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宝宝,叫池舅舅(1/1)

第170章宝宝,叫池舅舅

因为秦修小BB是意外早产,向晚歌没有母乳。

他在育婴箱里已经适应了奶粉,所以他的主食就是neinei ,奶粉都是进口的,绝对优质可靠。

江家向家两对父母入住橡树湾,柳月芬得到向晚歌早产的消息也赶了回来,一时间,橡树湾那叫一个热闹。

不过有人开心有人忧啊。

忧的是向晚歌,都出院一周了,她愣是连儿子的尿布都没摸到。

佣人就不说了,光是三个妈两个爹都抱不过来,哪轮到她啊。

开心的自然就是秦三爷。

那小子有人抱,他就抱老婆,一下子都不觉得家里吵了。

晚上睡到半夜,楼下隐约传来儿子的哭声。

向晚歌刚爬起来,一条胳膊又把她按回被窝:“别去,有人管。”

不出两分钟,哭声果然停了。

秦修小BB其实不爱哭。

他的哭是信号弹,饿了,尿了,拉了才哼两声,平时多半都在睡觉。

老江同志喜欢的不行,见人就吹:“哎呀,我那孙子可不得了,骨子里果然流着我们老江家的血,沉稳大气,一看就是个有出息的。长得还俊,你们有孙女儿的可要看好了,免得以后被我孙子迷住了一个个来找我算账,哈哈哈!”

这话传着传着就传到了秦老爷子的耳朵里。

老爷子坐不住了。

因为秦素的事,他一方面觉得对不起向晚歌,不好意思去见。

另一方面又恨秦墨池做事太绝,不顾念亲情。

可是,那到底是秦家的小孙孙啊!

这天下午,秦老爷子终于踏进了橡树湾的大门。

不过,他被无视了。

老江同志最近连公司都不去了,直接驻扎在橡树湾。

看见秦老爷子杵着拐杖进来,故意逗着秦修小BB:“小孙孙,看见那个老头没,咱不认识他,知道么?”

老爷子的脸黑如锅底,虽然所有人都不理他,不过他不在乎,一双眼睛贪婪的看着江晋安怀里的小团子。

“小江,晚晚不在吗?”老爷子边问,人已经走过来,探身往江晋安怀里看。

江晋安还不知道他的伎俩吗?

转身,把秦修小BB交给了安心,这下你老小子该不好意思凑我老婆怀里去看了吧?

老爷子简直要被气死了。

“晚晚在啊,午睡还没起呢。”江晋安冷笑:“老爷子可终于想起秦家添丁了啊!也是,秦素毕竟是嫡亲的,阿池那小子算什么?这在古代那就是外室生的,连庶子都算不上。所以说,小孙孙你也不必看了,有我们看着,我小孙孙好着呢。”

那边向文武也是重重一哼,感觉秦家的人就是特么不靠谱。

老爷子脸上火辣辣的,连性子温柔的安心和柳月芬都没有帮他说话的意思,老脸都丢尽了。

老了啊!

老人的心思别人不懂。

老爷子叹口气,也不跟江晋安计较,只是又问:“老三在家没?”

“在呢,陪晚晚午睡。”

老爷子突然有一种他们才是一家人的感觉,自己就是个讨人厌的老人家。

他快八十了,风光了一辈子,没想到晚景落得如此凄凉的下场。

不过他既然来了就没打算这么走,一个人坐一个沙发,老神在在。

最后还是向晚歌睡醒起来,把秦修小BB抱给他看了,他才从怀里摸出一块玉佩来,说:“我好不容易看见的,跟那块龙形的刚好凑一对儿,给他,让他长大了送给他媳妇儿。”

向晚歌接了,却疑惑道:“什么龙形?”手里的玉佩确实是凤形的,一看就价值不菲。

老爷子一愣:“怎么,阿池没给你?”

秦墨池从楼梯上下来,表情淡淡的:“我忘了。”

老爷子杵着拐杖气呼呼地走了。

晚上,秦墨池丢给向晚歌一只盒子,里面果然躺着一枚玉佩。

可是某人丢过来的那个随意,当这是破石头吗?

向晚歌赶紧小心翼翼收起来了,这可是儿子的财富,不能败了。

过完年,又过了半个月,向晚歌终于解放了。

出了月子,向晚歌和秦修小BB都是大变样。

儿子越来越可爱,白白胖胖的,特别是那双眼睛非常有神。

小小的一点儿,看人的时候就跟他老子一样,透着一股子藐视对方的劲儿。

苏芷对此稀罕的不得了,见面就“小修修小修修”的,被鄙视了都乐。

鉴于“小修修”跟“小羞羞”同音,秦修小BB长成大BB后对这个不着调的干妈那是极度无语,鸡飞狗跳的日子还在后头呢。

向晚歌的身材以最快的速度恢复了,人虽然比怀孩子之前胖了一圈,对此,秦三爷是相当满意的,连带的对三个妈也是相当感激的。

大手一挥,白云山庄三间套房成了三人专属休息室。

热了去避个暑,冷了去泡个温泉,春天去赏个花,秋天远个足,山庄后面一大片山林,环境相当不错。

用这么一招把人送走了,三爷摩拳擦掌。

他已经注意到了,小丫头的小内内上没有贴着护垫了,身子干净了,是时候办正事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吃了晚饭,秦墨池自己先去健身房锻炼了一会儿。

洗完澡下来,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他家宝宝却不见了。

向晚歌正在陪儿子呢。

出了月子后,秦修小BB就睡他自己的婴儿床了。

好不容易儿子只属于自己了,她恨不能眼睛不眨的盯着。

“儿子已经睡着了,宝宝,我们也去睡吧。”

“你先睡,我再等等。”

“……”

秦墨池扯了扯浴巾,过来不由分说把向晚歌抱回了房。

“儿子等会该饿了,你干什么啊?”

“干什么?”嘴上说着,手已经伸进衣服里,双眼危险又邪性地盯着身下的人,就像饿狠了的狼盯着迷迷糊糊的小绵羊,“你!”

向晚歌一愣,随即就笑起来。

“池舅舅,忍的辛苦吗?”

上衣已经被某人剥了,向晚歌干脆伸出雪白的手臂勾住对方的脖子,就蹭上了秦墨池解释的胸膛。

“妖精!”秦墨池一口擒住那张红唇,狠狠地压了上去。

“疼……轻点……”

男人的声音沙哑动情:“宝宝,叫池舅舅……”

“池舅舅……池舅舅……”

“宝宝,我在,池舅舅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