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天和夏淼来到了离酒店最近的一家夜店,这家夜店从外面看去很是复古。黑白相间的牌子,几个简单的大字表示了它是间酒吧。
于天和夏淼推门走了进去,一阵震耳欲聋的声音响了起来。于天看着一群如同疯了一般的人在摇动着全身,他的眉头皱了一下。
这间酒吧分两大部分,一部分是有舞池的嗨区,另外一部分是白领上班族闲聊泡吧的雅区。在雅区的人大部分都是西装革履,微笑的与同伴闲聊。于天看了一眼两个区,直接朝着雅区走去。雅区能安静些,他不是很喜欢吵闹的环境。夏淼见到于天去了雅区,小嘴一嘟便朝着嗨区走去。
这里的隔音效果真不错,进入雅区之后就听不到嗨曲的吵闹声。于天来到吧台前,点了一杯威士忌和一些小吃就开始自酌自饮起来。他来这里纯碎是想放松一下,这次的任务越来越困难,让他的神经有一些紧绷。他想用酒精来麻醉一下自己紧绷的神经,让他能得到更好的休息,因为只有喝醉了才会睡得踏实。
夏淼进到嗨区之后就一头钻进了人群之中,夏淼这几天也憋得够呛,今天好不容易出来放松一下当然要尽兴。
于天今天没有像上次在S国一样一口一杯,他今天悠闲的吃着小吃,一口口品尝着威士忌。然后目光在雅区内四周打量,他想看看黑博士是否将那件事办好,还会不会有人认识自己。
于天的目光在雅区内每一个人的的身上扫过,没有发现什么特殊的情况。这才让于天放心了下来,一口喝掉了杯中的威士忌,然后对着酒保挥了挥手,让他再来一杯。
内阁秘密会议室中此时已经坐满了人,明川正一脸色有些难看的坐在主位。
会议室的门被推开,村正长老从门外走了进来。
“村正长老,你的画像我已经发出去了。到现在为止没有发现到类似你画像上的人。”明川正一看着进来的村正长老说道。他现在对这个村正长老已经很不满意,和死神交手了竟然还能被对方逃走了。
村正长老脸色尴尬的回答道:“对方既然已经暴露了,我想他不会再轻易露面。”明川正一听着村正长老的话,只是冷哼了一声。
“我这次来是有新的想法,我会找人假扮剩下两个人,然后将他们藏进我们的自卫军的大本营之中。”村正长老信心十足的说道。
在座的十几位官员听着村正长老的话,都陷入了沉默。
“这到是个办法。”明川正一思索了片刻后说道。
“我会将两个假冒的人都安排在一起住,这样有利于我们围杀死神。”村正长老说完眼睛中闪过一丝寒光,他已经策划了好久,这一次一定要将死神留在R国。
砰地一声,于天将手里的威士忌一饮而尽,然后将被子放在了桌上。
“再来一杯。”这句话是今晚酒保听他说的唯一一句话。
于天从来到现在一直自己在喝酒,也不找人聊天。有来搭讪的女人于天也不理会。
正当于天举起手中威士忌的时候,雅区的门被一群人推开。进来能有十几个人,他们全部穿着黑色的西装,进到雅区后就开始四处张望。好像在寻找着什么,于天也没有回头,继续喝着手中的威士忌。
十几个人黑西装好像发现了什么,一起朝着雅区内走去。离于天不远的一桌人看到了这群黑衣人,他们一个个的脸上都露出了紧张是神情。为首的黑衣人朝着那桌人指了一下,然后十几个黑衣人就一起朝着那桌走去。
紧接着一场打斗就拉开了序幕,那一桌一共有五个男的和三个女的。五个男的见到十几个黑衣人靠近,率先拿起了桌上的酒瓶对着十几个黑人出手。十几个黑衣人一看就是些R国的黑社会,出手老练狠辣,几分钟就将五个男人打倒在地。混乱中一个酒瓶朝着不远处的于天飞来,于天头也不回,伸出右手接住了朝他飞来的酒瓶,这一幕看的酒保一阵的愣神。
十几个黑衣人将那一桌五个男人按在了地上,五个男人被打的鼻青脸肿,每一个身上都带着伤。为首的男人没有理会那五个男人而是来到了三个女人身前,他脸上带着猥琐的笑容,和三个女人在说话。三个女人此时都被吓得不轻,都在瑟瑟发抖。
于天也没有理会他们的意思,还在自酌自饮。突然被压在地上的一个男人高声喊道:“不可以,别跟他们去。”这个声音很是急促,那个男人说完便开始挣扎起来。
于天听到这句话手中的被子一下子停在了半空中,那个被压在地上的男人竟然说的是华夏语。如果是R国人于天肯定不会理会,但是牵扯到了华夏,于天就不能置之不理了。
这时从外面进来了几个人,都是虎背熊腰,一看就是这间酒吧看场子的。几个看场子的人见到十几个黑衣人将五个男人按在地上,就朝着十几个黑衣人走去。短暂的语言交流后,几个看场子的看了一眼地上的五个男人便转身离开。
这一幕让五个男人一阵的绝望,五个男人都在用华夏语小声的交流。
一阵嘈杂声再次响起,黑衣人拖着三个女人准备离开。被按在地上的五个男人挣扎的更加激烈起来,于天知道是该自己出手了,要不那三个华夏国女人就要倒霉了。
于天将桌子上的几个碟子拿了起来,朝着拖着女人的黑衣人甩去。砰砰砰的声音响起,五个黑衣人同时抱着脑袋在哀嚎。这一幕让剩下的十个黑衣人一愣,竟然还有不怕死的来找事。为首那人从兜里掏出一把匕首朝着于天走去,一边走一边用手指摩擦着匕首,好像在告诉于天这把匕首很锋利你是不是要试一试。
于天直接一个杯子朝他扔了过去,砰的一声将拿着匕首的黑衣人打翻在地,拿着匕首的黑衣人抱着自己的脑袋在地上一阵的翻滚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