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她们俩竟然上了茶楼,还是冲着我们的方向而来,看着她渐渐靠近的身影,我竟然有种心跳加速的感觉,甚至都听到了自己“砰砰砰”的心跳声,漫不经心地看着下方人来人往的街道,实际上余光却不由自己的往她瞥去。
她笑问,“我见两位身旁还有座,介意我们坐这里吗?”
我微怔片刻没有说话,倒是微微点头。
她身旁的少女似乎很开心我能答应,欢快地坐下来却是紧贴着容夜阑,而她自然就坐到了我的身边,再次嗅到她身上的清香,竟觉得这些日子来的病似乎好了些许。
她带来的姑娘似乎太过开朗了,一直围着容夜阑叽叽喳喳,多是问一些偏好,我觉得有些奇怪她干嘛这么关心容夜阑,不由得开口问了一句。
她回答地坦坦荡荡不假思索,“我第一眼见他方是欢喜,我喜欢他啊。”
我喜欢他啊。
我喜欢他啊。
这句话似乎提醒了我,忍不住偏头看了一眼身侧的她。
那我对她是否亦是喜欢?
她注意到了我的目光,偏过头冲我微微一笑,我瞬间在这春暖花开的笑容中迷了心神,心跳的加速让我慌乱别过脸,却又听见了她跟上次一样的笑声,虽是知道她在笑我,但我心中竟甚是欢喜,也不由得勾起了浅浅弧度。
我,应该是喜欢她的吧。
后来,也不知为何,她总是约容夜阑出去,我不禁想她为何不约我?
我知道有种情绪叫做嫉妒。
是的,我嫉妒容夜阑能够被她邀请。
如此,终于有一次我死皮赖脸,是的,就是死皮赖脸跟着容夜阑一起赴约,这才发现原来约容夜阑的不是她,而是上次她身边的少女,她叫风轻,是妖界最受宠的小公主,妖魔本一体,关系自然不是神界可以相提并论的。
我们一到,风轻便拉着容夜阑跑了,徒留下我和她,她摇摇头笑笑,“轻轻向来重色轻友,我都已经习惯了,倒是你也被容夜阑抛下了,不知作何感想?”
我抿唇,未曾说话、
其实我的心中是高兴的,巴不得容夜阑和风轻走得远远的,这样就只剩我和她了。
她以为我有些伤心,竟豪气万分拍了拍我的肩膀,“没事儿,再怎样也就咱俩了,总不能这么干等着吧,本姑娘带你玩儿去!”
瞧着肩上的手臂,我不禁有些汗颜。
她一个女孩子怎么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呢?
但是我没有推开她,因为我的心里是喜欢她的靠近的。
后来,我们常常见面,渐渐的,我发现自己的目光真的只会锁定在她一人身上,只要有她出现的地方,我的目光就会不由自己地随着她移动,哪怕是在茫茫人海中我亦能一眼找出她,这个时候我明白了,我真的喜欢上了她,这个如火般张扬明亮的女子。
其实从第一次见面,她说那句“男人,要不你就从了本姑娘吧”,我或许就已经被她吸引了,这些年来我一直都在回答她这个问题,只是她似乎不怎么清楚,真是个小迷糊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