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远,你既然不肯认罪,那就看看这是什么吧。”

慕琅夜说着,从上面扔下两封信下来。

一看到地上的信,李明远的心立刻变得冰凉一片。

“这……这是……”

竟然是他前几天跟南郡王合谋的往来信件,为了代表他的诚意,不但是他亲笔书写,信件里还印着他守城官的大印。

这样一来,想赖,都赖不掉了。

“不对,这信明明被我烧了,你怎么会有?”

反应过来的李明远想也没想的就反问回去,引来身后一片惊呼。

这个时候他才想起自己刚才说了什么。看着慕琅夜的眼神好像淬了毒一般。

“你诈我!”

“不对,我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说,你没有证据。”

李明远现在惊慌失措,连他自己可能都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

“证据,不是给你了么?”

看着慕琅夜嘲讽的眼神,李明远战战兢兢的打开信封,果然是南郡王写给他的信。

“造反通信,竟然白痴到把自己的名字写上,还盖了官印,你说,你这不是找死么?”

慕琅夜淡淡的声音传来,无一不在表明他的愚蠢。

“这也就罢了,连人家的笔记都认不出来,本王找人临摹的,你们竟然都不知道,简直是蠢上加蠢。”

“临摹的?给我们的是临摹的?”

李明远轻声的重复着,看着手里的信,突然连地上的一块捡起来,掏出信纸,看都不看就往自己的嘴里塞。

那可是两封信,虽然只有两张,可是,想要咽下去哪有那么容易。

“哎……”

陈副将想要过去,把信给抢过来,结果被慕琅夜一个眼神给吓得站在原地,不敢动弹,只能在那里干着急。

“去,给守城官大人倒杯水,别噎死了,本王还没玩够呢。”

所有人都不明白,慕琅夜所说的“没玩够”是什么意思,看到李明远把信就着水咽下去,很多人都不甘心。

“哈哈哈,慕琅夜,空口无凭,我看你还有什么证据……”

“啪啪!”

话音未落,慕琅夜从上面又扔下来两封一模一样的信。

“守城官这是饿了,赶紧吃吧,吃完还有。”

木香站在门外,看着这样的景象,也不由得摇头。

“都说了,不认识人家的笔迹就不要胡乱认,真是蠢的没谁了。”

外面的人因为木香的一句话哄堂大笑,原本严肃的场面竟然变得无比轻松的感觉。

这回李明远彻底傻眼了。原来慕琅夜给他的仍然不是真的那封信,这根本就是耍他。

“慕琅夜,你到底要干什么?”

李明远面如死灰,颤抖着嘴唇,瞪着一双死鱼一样的眼睛,看着慕琅夜既愤怒,又崩溃。

把柄被人死死的捏在手里不说,还把他当猴一样耍,他的脑袋已经彻底不够用了。

李明远是又气又恨,可是,同样,他也无计可施!

一直到慕琅夜说“斩立决”,他都没明白过来,自己怎么就落到了现在这一步田地。

莫清浅坐在房里,跟几个丫鬟一起,听着木香绘声绘色的演说,嘴角一直挂着幸福的微笑。

“王妃,你不知道,我们跟着王爷也有十来年了,从来没见过王爷还有这样的一面。”

其他丫鬟听着木香的话,都不由得点头。

“看来王爷已经被我们王妃彻底的征服了……”

“王妃,你是没看到啊,守城官被砍的时候,老百姓全都欢呼雀跃,都说杀的好呢。”

这就被杀了?

“不是都秋后问斩么?”

“嗨,咱们王爷要砍了谁,哪有什么秋后冬后的,只要是斩立决,那都是拉出去就砍,才不惯他们毛病呢。”

莫清浅无语。

原来,自己的老公这么霸气么?她一直都以为,只是气势霸气点而已。

晚上,莫清浅正在洗澡的时候,慕琅夜回来了。

平常莫清浅就不喜欢人伺候,所以,此刻屋子里当然只有莫清浅一个人。

看到慕琅夜进来,小脸一红。

“你……你怎么回来这么早?”

看到慕琅夜越走越近,想到水里光溜溜的自己,莫清浅不由得慢慢的往下沉。

可是,还没下沉多少,肩膀就被慕琅夜的大手捏住。

“幸亏回来的早,要不然去哪里看这种美人出浴?”

慕琅夜说话的时候,特意把头压的很低,一股股热浪直袭莫清浅的耳后。

“你……你先出去……”

虽然两个人是圆房了,可是,莫清浅还做不到在他面前不穿衣服,光是想想,她就觉得自己浑身发烫了。

“正好,为夫伺候娘子。”

慕琅夜说着,来到莫清浅的面前,大大方方,毫无保留,慢条斯理的脱衣服。

莫清浅嘴角抽了抽,说好的杀人不眨眼呢,说好的高冷呢,为什么她看到的不是流氓就是色鬼?

不过,不管怎么样,她都必须要承认,慕琅夜的身材是真好,哪怕看了这么多次,莫清浅还是忍不住的想要流口水。

心里不断地告诫自己,要矜持,要矜持,可是,一看到慕琅夜那一身的腱子肉,什么矜持,早就拿出去喂狗了。

“好看么?”

莫清浅正看得出神,听到有人这么问,连连点头。

“额……”

猛的反应过来,慕琅夜已经一丝不挂的站在她的面前,表情看上去,相当的……荡漾。

只见慕琅夜邪魅的一笑,在莫清浅的一声惊呼中跳进了浴桶,直接把莫清浅搂在了怀里。

知道自己跑不掉了,一把想要把放在自己胸前的那两只爪子拍开,结果,声音是挺大,人家根本不为所动。

该捏捏,该柔柔……好吧,还挺舒服……

“咱们能好好洗澡么?”

“嗯?这不是正在洗么?难道,娘子想做些别的什么?”

浅儿,夫人,娘子,媳妇……对于莫清浅的爱称,慕琅夜转换的毫无压力。

可是莫清浅就觉得,无论叫那种,听起来都有一种想怀孕的感觉。

“不是,那里我已经洗干净了,不需要你了。”

慕琅夜挑了挑眉:“哦?那就听娘子的,为夫换个地方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