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月既欣慰又头疼的瞥了眼怀里的娃,这娃……什么都好,就是花痴这一点,妈的被她遗传的太厉害,她后天又养成的太厉害,简直没救了!
她还这么小,哎哎哎!容月都不敢想,这孩子长大以后怎么办啊!
慕珩被容月说的一噎,默默跟随容月,心里的酸楚只增不减。
他愧对容月,愧对甜心,现在又有什么资格来指手画脚呢?
他没有的。
容月抱了小甜心回房睡觉,让昕宁也下去休息了,昕宁看到慕珩还待在小甜心房门口的时候顿了顿,她实在免不了要提醒慕珩,“王爷,这是公主的房间,您与公主,现在已经不是夫妻了。”
再这样在这里待着,是不合适的!
慕珩深深凝着紧闭的房门,好像是怕他闯进去,容月在里面特意上了两道锁。
慕珩勾着唇角惨淡一笑,“本王知道,不会进去打扰她们的。”
“可王爷这里是……”
“昕宁,你的一身本事皆出自暗卫营。”
肯定句,直接砸进了昕宁心里,让她对慕珩油然而生一股崇敬。
她在慕珩面前垂首,“是,奴婢的武功和本领,都是王爷训练出来的。”
“当初本王教你,想让你好好保护她,这些年你做的很好,辛苦你了。”
昕宁扯着唇角,笑容惨淡,“王爷何必对奴婢言谢,王爷对奴婢有授业之恩,奴婢对主子,是尽服侍之责,两者并无关联,王爷亏欠的是公主和小姐,并非奴婢,王爷这一谢,奴婢承不起。”
昕宁向慕珩行了礼,算是叩谢当年的恩情。
确如慕珩所说,他带她进暗卫营,是征求她自己意见的。
他想让她有足够的能力保护容月,而她也愿意,所以他愿意教她。
这五年容月能够走过来,必然少不了昕宁的扶持。
昕宁再看慕珩,目光便坦荡了许多,“叩谢完王爷,奴婢不得不提醒王爷,王爷现在的身份,已经不适合站在这里了,这其中利害不必奴婢来多嘴,王爷深谋远虑自然知晓。”
被人驱赶,慕珩何尝不觉这意思,只是他脚步未曾挪动分毫,深邃的眼眸,透过窗户,看着床边的身影,深情缱绻。
他说:“本王知道,自有分寸。”
“王爷有分寸吗?为何奴婢感觉一点也没有!”见慕珩不肯走,昕宁的火气不禁大了起来,“公主虽带着小甜心,可她也算是未婚女子,王爷不知这样传出去,会坏她清誉吗?还是王爷以为,这还是五年前的督主府,任由王爷想什么时候守着她,就什么时候守着她吗?王爷,她已经不是你的妻子了,你想守着她,也没有资格了!”
你想守着她,也没有资格了!
好狠的一句话,砸在慕珩心头,直叫他疼的白了脸。
“本王不会走的。”
慕珩霸道而强势的语气,让昕宁气的俏脸通红,“王爷凭什么不走?难道公主的意思不够明显,王爷不该在这里给她们添堵了吗?公主不需要王爷这个前夫,小甜心现在也不需要父亲了,王爷之于她们,烦恼又多余,难道五年过后,王爷连什么是自知之明都不知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