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70各回各家

特战旅飓风特种大队基地。

特种大队的基地在山里,只有一条通向外面的路,离市区有足足四个小时的车程。

回来的这一周翟弋他们都在忙,在Y国耽搁的太久,积攒了很多公事处理,宋旅说了,处理完了他们才能有假期。

休息之前,飓风这次的选拔名单已经确定了,上面的人都是本军区各部队推荐的精英。

飓风的指挥部就建在训练基地,三层的小楼被笼罩在军绿色的伪装网里,从上空俯视,它几乎跟周围的树林融合为一体。

指挥中心在二楼,办公室在三楼。

偌大的办公室里稀稀疏疏摆着翟弋宫哲等人的电脑,四周的墙上贴的几乎全是地图。还有一个超大屏液晶显示器,上面被切割成了十二个方块,那是训练场的监控。

这个时候训练场还空空荡荡的,再过十天,这个寂寞了三年的基地就会再一次热闹起来。

想想,大家都还挺兴奋的。

尤其是今年还招了女兵,童铭几只老早就开始流口水了,嗷嗷叫着让翟弋赶紧把那些被选人员的资料弄来。

翟弋一把资料发出去,狼嚎声顿时四起。

童铭:“这个不错,文工团的,小模样嫩着呢,本太子定下了,你们不许跟我抢。”

赵飞:“周桥旅送来的这个也不错,还是个研究生呢。”

聂磊:“嚯,猛虎团一口气送了俩,我看看,哟,这个还是个射击高手 ,鹰,你可以收徒弟了。”

没听见人回答,聂磊转头瞅了瞅,陈健的位置上空的。

“老大,鹰呢?”

翟弋在喝咖啡,文言头也不抬道:“我让他办点事去了。”

刘志刚迅速浏览完了名单,抬头瞪着翟弋:“老大,怎么没有楚楚的名字?”

另外几只顿时一愣,飞快扫了一遍名单,童铭顿时不乐意了,“哥,怎么没有楚楚?”

翟弋冷冷斜着他:“有文工团的还不够?”

“她们怎么跟楚楚比?在我心里楚楚已经是咱们飓风的人了,我们可是一起上过战场的。”

赵飞几只赶紧附和。

翟弋没有鸟他们,端着杯子出了办公室。

陈健回来了。

“老大,查清楚了,楚楚住在她舅舅家,那天晚上的男人原来是他表哥,不是她男朋友,嘿嘿。”

翟弋脸色一沉:“没有了?”

陈健抓抓头:“没有了啊,楚楚挺好的啊,哦对了,她还有个好朋友,就在咱军区医院上班,两人关系挺好的,楚楚这几天每天都去找她玩。”

话音刚落,童铭等人突然就冒了出来,团团围住翟弋,“哥,咱们明天就休假了,咱们找楚楚去啊,看看那丫头过的怎么样。”

宫哲淡淡的补刀:“老爷子好像跟宋旅提过了,让你休假必须回家。”

童铭顿时泄气:“他这是怕我跑出去鬼混啊,都说本太子不当流氓很久了,怎么就没人信呢?”

翟弋道:“假期只有一周,期间你们必须把这些人的资料给我扎扎实实记在脑子里。”

宫哲试探道:“那楚楚……”

翟弋直接走人。

童铭不爽道:“咱们可不可以找老大单挑?”

众人异口同声:“可以,你先。”

童铭:“……”

第二天,几辆车把这些家伙送到车站的送车站,送进市区的送市区,送军区大院的送军区大院。

翟弋宫哲童铭三只的家在一块儿。

站在自己家门口,童铭有点不想进去,眼巴巴的看着翟弋和宫哲:“哥哥们,要不我先去你们谁家蹭饭吃?”

宫哲笑了笑,走人。

翟弋连笑都没笑,走人。

童铭叹口气,认命的敲了敲门。

结果门一开,迎接童铭的就是一根拐杖,“死小子,你给老子进来,看老子不打折你的腿。”

童铭抱着脑袋就嚎了一嗓子,“我又怎么了?我这半年可是在外面打仗呢,啥事儿都没干。”

话落,一只手就过来揪住了他的耳朵,拎着进门了,“哥,救命啊……”

翟弋和宫哲对视一眼,简直哭笑不得。

童铭这半年当然没干坏事,他干的坏事是半年之前的。

几个月前,门卫领进来一个大姑娘。大姑娘长得特漂亮,见到童老将军却哭成了个泪人儿。

原来大姑娘是来找童铭的,控诉童铭玩弄了她的感情。

老爷子能不生气吗?要不是童铭当时在外面执行任务,他非要打断他的狗腿。

这边童家鸡飞狗跳暂且不提,翟弋回到家那就不一样了。

翟耀祖的警卫似乎掐准了时间,不等他敲门就来开门了。

警卫看见他就惊喜地朝屋里喊了一嗓子:“首长,上校回来了。”

翟弋把行李箱交给警卫,摘了军帽,勾了勾唇问道:“家里还好吗?”

“好呢,首长正在给你做红烧鱼,土豆烧牛肉已经做好了,满屋子的香。”

刚跨进院门,翟耀祖就举着铲子身上系着围裙出来了,“儿子回来啦,赶紧进屋洗洗,咱们马上开饭。”

翟弋一边解军装的扣子,一边道:“不累,我来。”

说着就脱了军装,袖子一挽,直接从翟耀祖的手里拿过铲子,直奔厨房去了。

翟耀祖呵呵直乐。

所以杜少秋他爹能不嫉妒这个大哥吗?不说别的,就生儿子这一点就够碾压翟耀辉,人家的儿子是条龙,他家的儿子就是个混球。

不一会儿,饭菜上桌,大菜就是土豆烧牛肉和红烧鱼块,还有辣椒炒鸡蛋,凉拌猪耳朵,两盘素菜,一锅番茄蛋花汤。

饭菜上桌了,翟耀祖就招呼道:“去给你妈上柱香,然后咱们爷儿两好好喝一杯。”

这边警卫已经点好了香,翟弋接过,把香插进香炉里,然后朝着照片上的年轻女人行了一个军礼。

照片上的女人还很年轻,三十多岁的样子,也穿着军装。

她是生病去世的,已经快二十年了。

翟弋回屋,再出来手上拿着一朵红色的风干后的罂粟花。

他把花插进遗像前的瓷瓶里,这才又回到餐厅。

翟耀祖还在等他,爷儿两开饭。

翟弋在家话也少,基本上都是翟耀祖在说话,他就负责嗯是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