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芯娜再一次被人推着后退几步,好在这一次没有摔倒在地上,不过这狼狈的模样倒也是没有好到哪里去。
她瞪了翁冠泽一眼,笑的凄凉,“沐荿,这就是你的手段。四哥男人,祎寒,晋朗,翁冠泽,还有你背后的哪个叫做符尘的男人,四个男人被你玩的团团转,他们一个个的全部都心甘情愿的不顾一切,甚至是愿意为了你丢了性命去赴死,但是这四个男人却从来不吵不闹也不吃醋,一个个宠着你,护着你,你的手段可真是厉害啊,我想要是让别人知道了你这样勾引男人的手段之后,应该也就会逐渐相信,是你把一切嫁祸在我的身上了的吧。”
我看了翁冠泽一样,对他微笑,同时对卞芯娜冷笑,“没错,这就是我的手段,你能奈我何?我的手段你永远都学不来,也永远都没有办法打败我。我最后再跟你说一遍,我不是余慕琛。”
说完我就对翁冠泽点了点头,我们转身离开。
身后突然安安静静,卞芯娜愣在原地吗,没有反应,我以为我终于可以顺利的离开了,却没有想到,她再一次叫住了我,“沐荿,你刚才说祎寒受了重伤?他到底伤在了哪里?他现在怎么样了?”
我停下步子,站在住院部的大门口,回头看着大厅里面,因为光线黯淡而变得面容憔悴,双目无神的卞芯娜,对她笑笑,“你是真的很担心她,很着急他,但是现在却不能去见他,所以很想从我的嘴里面打听到他的现状是吗?”
尽管她很不想承认,可是现状就是这样,没有办法,她还是对着我点了点头。
我耸了耸肩膀,“那也没有关系,因为我有办法可以让你彻底的打消,想要了解他现在的情况的念头。”
“你是什么意思?”她有些防备的看着我。
我带着笑容一步一步的向卞芯娜走过去,她感觉到不对劲后退了一步。
我走到她的面前,拉起她的手,抱住她,将脑袋放在她的肩膀上面。
“你干什么?”她推了推我。
我双手抱住她的脑袋,不让她离开我,我凑到她的耳边对他说道,“有两件极其重要的事情忘了告诉你,其实,那次记者曝光傅祎寒在某个小区楼下等了几天几夜不曾离开,他在那里苦苦等着的人,不是陈世妍,是我。只是被曝光的那天晚上,陈世妍几乎同时和你看见了那条新闻,比你更加坐立不安,所以第二天一早去了那里寻找傅祎寒,而你只是恰好赶在了陈世妍的后面,就看见他们两个人在一起,然后你就以为那个人是陈世妍对不对?”
“但其实,在新闻曝光的那天晚上,傅祎寒就去了我的家里面,在我的家里面过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刚好和我一起吃早餐呢,陈世妍刚好打电话来了,他为了保护我,才没让陈世妍上来,自己下面对她,和后来的你。而你,冲上来就给了陈世妍一巴掌,不给她解释的机会,正好她讨厌你,只顾着和你吵架,也就没有来得及将另有其人的事情说出来咯。”
卞芯娜的双手一瞬间握成了拳头,她挣扎着,气得浑身颤抖,“你……卑鄙,我必须告诉陈世妍。”
“不用,因为她早就知道了。我跟她说,卞芯娜觉得让傅祎寒等了四天四夜的女人是她陈世妍,再加上你已经查出来了这一年多横在你和傅祎寒之间的女人是她了,我说你一定会弄死她的,所以轻轻松松的让她和我达成了统一战线。”我笑着说道。
“贱女人,我真想杀了你!”她咬牙切齿,想要摆脱我的束缚。
“别动,还有一件事情的真相,还没有跟你说呢,我想你一定也会很感兴趣的。”我的力气不见得会有她大,不一定能控制住她的脑袋,但是我想这句话一说出来,就好比是给她打了一针预防针,她迫切的想要知道真相,自然也就不会再挣扎了。
果然,她一瞬间就安静了下来,唯一还能听见的就是她颤抖的呼吸声。
“还有,你还记得你的生日宴那天吗?那天是不是定好了晚宴的时间,可是傅祎寒却迟到了不止一个小时才出现呢?我告诉你,其实,只是因为周五的时候,我过生日,他带着我去了我最想去的地方,紧接着又带着我去了梦慕山庄,但是我和他吵架,便在你生日的那天清晨离开了梦慕山庄,并且将他当做生日礼物送给我的那条项链还给了他。”
“可是傅祎寒很爱很爱我,所以第一时间赶到了我家楼下,守着我,等着我。直到你那傅卞两家的利益要挟他来参加你的生日宴,他都心不甘情不愿的晚了一个多小时,才到达你家里面,然而没过多久,他便离开你的生日宴,再次来到了我的楼下等着,哪里是有什么公事要忙呢?分明就是他只爱我啊。”
“然而,我想最让你感到生气的事情啊,还不是这些,而是他送给你的生日礼物。傅祎寒在我家楼下等了那么久,才赶去你那里,哪里有什么时间为你准备礼物呢?可是你偏偏不依不饶的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找他要,为了补救一切,房阿姨没有办法,只好从傅祎寒的车上拿来了一条项链送给你。你猜得不错,这条项链,就是他送给我的生日礼物,我不想要了还给他的那条。上面刻着四哥因为字母,mckl,什么漫长快乐的意思?只不过,房阿姨已经把东西拿出来,一切来不及了,傅祎寒瞎编的。”
“实际上呢?”她小心意义的问。
我冷笑一声,“mckl。沐,荿,快,乐。”
我侧脸看着她花容月色的脸,她颤抖着眨巴了一下眼睛,眼泪快速的滑了下来。
我松开她的脑袋,帮他理了理肩上的衣服,又拍拍她的肩膀,“这就是所有的真相,你该感谢我,是唯一一个告诉你实话的人。”
丢下这句话,收起笑容,冷漠的撇了她一眼,便转身,大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