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可以说真的是让我们始料未及,别说是我想不到,就连宋哥也都明显慌了一下。
而且几乎就在这么一瞬间,我们三个连同小秦自己都被她所散发出来的寒气给冻的瑟瑟发抖,仿佛连自己的身体与灵魂,都受到了这股寒气的影响,感到了一股强烈寒冷。
面对所此情此景,宋哥想再去拔剑抵挡根本已经来不及了。
但就在这一刻,魔刀发出了它的惊人之举,只见它在完全没有得到我的指令下,它竟自己从我的腰间脱离飞旋而出,在我们的面前以极快的速度旋转着挥刀成盾,形成一股无形的气流,将反扑而来的寒气,吹散而开。
“刀魂护住!看来真没白收服它啊。”一旁的宋哥顿时就看出了这其中的玄机,在等退敌后,看着魔刀又重新飞旋而回到我的手中,他也是显得非常喜出望外。
而我就更别说了,心里这个兴奋和激动啊,总算是发威了,不然还以为他就只是把我的刀当成旅馆,就知道呆在里面睡觉呢。
可小秦却是看着这空洞而又黑暗的前方,面色陷入了一丝沉思,道:“看来是遇到高手了,不过这应该只是某个阵法机关,专门用来对付鬼法与道行术法。”
这算什么意思?我听了后,顿时就两眼一瞪,对着宋哥和小秦问道:“不会吧?意思就是你们在这里等于变成一个普通人了?”
我以为我想的已经够糟糕了,可小秦却更是对我泼下一层冰水,只见小秦在一边说着的同时,一边将玄冰扇给收了回去,然后对我们叹息般的说道:“恐怕,我还不如一个普通人。”
“锵…”这时,宋哥又把乾坤剑给祭了出来,然后对着我们说道:“既然是阵法,那我想肯定是相对的,我们用不了,他们也肯定用不了,我们用不着怕他们。”说完之后,宋哥把目光对准了我,然后对我说道:“别忘了,你身上还有好玩意。”
其实没等宋哥提醒,我也已经在衣袖之中拿了,宋哥说的是手枪,我身上现在有两把,一把是许艳的,一把是船老大丢在海里被小秦捞起来的那把。
可遗憾的是,船老大那把只有两颗子弹了,于是我就把多的那把给了小秦,并对她深情般的说道:“拿着,用来防身。”
小秦也是知道我这把枪只有两颗子弹了,所以只见她在收下我枪的同时,从她的衣服口袋里拿出了几颗子弹给我,并说道:“这是我从杨上校的一个士兵身上头来的,但我想他的子弹并没有受到过加持,所以我也没把它装进去,怕把子弹弄混尧了。”
看到小秦拿出来的子弹后,宋哥倒是眼睛为之一亮,然后激动的对着我和小秦说道:“加持还不简单,臭小子,用你的血在子弹上擦一擦。”
对啊,我不就是天生的驱鬼神器吗,活生生的一个开光神器啊,于是我二话不说,就用魔刀划破我的食指,把这些子弹染成鲜红之色,装进了弹夹之中。
“咔嚓…咔嚓…”在做完这准备工作后,我们也直接枪弹上膛,立即出发了,不过还没走多远,心细的宋哥,又在我们的后路处,摆了一个小型的阵法,他是谨防受到两面的围攻夹击。
我一手拿着魔刀,一手拿着枪,然后摸索的往前走去,可是这一次似乎又是我们太过于紧张了,只见在走完暗道,进入一个空旷之地,视野变得辽阔后,我们仍是没有看到任何人影。
看着眼前的一幕,看来事情也正如小秦所说的那样,这地方,就只是一个阵法,并无任何人看守,也无任何东西。
不过我有点想不明白这阵法的原理是什么,这里既无任何神兵利器,也没有贴着各种红红黄黄的符咒,就只是摆了“一…二…三…四……”一共十二个棺木而已,他们像绕圈圈似的形成一圈,再看地上所写着“子辰申一些标记,我想这应该是分别对应着十二个时辰吧。”
我们三个站在这些棺木的前端,这一次,小秦也似乎不认识这名堂,只见她在扫视了一圈后,她对着宋哥问道:“宋锋,这是什么阵法?为什么它能压制鬼法道术?”
其实我也好奇,这小小的十二口棺材,竟然不但能压制住宋哥的道行,就连小秦的百年鬼法也都被整报废了,我实在看不出它有什么过人之处。
看来小秦很想知道,究竟是什么东西能压制住她的鬼法,她见宋哥仍在那里看着不说话,就开口催促了他一下,对他追问道:“宋锋,这棺材有什么名堂,你倒是说话啊。”
我们看到,宋哥的神情脸色很凝重,他似乎对这个棺材也是感到很震惊。
只见他收起了乾坤剑,然后指向这些棺木说道:“这世间也只有欲望之城那帮混蛋能做出这种丧尽天良之事了。”
说完,宋哥就指向这些棺木,对着小秦反问道:“这是天绝十二煞,你有听你奶奶说起过吗?”
“天绝十二煞?”听了这阵法的名字后,小秦喃喃说了一句,也在脑海中回想了一下,但最后还是摇摇头道:“我从未听过如此阵法。”
宋哥似乎就知道小秦不懂,只见等小秦话音刚落,他就感慨而又气愤的说道:“你没听过当然是真的,这是已经失传了几百年的禁邪之术,我也只是听师傅对我提起过几次,印象不是很深,因为我们都认为,这种邪术已经消失了。”
说完之后,宋哥也没再卖关子,就指着这十二个方位的棺木说道:“在这十二个棺材里面,分别躺着十二具还没满月的婴儿尸体。”
我靠,此话一出,我和小秦顿时就被震惊的四目一对,难怪说它是邪术,连婴儿都下得去手,简直就是畜生不如,而宋哥的话还没说完,只见他又接着说道:“但这只是第一步,刚出生的婴儿是天底下最纯,最圣之物,他代表着无限的美好与未来。
可是相对的,也有可能被变为最邪,最毒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