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时间仿佛凝固。
两人双目相对,不知所措,尤其是墨青烟,本来白皙苍白的脸颊,早已是发红滚烫,如同熟透的樱桃,香艳欲滴。
而这时,被墨青烟压在身下的沈逍遥,则是喉结滚动,口干舌燥,小腹一阵邪火更是直接燃烧起来。
他正值气血方刚的少年时期,突然被墨青烟这样的绝色佳人,推到并且压在身下,这换做任何一个人都受不了…….
尤其是感受到墨青烟那高峰的柔软清香,沈逍遥只感觉血脉喷张,如果墨青烟有进一步的动作的话,恐怕沈逍遥会被自己的欲望吞噬。
“墨导师……你这……我虽然我长的很帅,你也不用这么主动吧。”就这样对视了一分钟之多,沈逍遥才忍不住先行开口,他的全身已经炽热发烫。
听到沈逍遥的声音,墨青烟才惊醒回神,立刻红着脸,从沈逍遥的身上爬了起来,跟沈逍遥拉开距离:“你……你立刻给我出去!今天的事情,不准说出去。”沈逍遥则是嘟囔着,有些埋怨道:“明明是你自己扑上来的……”
听到沈逍遥所说,墨青烟的双眼之中顿时爆出羞涩的杀气:“你说什么?”
看到墨青烟这一副想杀了自己的模样,沈逍遥只能故作若无其事道:“没有啊……我是说,墨导师姐的房间风景不错,又好玩。以后,我还要再来!嘿嘿!”
墨青烟:“……”
沈逍遥带着坏笑,服下一枚恢复的丹药之后,就依依不舍的走下了楼。
今晚虽然没有发生什么,却依然让人难忘,这也更使得,沈逍遥,想要征服这个绝代佳人。
看着沈逍遥离去的背影,墨青烟竟然也有种莫名的失落感:“难道我真的喜欢上他了……”
……
还是半夜,沈逍遥走出了银霜阁,深深呼吸,恋恋不忘的回味着刚刚发生的一切:“刚刚,真的有点受不了啊……”
看到沈逍遥竟然毫发无伤的走了出来,一直在庭院中休息的雪倾城,有些诧异道:“难道,墨师姐真的和你……你竟然一点伤都没有。”
沈逍遥神秘一笑:“这个嘛,不方便说。嘿嘿,雪导师如果好奇的话,可以去问墨导师哦。”
雪倾城偷笑道:“哦?莫非,你们真的干了什么事情。不行,我一定要去好好问问墨师姐。”
话落,雪倾城,一挥衣袖,如同翩翩仙女,走进了银霜阁之中。
比起墨青烟的冷冰妖艳,雪倾城更有一种温柔的可爱,也令沈逍遥不禁一笑。
“呼,青烟,我看上你了!以后你只能是我的女人!”沈逍遥再次回头,望向窗边。
发现,墨青烟屹立在窗边,看着自己离去。
当他的目光,与窗边的墨青烟再次相对的时候,两人那颗躁动的心,已经越来越近。
相思万里云间,细雨青青滟滟。
对影未醉犹眠,晚风悠悠曳曳。
一缕惆怅,恍生心间,沈逍遥转身之后,离开了这里。
墨青烟欲言又止,带着莫名的微笑,坐回了桌旁,调息灵气。
这时,雪倾城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师姐,你们刚刚……”
听到雪倾城询问,墨青烟再次脸红,尴尬道:“没事。我只是请他泡了个药浴而已,你别想多了。”
“哦?是么?那为什么,你这么衣衫不整,连肚兜都露出来了……”雪倾城捂嘴偷笑,带着挑逗的意味,问起墨青烟。
墨青烟此刻才注意到,刚刚自己竟然只是隔着一层肚兜,趴在沈逍遥的身上,顿时脸更加红透,宛如怀春的少女:“我热不可以么?你再问东问西,我可要脱你的衣服了。”
“切。自己做了坏事,还威胁我,师姐真坏呢。”雪倾城调笑道。
这一刻骨铭心的夜晚,终于还是在依依不舍中,悄然度过。
……
出了银霜阁,沈逍遥径直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但还未走几步,他便听到有人唤自己的名字:“逍遥兄,别来无恙!”
沈逍遥回头望去,只见,身穿内院弟子服饰的严宁,出现在眼前。
严宁去年就已经进入灵武学院,所以算起来,算是沈逍遥的师兄了:“原来是严兄!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严宁笑道:“我刚刚打听到你房间所在,本想找你一叙,却未曾想,听沈海城说,你和墨青烟导师的趣事。真羡慕你呢,连墨青烟这样的冰雪美人,你都能搞上关系。
刚刚是不是,很刺激啊?”
沈逍遥老脸一红,干咳道:“哪有。衣服都脱了,啥事没办成。不提了,带酒了么?”
严宁大笑一声,随后取出一坛好久,扔到沈逍遥手中:“自然是带了!这可是秦国王宫的御酒,我特意从太子那里搞来的。”
“哦?严兄还与太子熟识?”沈逍遥接过酒坛,轻轻一闻,发现的确是难得的佳酿。
严宁点了点头,随后带着沈逍遥,来到一处小亭之中,才对沈逍遥道:“我父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已经死了,只剩下我和母亲相依为命,若不是太子收留,恐怕我和母亲早就饿死。太子待我如兄弟,对我母亲也敬重。”
严宁说着,便开始喝了起来。
不知为何,与沈逍遥在一起的时候,他便想好好的倾诉一番。
听到严宁的遭遇经历,沈逍遥感同身受:“原来严兄也同是苦难之人,你我还真算得上,难兄难弟呢。”
“呵呵!不说了!你我兄弟,今日喝个痛快。”严宁笑了一声,继续喝道。
但是沈逍遥此刻却是方向了酒坛,略带神秘的对严宁说道:“如果说,你爹,没有死呢?”
沈逍遥淡淡的一句话,顿时让严宁如同木头一般,停止了下来,表情有些惊异道:“此话怎讲?”
沈逍遥嘴角微扬,继续说道:“不瞒你说,我爹,就是曾经的秦国第一天才,沈家的家主,沈浪!也是你父亲的好兄弟!”
咔擦!
听到这里,严宁手中的酒坛直接落了下来,摔了一地。
“你竟然是沈浪伯父的儿子?”
沈逍遥微笑点头,拍了拍严宁的肩膀:“对,你爹是我爹的结拜兄弟。据我推测,他们是一起消失的。我得到消息,我爹可能还没有死,那你爹,应该也没有出事才对。”
沈逍遥的话,让严宁不知是喜是忧,但可以肯定的是,他迷茫的生活,似乎有了新的目标:“那你知道,你我的父亲,此刻可能何处么?”
沈逍遥沉默许久,才轻轻吐出两个沉重的字:“圣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