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暖暖吞了吞口水:“外头……有人?”
季薄渊俊美的面容上,琉璃般的墨瞳淡漠疏离,指尖划过云暖暖的锁骨,却激起令她窒息的酥麻。
“拜你所赐,奶奶肯定会让张伯来听听,我是不是有那方面的障碍。”
“你说,我身体有没有问题,嗯?”他嗓音冷冽,却带着不经意的撩拨。
云暖暖脑子里不受控制地,闪过那晚两人之间的抵死缠绵。
想到刚才她为了解决结婚证的问题,一再强调他们没做过什么。
她有种搬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考虑清楚了么,是打算真叫,还是假叫?”
季薄渊漫不经心地收紧了手臂,头微微往下倾。
见她小脸羞红,湿漉漉的眼眸里全是懊恼,就连白皙的脖颈都带着诱人的粉色,小腹窜起一阵躁意。
“其实……也不用叫……床,这么夸张吧。”
云暖暖瞪大了眼睛哀求:“或许真叫了,他们会觉得假呢……我好歹是个矜持的人,至少现在还是你名义上的的新婚妻子,被佣人听见那些声音,你岂不是很没面子……”
话还没说完,眼帘映入季薄渊陡然欺近的俊脸,以及摄人心神的墨瞳。
云暖暖想要逃,腰间紧箍的双臂却不容她退却。
眼看着季薄渊绝美的薄唇,缓慢又迫人地,快要贴上自己的……
云暖暖闭上眼,干涩而僵硬的声音,从喉咙里尴尬地挤出来。
“嗯……啊!啊!”
尽管她的声线甜美,这种干巴巴的乌鸦叫,毫无美感可言。
季薄渊淡漠的面容,有一瞬间的呆滞。
“啊!啊!啊!”
一回生二回熟,云暖暖索性放开叫声,幻想自己披着一个魔法师的斗篷,瞬间变成了一直信鸦。
季薄渊:“……”
守在门外听墙角的张伯,被少夫人“凄惨”的叫声,狠狠吓了一跳。
少爷也太勇猛了!这哪是叫床,这是叫惨啊!
不行,得赶紧吩咐厨房,要给少夫人煲点汤补一补。
张伯蹒跚着步子,下楼告诉季老夫人,少爷“没有问题”。
“啊……唔……”
季薄渊忍无可忍地捂上了云暖暖的唇。
“够了。”
云暖暖睁开眼,乌溜溜的眸子对着季薄渊眨了眨。
季薄渊松开了桎梏,云暖暖赶忙撤到窗边——离他最远的距离处。
“我叫过床了,你刚才说要帮我找我妈,算话不算话?”云暖暖不客气地要报酬。
季薄渊眸色一闪:“你要提供给我,你妈妈失踪前的信息才行。”
奶奶把云禧的事藏得严严实实,之前他连名字都没查到。
现在有了云暖暖,应该能更好找出当年的线索。
“好。”云暖暖点头:“那我们什么时候离婚?”
季薄渊审视着她。
刚才张伯真的上楼来听墙角,他就已经怀疑,那晚的事,或许不是奶奶的手笔。
否则奶奶今天不会对他的“能力”质疑。
只是,仅凭这个,不足以洗刷云暖暖的嫌疑。
他,决定把云暖暖留在身边观察,顺便等云禧自投罗网。
“等找出云禧的下落,再离婚不迟。在这期间,作为交换,你要打消奶奶对我‘那个’问题的质疑。”
季薄渊长腿慵懒地交叠,倚在床边,指了指沙发:“从今天起,你睡沙发,我睡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