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 女人是上帝安插在男人身边的诱饵(一)(1/1)

今天,彭长宜一早就从亢州赶了回来,昨天下课后,他特地请假回去参加市里的民主生活会,这个生活会是他头来党校就定好要召开的,他非常重视这个会议,由于他来党校学习了,就把会议由原来的下午改在晚上召开。

民主生活会,也是凝聚人心,及时捕捉班子成员思想动向的一种形式,也是批评与自我批评的重要途径。可能别处的民主生活会是走过场,但是彭长宜从来都是认认真真地开这个会议。所以,他以书面形式跟校方请假说明缘由后,被校方很痛快地批准了。

老顾老早就等在省党校门口外,接他回去了,会议开到了将近半夜才散。第二天头上课的时候,老顾又准时把他送来了。

就在老顾的车刚刚停稳,彭长宜说了句“回去注意安全”后,他正要开门下车,这时,就从车后面急匆匆地走过来一位年轻的姑娘,穿着一套天青色的套裙,怀抱着一个厚厚的文件夹,从彭长宜的车旁经过,彭长宜怕碰到她,就没有开门,她走过去后,彭长宜刚要开门,那个年轻的姑娘又转回身,凑到彭长宜这边,居然对着后视镜咧开了嘴,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她对着镜子左看看右看看,没有发现牙齿里有不洁物,这才满意地一甩短发,又继续向前走去。

彭长宜没有立刻下车,他怕引起女士的尴尬,直到女士走远后,他才下了车。

彭长宜也是刚刚吃过早饭,他下车后,居然也也对着后视镜,左右照了照牙齿,然后夹着手包也走了。

走在他前面的女士身材非常诱人,从后面看,曲线非常的圆润和美丽,合体的衣裙,包裹着她凹凸有致的腰身和臀部,半高的鞋跟,走在水泥路上敲击出清脆的声响,不知为什么,彭长宜感到她的臀部很是性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不由在心里暗骂自己,是不是想女人了。这样想着,他就调开了目光,就见前面的女士正好向他相反的方向拐去,他则来到了教室。

没想到,到他车后视镜照牙齿的漂亮姑娘,却是来他们讲课的教授。

她的到来,引起一阵骚动。不光因为她漂亮,更主要的是她的年纪,在座的各位县委书记和县长中,彭长宜的年纪是最轻的了,但是他都比这个年轻的女教授岁数大,这么一个黄毛丫头来给他们基层大员来讲课,是不是有点嫩?

就听后面有人说道:“省委党校是不是没人了,弄来这么个小丫头糊弄我们?”

“是啊,如果讲怎么穿衣戴帽兴趣她行,讲党怎么执政,她行吗?”

她全然不顾下面的人怎么议论,更不在意人们看她的目光,端正地站在讲台上,面带微笑地看着大家。尤其是那套剪裁合体的天青色的套裙,让她更加显得清爽,大气,稳重,映衬她的皮肤更加的白皙,干净,好像这个颜色,就是为了她而研制出来的。那欣长健美的身材,优雅迷人的风度,尤其是那一头乌亮漂亮的短发,是那样的洒脱、清秀、脱俗又富有朝气。乌黑迷人的眼睛,大胆地扫视了一下全体学员们,和这些比她大许多的男性学员们有了一两秒钟的对视过程。

彭长宜不用回头看,全体学员,保证眼睛都直了,他上过党校,从没有见过这么年轻的党校教授,也没有见过这么年轻漂亮的女性教授,大多像靳老师那样,中规中矩,理论性超强的老学究。

这时,又有人窃窃私语,说:“这是来讲课的?还是来看风景的?”

“就是啊,这个小女娃能给咱们讲什么?”一位来自德山地区的县委书记说道。

“能,可以讲花前月下、吟诗作赋……”

“哈哈。”课堂上,发出一阵低低的笑声。

坐在前排的班长往后看了一眼,他目光严厉,脸色严肃,说道:“注意课堂纪律。”

这时,就见那名年轻的女教授嘴唇轻轻向上弯了一下,流露出一丝不被察觉的笑意,就是一抹笑意,却有着说不出的丰仪和魅力,她展现给大家的是那么的镇静、自信和骄傲。

她这才张开经过镜子检查后干净、雪白的牙齿说道:“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舒晴,云卷云舒的舒,晴天的晴。”说着,她拿起讲桌上一根粉笔,胳膊一扬,就在黑板上快速写下两个大字:舒晴。

非常漂亮、大气的楷体,如云般舒展,流畅!

就冲这两个字,彭长宜就感到,这个年轻的姑娘,应该是久经讲台的人,是不可小视的人,能站在省委党校的讲台上,那可不是一般人所为。别忘了,这是在省府京州,藏龙卧虎啊!

果然,就冲这两个潇洒大气的粉笔字,课堂渐渐安静下来,学员们不在小声议论了。

舒晴说道:“今天,我是临时受命站在这个讲台上来的,因为袁省长今天上午有一个很重要的外事活动,原定他的课临时往后推,我的课就提前了。”

听她这么一说,几乎所有的人都快速低下头,翻看着课程表,果然,在主讲教授一栏里,人们搜索到了“舒晴”两个字。在一看舒晴的单位,是省社会科学院哲学研究所副所长、省政策研究室研究员、毛泽东思想理论体系研究室副主任,哲学博士学位。

人们这才一阵唏嘘,敢情这是一位了不起的具有博士学位的年轻又貌美的女教授啊!

就听舒晴又说道:“昨天,靳教授回去后,说咱们这个班的学员都是理论水平很高、实践工作经验非常丰富的来自基层的学员,我就从心里感到敬畏,因为我从来都没有给来自基层的学员讲过课。所以,在敬畏的同时,我就有了深深的畏难情绪。大家知道,理论和实践,就像一个事物的两级一样。而我站在这里,跟大家也像两级一样,你们有着丰富高深的实践经验,而我的,恐怕就是一些空泛乏味的理论了。所以,我很看重你们这一期学员,与其说是我在给大家授课,不如说是给了我一个向基层同志们学习的机会。所以,在这里我恳请大家,你们兜里和桌洞里有粉笔头、烂纸团什么的,请一定要忘记它们的存在,要不就提前扔掉,这样可以防止你们把这些东西砸向我。”

“哈哈。”

她沉静、谦逊而又不乏幽默的开场白逗笑了大家,他们开始不再轻视这个年轻的女教授了。

后面有人故意开玩笑地说道:“不会的舒教授,我们尽管来自基层,但我们都是文明人。”

他的话又引来大家一阵笑。

舒晴接着说道:“谢谢大家。我有一个请求,就是我讲得有不接地气的地方请你们一定指出来,一是纠正我的错误,二是增长我的见识,大家说好不好?”

“好。”

“好。”

课堂上的气氛,立刻就被她简短的几句话调动了起来。

舒晴继续说道:“党校给我的题目是,哲学与执政党能力建设的关系。”

她说着,扬起胳膊,黑板上又出现了一行字:哲学与党的执政能力的关系。

写下了这个题目,她轻轻地弹了一下手上的粉笔末,说道:“我想大家对这个题目可能不太感兴趣,但是我相信大家会对我讲的内容感兴趣。

“她很自信啊?”孟客悄悄地对彭长宜说道。

彭长宜坏坏地说:“老实听课,小心给你扥出去。”

“被美女扥出去是好事啊!”孟客嬉皮笑脸地说道。

“有想法了?”彭长宜小声问道。

“要有想法也轮不上我啊,得是你。”孟客说完这句话,故意挺直身板,做出要认真听课的样子。

彭长宜笑了。就看着台上的舒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