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十几分钟,老人端着一个黑色的碗,放在了于天的面前。
这个碗,通体漆黑如墨看起来很是沉重。于天用手试了一下,这个碗差不多能有十几斤。
“给!”老人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双黑色的筷子,递给了于天。
于天接过了老人手里的筷子,这双黑色的筷子入手微沉。
“好好吃吧,钱给不给随意!”老人这句话说完,就转身朝着里屋走去。
于天看着黑色碗内里面的面,这碗面里的汤,如水一样,没有任何的颜色。一根根面条如筷子一般的粗细,碗里除了清汤就是面条,再没有任何的添加物。
于天拿着筷子,夹着一根面条,送到嘴里。
雪白的面条入嘴,刚入口的时候是微甜,咀嚼后就有些微酸,最后的味道是苦涩。就如同爱情一般,刚开始的时候是甜蜜,相处了一段时间以后会有争吵,就变得有些酸楚。最后分开了,剩下的全是苦涩。
于天端起了黑碗,喝了一口清汤。如水的清汤,入喉以后是淡淡的苦涩。这时于天的脑海里面,出现了一幅幅画面,这些画面全是和他有关的女人。
此时于天的眼框有些泛红,心里微微有些发酸,有一种将要失去自己所爱的人的感觉。
一滴泪水,顺着于天的眼框中流出,划过了他的面颊。
于天微微抬头,用手擦掉了脸上的泪水。
就在这时,一阵音乐声响了起来。这首音乐让于天原本有些酸楚的内心,变的苦涩。于天将这碗面吃完,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然后从兜里拿出了一张百元大钞,放在了桌子上。
于天刚准备起身,就听到了老人的声音。
“年轻人,人生本无牵绊,有的只是你自己徒增的烦恼而已!”于天听到老人的话,深深的看了老人一眼。
“多谢老人家的指点!”于天站起身,对着老人深深一礼。
于天站在面馆的门口,看着牌子上的三个字,转身离开。
飞燕看着大厅内的一群黑衣大汉,她的手腕一翻,两把短剑出现的手中。
王天朝站在楼梯上,看着下面躺了一地的小弟,他的脸色非常的难看。
王天朝将手里的刀鞘一甩,从二楼的楼梯上跳了下来。飞燕见状,也跟着跳了下去,跟在了王天朝的身边。
疯狗见过王天朝的照片,看着他从楼梯上跳了下来,他抬起了手里的刀,朝着王天朝招呼去。
王天朝看着疯狗的举动,他嘴角上挑刚准备出手,就见到飞燕从自己的身后钻出。
飞燕用手里的短剑直接架住了疯狗的刀,然后用力挑开了疯狗的刀。
疯狗退后了一步,看着突然出现的飞燕,他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有如此身手。
“你是天盟的人?”王天朝将手里的刀放下,看着疯狗说道。
此时从外面又冲出了一群天朝帮的人,正在和外面的天盟成员砍杀在了一起。
“我是天盟,天玑堂堂主疯狗!”王天朝闻言,脸上露出了凝重之色。看来天盟是真打算对自己下手了,竟然又调来了一个堂主。
“我天朝帮,好像没有得罪贵帮,为什么要进攻我天朝帮的大本营?”疯狗闻言,脸上露出了不屑之色。
“我天盟本来没有想这么快对TJ市动手,可是你竟然敢抢我天盟的产业,你真是不想活了!”疯狗的话音一落,在他身后的一群黑衣大汉,同时将手中刀身一横。这个统一的动作,看的王天朝心中一惊。
在外面的天朝帮成员,哪里是天盟成员的对手,几波冲来的人,都被天盟的人给砍倒在地。一百名天盟的大汉,站在门口,如同一尊尊门神。谁要敢来闯门,杀无赦!
“天盟的产业?”王天朝听到疯狗的话,他一下子想起了小朱曾经对他说的话。
王天朝深吸了一口气,事已至此已经没有办法挽回。他看了一眼身边的几十名小弟,又看了看疯狗那边的人数,他有些沉不住气。
“全杀了!”随着疯狗一声落下,在他身后的大汉们,蜂拥而上。
王天朝也不甘示弱,手拎大刀,也朝着疯狗冲去。飞燕看着情绪激动的王天朝,她赶紧跟了上去,生怕王天朝会出事。
疯狗砍起人来,真是人如其名,一把刀握在手里,疯癫如狗。不管不顾,就算刀斧临身,也无法拦住他的去路。
飞燕两把短剑在手里来回旋转,就好像玩杂技一般。她的短剑所过之处,就会有天盟的成员倒下。
疯狗的脚下一个冲刺,整个人高高跃起,右手中的刀,从上自下狠狠的砍向了飞燕的头顶。
飞燕突然感觉头顶有劲风呼啸,她抬头一看。她身子后退,两把短剑,在手里一个翻转,朝着疯狗的头刺去。
飞燕没有去挡疯狗的刀,而是选择同归于尽的打法。疯狗见状,他嘴角一挑。疯狗没有收手的意思,他以砍人不惧生死而得名,又怎么会在意飞燕这个女流之辈?
飞燕手中的短剑,直接朝着疯狗的头刺去。疯狗的头一偏,躲过了飞燕手中的一把短剑,但是没有躲过另外一把。
飞燕的短剑,直接从疯狗的脸颊划过,在疯狗的脸上划出了一道口子。疯狗的刀,砍在了飞燕的肩膀上,差一点就砍中飞燕的脖子了。
疯狗握着手里的刀,狠狠压着刀柄,想要将飞燕的肩膀废掉。飞燕架不住疯狗的大力,单膝落地,咬牙扛住。
王天朝看着飞燕的状况,他一把将面前的一个天盟大汉砍翻,朝着飞燕冲去。
飞燕双手一翻,两把短剑朝着疯狗的腹部刺去。疯狗见状,手里的砍刀抬起,朝着飞燕的脖子砍去。
飞燕手里的短剑,直接刺入了疯狗的腹部。疯狗腹部一疼,但是却没有停止自己手中的动作。
随着疯狗的一声大喝,他手里的刀,直接划过了飞燕的脖子。飞燕的头从肩膀上飞了出去,双眼中满是不可思议之色。
疯狗砍掉了飞燕的头,身体朝后退后了几步,显然他受的伤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