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胎记,变色?
云暖暖错愕地抬眸,瞬间撞进季薄渊幽黑的瞳仁里。
小腹和心头的燥意,陡然变淡了一些。
“你说的什么,我不懂。”
她再次垂眸,企图躲开男人的视线。
季薄渊墨瞳一眯,大掌毫不客气地再次按向女人肩膀的胎记。
“嗯……”
胎记处涌入的热流,让云暖暖不禁再次发出让她窘迫的嘤咛声。
季薄渊附在云暖暖的耳侧,嗓音低沉而暗哑地说:“既然你不说,那我可以自己研究。夜很长,你,可以慢慢想。”
说完,放在她腰间的大掌,倏地收紧。
修长粗砺的手指,打着圈,慢慢摩挲着女人圆润细腻的肩头,仿佛是在打磨某种瓷器。
“嗡”的一下,云暖暖脑中警铃大作。
到了这个地步,她就算再笨也能感觉得出来。
季薄渊一定是知道了胎记的事,所以才来找自己“兴师问罪”。
只是……
云暖暖转念又一想,胎记会不会变色,为什么变色,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然而,根本不给她深思的时间。
云暖暖只觉得胎记处涌入的热流,随着季薄渊的摩挲,越来越滚烫,让她的呼吸更加急促起来。
“你、你先、先放开我。这、这样我、我没办法说话。”她无力地抓住男人的手腕,艰难地说道。
女人急促的呼吸声,带着香甜的气息,扑进季薄渊的鼻翼间。
他眼角的余光,瞥到她饱满起伏的心口……
小腹陡然窜起一股燥意。
季薄渊眸色一深,松开了按在胎记上的手。
胎记里涌入的热流,随着男人手掌的离开,被戛然截断。
而这一次,云暖暖身体里,因热流而激起的躁意,却半丝没有褪去。
她默默调整呼吸,幽怨地抬眸:“你问胎记做什么?我们云家在你眼里都是骗子,胎记会变色,也不过是个骗术,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季薄渊冷峻的面容一冷。
不说废话,直接伸手往云暖暖的胎记上按。
云暖暖瞳孔一缩,先一步用手捂住。
她没好气地说:“好,你想知道,那我告诉你,在酒店和你滚过床单以后,胎记就变色了,后来又没了,就这样!”
季薄渊淡淡睨着女人的小脸,审视着她话里的真假。
“既然这么说,在御澜岛你胎记变成了粉色,又是怎么回事?”他淡淡地又问。
云暖暖的呼吸一滞,她没想到男人竟然还记得……
“当、当然是因为又滚了床单,所、所以才……”她色厉内荏地说。
季薄渊眸色一深:“所以……你胎记的颜色会变,只是因为我和你上了床?”
“是、是啊!这是云家的血脉特质,有什么问题?”云暖暖熟练地回答。
季薄渊捏起女人的下巴:“那我问你,上一次床,你胎记变色多久?”
“几、几天吧,怎、怎么了。”云暖暖本来就心虚,怕男人看出端倪,不敢有所停顿,直接回答道。
季薄渊的视线,如有实质地扫过她的肩头。
“照这么说,前天晚上我和你上的床,现在不过只隔了一天一夜,你,胎记的颜色怎么没了?”季薄渊凉凉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