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直觉?”我不解的问,“还是你已经发现了什么了?”
符尘摇摇头,“我不知道,至少好像有那么几次,出现了那种熟悉的感觉,而且每次都是去找你的时候,出现了一种一场熟悉的感觉,可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在周围四处看过了,什么都没有发现了,但是心里面总会出现那种熟悉感。”
这也太奇怪了,难道符尘要找的那个女孩儿真的就在A市吗?有的时候,爱一个人爱到了极致的时候,冥冥之中,是会有一种强烈的感觉牵引着自己的,符尘所说的那种熟悉,是不是代表,他们其实已经遇见了,只是没有认出来呢?
我摇摇头,不对,怎么可能呢?除非哪个女孩儿和我一样已经改头换面,不然既然已经碰到了,符尘又怎么会认不出来呢?
“没事,这代表,真相越来越近了,加油。”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房妈妈过来和我们随便吃了点儿东西就回去了,我们几个一直玩到很晚,直到晚上十一点,大家才嗨够了,傅祎寒预定了大巴车,载着所有的员工回家,会分好几条路线,分别在几个点停下车。
符尘和翁冠泽也帮着在这里安排。
直到江滩边上已经看不见一个人了,我们才松了口气,累趴了。
庞卸贾应该是最忙的,他除了拉练,所有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他在处理。
这个时候,他送着方志强回去医院了,而我和傅祎寒则由翁冠泽送回家,于是,就在这里和符尘分道扬镳了。
时间太晚,到了楼下,直接告别了翁冠泽。
我陪着傅祎寒简单的在家里面吃了点儿宵夜,便洗洗睡了。
第二日一早,当我和傅祎寒都还在睡梦中的时候,傅祎寒的手机突然间就响了起来。
傅祎寒睡眠特别浅,听到电话响了之后,很轻很轻的将我从他的怀抱里面移开,然后下床,拿了手机去客厅接电话。
很快,他就回到了卧室,坐在床上,俯身,偷偷的亲吻我的嘴唇,我还在睡觉,并没有什么感觉。
见我没有反应,他替我盖好被子,去了浴室洗漱。
虽然睡着,但是潜意识里面还是知道傅祎寒已经起床了,如果不是因为有事情要处理,他不会接到电话就立马起床的。
所以,我懒了几分钟还是睁开了眼睛,正巧就看见傅祎寒回到卧室,他已经换好了衣服。
我立即就从床上坐了起来,“你要去哪儿?”
“醒了?”他在床边坐下,“张警官打电话来说,快递的寄件地址已经查到了,是从卞芯娜那里发出来的。现在警察已经赶过去了,我想我有必要过去一趟,我觉得有些奇怪,超出了我的预料范围。”
我立即不困了,掀开了被子,“我和你一起去。”
“沐沐,你看起来还很累,应该没有休息好,你就在家休息吧,我尽快回来。”他心疼的抚摸着我的脸颊。
我摇摇头,“不啊,我不累,我要和你一起去,这件事情毕竟关系到我,任何现场情况,只要是我能去的,我觉得我都应该去一趟。”
傅祎寒想了想,最后点头,“你说的也对,那起床吧,我等你一起过去。”
我快速的收拾好一起,便和傅祎寒一起去了卞芯娜的家里面。
我们到达的时候,两名警察已经在卞芯娜家里面的沙发上坐着了,似乎正在询问什么问题,这个时间点确实还比较早,现在我们到达这里,都才刚刚八点,卞芯娜还穿着一身睡衣,一脸麻木的坐在客厅里面,一句话也不愿意说。
傅祎寒牵着我的手,大步走了进来,卞芯娜一看见傅祎寒,立即站了起来,脸上带着笑容,“祎寒。”
但是在看见我之后,脸色明显变了。
不过,好些日子没见,卞芯娜看起来也憔悴不少,毕竟她也挺不容易的,一个大小姐,一瞬间面临那么多的变故,而且这么长的时间,她甚至都没有跟傅祎寒打电话联系过。
傅祎寒破天荒的不仅没有给她脸色看,还语气温和的对她说了句,“坐下来,好好的配合警察工作。”
“你也是为这件事情过来的?不是我,祎寒,真的不是我!”卞芯娜用手拍打着胸口,看着警察,“你们要我说多少遍,不是我,我家里面已经乱成一片了,我怎么可能还去做这件事情?我是跟白筱柔有过节,但我也不至于蠢到去这么做,还留下线索,让你们来找我呀。”
傅祎寒牵着我的手,找个地方坐下,他继续对卞芯娜说道,“你不要着急,他么也只是过来问话的,并没有定你的罪,你把事情都说清楚就行了。”
卞芯娜看了我一眼,只好生气的重新坐了下来,双手抱胸,没好气的说道,“我不管你们要问什么,我只能告诉我你们,这些事情都不是我做的,白筱柔也不是我杀的,我没有想到这样的情况,我也找不到东西来证明我的清白。”
警察看了她一眼,继续问道,“按照白筱柔死之前收到的那件快递,寄件地址,是从你这里寄出去的。”
“我没有跟她寄过快递,我连她住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卞芯娜目光看向别处,脸上带着怒气。
“没错,确实不是你寄的,是你的仆人寄的。”警察说道。
“那你找我干什么?”卞芯娜吼了一声,“你去找她啊。”
“根据当时收件的快递小哥说的,仆人说是替你寄的一瓶香水给朋友。”警察继续说道。
卞芯娜不耐烦的深吸一口气,说道,“好,是哪个仆人,我现在就把我家里面所有的仆人都召集过来,你告诉我,是哪个人?我要跟她当面对质。”
“卞芯娜,不管是你跟白筱柔和沐荿的过节问题,还是这件事情上面获利的问题,你的动机都是最大的,我希望,任何事情,你都能够如实交代。”警察说道。
卞芯娜再也坐不住了,她生气的站起来,“你告诉我那个长什么样子,或者叫什么名字,我和她对质,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