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335 看你还怎么贱(1/1)

番外篇335看你还怎么贱

可能是因为这段时间习惯了凌晨才睡,反正司念晴折腾了一晚上,直到听见余洋回来才迷迷糊糊的睡着。

第二天中午,余洋的尖叫声把她吵醒了。

“哥,姐,你们快起来看。”

“怎么了怎么了?”司念晴裹着厚厚的棉衣,揉着眼睛出来了。

宫哲也恰好起来。

两人一照面,司念晴率先撇开了头。

余洋指着院子里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卧槽你们看,这有两只死老鼠。”

司念晴一巴掌呼过去:“你没见过老鼠呢还是没见过死老鼠?”

余洋:“不是,你们看这两只老鼠死的好奇怪,乖乖,这是爱爱的时候爱死了?”

“啊?”司念晴跑过去一看,可不是么,两只老鼠下面还连载一起呢,已经死得硬邦邦了。

“造孽哟,爱爱都能爱死了,这是有多深的爱啊?”

宫哲过来看了看,又转头看了看正在看稀奇的司念晴,弯腰把地上的托盘捡了起来。

两只碗和勺子都已经摔碎了,用不了,托盘是不锈钢的,洗洗还能用。

司念晴见宫哲捡托盘,脑子里一道天雷劈下来,卧槽了。

“靠,这不会是我造的孽吧?”四处瞅了瞅,地上一颗汤圆都没有了,连醪糟的米粒都干干净净的,肯定是被老鼠吃光了。

那药可是两个成年人的药。

没错,司念晴这个不要脸的妖精也给她自己下药了。她原本的计划是如果宫哲不吃,那她就自己吃,反正等她那样了,就不信宫哲能不管。

谁知被宫哲冷嘲热讽一通,两人都没吃,却被两只老鼠吃了,居然还起到了灭鼠的效果。

余洋满脸惊恐:“姐,它们怎么死成这样了?你给它们吃了什么?”

司念晴尴尬的笑笑:“呵呵,一点点可以让它们非常愉快的东西。”

余洋指着老鼠夫妇的尸体:“这还是一点点,都乐极生悲了。”

司念晴有些虚,昨天宫哲可不知道自己在宵夜里面下东西了,这人这么聪明,现在肯定知道了吧?

妈蛋,肯定又在心里偷偷嘲笑自己。

转头,恰好撞上宫哲凉飕飕的目光。妖精不知怎么就被刺着了,差点蹦起来,指着死老鼠怒道:“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羊子,还不把这些东西都弄走?脏死了都。”吼完就气急败坏的回卧室去了。

余洋诧异的看着宫哲,耸耸肩:“我姐怎么了?大姨妈来了?”

宫哲没有说话,去大门后面拿了扫把收拾狼藉。

屋里,司念晴指着镜子里的女人就骂:“让你贱,让你贱,这下丢人了吧?看你还怎么贱!”

吃了午饭,文景又发来视频,跟大家讨论了一下案情的进展。

林跃林冰都让司念晴注意安全,这件事大家都觉得特别奇怪。

还有就是那个问题,林冰要演给谁看?

接下来的几天,林冰又神秘消失,文景这边传来了林跃的资料。

资料显示,林跃还真就是个小混蛋,玩儿的女人不少,不知道是真喜欢林娇还是喜欢林生的遗产,对林娇还算上心。

这小混蛋属于学啥啥不成,玩啥一玩就会的主儿,加上长得好,嘴又甜,挺得林生的心,还带他去过好几次国外,应该是带他去赌了。

而林冰现在几乎接管了林生的生意,不知道这个林生脑子是不是有坑,也可能是为了提防林冰,反正他反对林娇跟林冰在一起,一心想给林娇找一个正儿八经的豪门女婿。

本来有钱人家的是非就多,这林家又是从黑到白的,里面不能说的事儿就更多了。

并且林生在道上还是有威望的,警方也不好大张旗鼓的查他,怕打草惊蛇。

司念晴一开始本来还挺担心林娇真的会对付她,不过几天过去了,啥事儿没有,她就渐渐放松了警惕。

这天晚上余洋轮班,司念晴下班从不约出来已经三点多了,她穿着一件短款的白色羽绒服,下身是一条牛仔裤,脚上套着机车靴,把她那双腿显得特别的长。

戴上头盔,她像往常一样往家赶。

这个时间街上根本就没什么车,她的车速有点快。

她一贯这么骑车的,从未出过事,但就是今晚,在她转弯的时候,一辆面包车突然撞了过来。

司念晴只觉自己好像飞起来了,然后就狠狠摔在了地上。

这一下摔得很惨,她躺在那里连哼哼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事情还没完,面包车上下来一个男人,手里拿着一根棒球棒,对着司念晴的头狠狠砸了下去。

那一棒下去的时候宫哲只觉心脏头停止跳动了,他离得太远,眼睁睁看着那一棒狠狠打在了司念晴的头上。

他疯了一样轰着油门,把摩托车直直朝着那人冲了过去。

行凶的人大概没有想到这三更半夜的居然还有人管闲事,砸向司念晴的第二棒没来得及落下去赶紧跑了。

“晴晴!”

宫哲根本就来不及熄火,直接从摩托车上跳了下来,然后那车直接冲进绿化带去了。

他一边掏出手机打了120,一边喊着司念晴,但是那个妖精一样的女人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神采奕奕的回应。

“晴晴……”

他颤抖着双手摘了司念晴的头盔。

那头盔已经被打烂了,司念晴满脸的血,他根本就看不见她到底伤在哪里。

她紧紧闭着那双会勾人的眼睛,在这寒冷的冬夜,她看上去就跟死了一样。

宫哲只觉脑子里轰的一声煞白,他每晚都远远地跟着她,就怕她出事,但是,她还是在他眼皮子底下出事了,那一棒子,完全有可能要人命。

万一她……

宫哲简直要疯了,他不敢动她,她的脸上有玻璃,也不知道伤口在哪里,这会儿他痛恨无能的自己,他就跟疯了似的站在马路中间喊着:“救护车,救护车,怎么还不来?怎么还不来?”

他脱了棉衣给他的晴晴盖上,像一个孩子似的哭喊着,一遍又一遍地问救护车怎么还不来。

仿佛过了好几个世纪,救护车终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