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二章 弥月出现(1/1)

看着眼下的形势,对自己实在是太过不利,南宫钦也不想继续在自讨没趣,看来今日是太过冲动一点,这句话好,便来了这北疆。

原本以为照着南宫祺受伤的程度,可以好好地利用这次机会彻底的铲除他,结果是南宫钦把一件事情想得太过容易了一些。

没想到这时有一个人却提着一袋像是糕点之类的食物,闯入了这尴尬的场面中。

“端王爷,实在是抱歉,臣妾来迟了,你嘱咐臣妾为王爷带来的糕点,是御膳房特意做好的,想来王爷日日待在边疆,兴许也嘴馋皇宫里的食物呢。”

娇柔造作大概就是形容像弥月这般女子的,瘦的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稀有女生给吸引住了,全都将目光投向了她的身上,恰好能够满足她的虚荣之心。

她轻轻晃动着自己的细腰,慢慢的走到了南宫祺的面前,正准备将这袋东西递到南宫祺的手上,却被烈骁给拦下了。

“这东西我还是替王爷拿着吧,他手受了伤,不太方便。”

机智地解着围,看了南宫祺一眼,便先他一步接过了弥月手上的糕点,看着他们脸上不怀好意的表情,就知道这所谓的糕点,恐怕不是什么好东西。

脸上的表情瞬间就僵硬住了,其实弥月也没有这么大胆,哪敢在上动手脚,只不过是想着可以让南宫祺放松点警惕也好,也对他们怀有太多的恨意。

这下子却感觉到自己陷入了难堪之中,她娇艳的脸上露出了尴尬的笑容。

“王爷连这点小事都要手下的侍卫去帮忙,即使受了很重的伤呢,好些休养才是。”

瞟了一眼烈骁,在不经意之中便暗讽着他们,他自以为自己的手段足够高明,不会轻易被别人看穿,只可惜她的小把戏也暴露的太过明显。

“你怎么不管好自己的人,让她随意闯入我们这儿,以她的身份,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插话。”

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瞪着南宫钦,这次又是他先开始的,那自己又何须再像过去那般苦苦隐忍,还顾及兄弟的情面,狠不下心撕破脸皮。

他又不是个傻子,句句话都藏着讽刺,实在有够让他无语的。

受不了别人用一种指责的口气和自己说话,可又有那么多人看着南宫钦也不好发作,他明了自己没有太多的立场。

况且这处处都是南宫祺的人,就算自己也带了些人马过来,可也不足以和他对抗。

只好弥月拉到了自己的身后,假装生气的对她呵斥了几句,而芈月哪怕有着千万句委屈的话,也不敢说出口。

她实在太爱南宫钦了,为了他,她可以绞尽脑汁想出一些诡计,只要能帮助南宫钦夺下皇位,为他做什么都心甘情愿,没有任何人逼迫她。

“是臣妾的错,臣妾不该多嘴的,请王爷原谅。”

立马冲出了乖巧的模样,低着自己的头,她可不想事情朝着自己不希望的方向发展,本来今日是一个大好的机会,如果他们没有抓住的话,可就不晓得要等到什么时候了。

但诡计多端的明月也明了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心急,不然他们的计划不敢无法完成得了,他们也会陷于危险的境况之中。

“行啊,你们都要在这里假惺惺么,还是我也要配合你们装出一副大度的样子,那可真不好意思啊,我办不到。”

厌倦和痛恨所有的虚伪,看着他们那副脸嘴,南宫祺连搭理他们的机会都不想给他们,他也不在意在众臣面前和这些人撕破脸嘴,反正他们之间的矛盾也不是一日两日了,那宫里最不缺的就是流言蜚语,又何须在意这一次呢。

“怎么没见着王妃啊,这么重要的时刻没她在场,还真是少了一点兴致呢。”

像是没有听到南宫祺所说的话,很是厚脸皮的南宫钦将话题引到了沈慕烟的身上,他最清楚要真正戳到南宫祺的软肋,那便只有沈慕烟一个人。

果然不出他所料,一提到沈慕烟的名字,那张高冷的脸上流露出了少有的情绪,本来足够镇定的南宫祺,稍微表露出了惊恐的样子,不过很快就收回了自己的情绪。

“你到底想要做些什么?跟男人一样说出来不好么,非要别人在这猜来猜去,你说这有什么意思啊,端王爷。”

其实他也不是非得要知道南宫钦来的目的,反正他是不怀好意的,要去揣测到底的话,也实在有够无聊的。

而那边沈慕烟也得知了南宫钦前来的消息,还听说他府中那位极其妖艳的女子也跟着一同来了,是他的得力谋士。

“我刚听了禀告,那边闹得很乱,小姐你还是别过去的好。”

黎清着急忙慌地将所有知道的事情告诉沈慕烟,让原本准备着瑞王之事的她弄得心烦意乱的。

她想不明白为何南宫祺没有将此事告诉自己,从别人口中听到南宫钦前来的消息可真是有够糟糕的。

又想着兴许是和今日早晨他们的聊天有关,他们各自都有着各自的顾虑和担忧,都让对方分担太多,可是这么大的一件事情,都没让自己知道沈慕烟始终是有些伤心的。

“哎……阿祺怎么没把这件事告诉我呢。”

很是灰心丧气的,有种说不出口的难过,不经意之间,就将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给说了出口,不过身边是自己最信任的丫鬟也没什么好顾忌的。

“小姐,王爷一定是怕着你担心才没有将是告诉你的,你就别难过啦。”

这种时候也不晓得该如何去安慰沈慕烟,一路看着南宫祺和沈慕烟之间感情如此纠葛,也让黎清希望他们之间可以一直幸福下去。

“心里闷闷的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这下子沈慕烟可算是真正明白了,她很想要南宫祺做到的事情,原来不是那么容易就可以做得到的,一听到对方有危险,怎么可能做得到淡定又如何装作什么都没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