看过的这个怪兽,他现在依然吓得胆战心惊。
李九天和麦当娜听了这话,相视而望。
“看来,还真是这个张乾!”麦当娜太熟悉自己大舅现在的模样了,他惊魂未定,用传音入密说道。
主持人将麦当娜担忧地神情误会成了不信任,他撅了撅嘴,“我说的可是真的,你们别以为我骗你们!”
“我们当然相信你!”李九天知道,这个主持人方才之所以犹豫那么久,就是担心自己不信任他。
“没错,我们非常信任你的!”麦当娜拍了拍胸膛,以表自己的信任。
“唉,你不知道,我这么跟人说,他们都不信我,况且,他们都看到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当成睁眼瞎。所以呀,我刚才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们,怕你们也像他们一样怀疑我。”主持人见麦当娜和李九天对自己表达信任,便口不择言的讲了起来。
“我想知道,那个怪兽看你的眼睛了吗?”李九天焦急问道。
“看了,他那一双眼睛特别吓人,而且,最奇怪的是,他离开后望了我好几眼。”主持人不停扶着胸膛,生怕回想起当时的场面。
“看来,还真有人能够逃脱摄魂术。”麦当娜从来没有想到,张乾梦寐以求修炼的摄魂术,居然也有无法失魂的人。
“那当时他这么看你的时候,你有没有异样的感觉?”李九天皱眉望着主持人。
“真是神了,居然连这个,你都知道!”主持人点了点头,“当时他看向我的时候,脑袋像是短路,不仅如此,脑海里不停浮现一些我曾经受过的苦和以后功成名就的画面。”
“那么你当时怎么想呢?”李九天有些好奇,这个主持人到底通过什么,躲避了摄魂术。
“没想啥,这有什么好想的,不就是一场梦吗?”主持人闷哼一声。
“你不觉得它很像现实吗?”这回麦当娜更是惊讶,要知道,张乾的幻术出神入化,就连元明仙尊也望尘莫及。
“没错,是有点现实的感觉,但是以我现在的努力,是绝对无法成为知名主持人的。”主持人向来都有自知之明。
李九天和麦当娜不禁哑然,随后他们将主持人挽着,说了些安慰的话,就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下了电梯,几位前台小姐依然都是面无表情,看上去无比僵硬,李九天叹了口气,慢悠悠的走出门。
“看来,摄魂术说白了,就是一高级幻术,只有意志坚定的人,才能从中醒来。”李九天之前把摄魂术想得异常复杂,直到现在才知道,摄魂术没有什么可怕的。
“你说得这么简单,可是你别忘了,不是所有人都能像这个主持人一样,意志这么坚强。”麦当娜沉声道。
李九天瞟了眼一脸惆怅的麦当娜,明白麦当娜话里的意思,就比如他自己,因为看到大部分人都变得礼貌了,因此而开始怀疑这么做可能是对的。
古人云:一家欢喜一家愁。
这边李九天和麦当娜感叹万分,另一边麦当劳笑得合不拢嘴,他看着这些人们,放弃了自己对他人的偏见,口里吐露的,再也不是一句句脏话,不禁兴奋不已。
“大舅,你这真是活雷锋呀!”麦当劳笑咪咪的望着张乾。
张乾眼睛微眯,没有说什么,似乎正在思考某事。
麦当劳有些惊讶,要知道,张乾最近好吃懒做,还是头一回表现出这样惆怅的样子。
“怎么了,大舅?”麦当劳好奇问道。
“没怎么。”张乾摇摇头,但是表情仍然惆怅。
“你有事就告诉我嘛,大舅,别让我一个人这样猜来猜去。”麦当劳几乎可以肯定,这个张乾有事瞒着他。
张乾听了麦当劳的话,很是不耐烦,他直接敲了敲麦当劳的脑袋瓜子,“你这个臭小子,居然在老子面前问这么多,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没什么事,你问个屁啊!老子怎么想,关你屁事!”
麦当劳手微微发颤,像是没有想到张乾会这么说,他咽了咽口水,最后别过头,“对不起,我错了。”
“以后你再这样,信不信我打断你的狗蹄子!”张乾并没有因为麦当劳的道歉,而缓和自己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