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5章爱死你了

哭了一会儿,向晚歌痛快了,有点不好意思面对修。

偷偷觑了修两眼,发现对方并没有因为她的话不爽,不由松了一口气。

虽然跟修接触的时间短,这个人嘴巴比齐非还贫,性格还是很讨喜的。

跟秦墨池在一起的时候她会心跳加速。

跟修在一起,却很惬意。

“好了,我只是开个玩笑。”修在向晚歌头上揉了两把。

“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向晚歌一把揪过修,开始动手解他的扣子,眼睛还红红的,脾气也臭,“该换药了。”

修赶紧摆好姿势,任由发脾气的某人气呼呼的脱了他的衬衣。

因为弹孔里面有东西,伤口根本就没有愈合的意思,好在没有继续发炎。

向晚歌看着那个鲜红的弹孔,心中又是一滞,猛地意识到自己的脾气耍得实在没有道理。

也许,是因为知道修会纵容,所以在他面前才会肆无忌惮。

肆无忌惮的念着秦墨池。

肆无忌惮的的忽略眼前这一个。

向晚歌自己都没意识到,此刻,她已经把这两个人区分开来了。

“伤口一直不愈合,许东他们会怀疑的。”向晚歌喂修吃了抗生素,也不知道外面什么情形了,担心修这条胳膊迟早露馅。

修在医药箱里翻了翻,把针线丢进向晚歌怀里,挑眉,酷酷地吐了两个字:“缝上。”

向晚歌是学过一些急救和处理外伤的知识的,像缝合伤口,打针这些虽然没有正儿八经的实践过,基本知识倒是懂。

修的这个办法她也想到了,只是如此一来,等到安全了还要拆一次线,修就要再遭一次罪。

看出她的不忍,修倒是无所谓,“缝吧,还有,消炎方面的药少用一点,让伤口适当发炎。”

向晚歌在医药箱里又翻出了一支麻醉剂,找了一支新的注射器,抽了适量,注射进伤口周围。

缝合伤口比较简单,弹孔的创伤面积不大,两针就好了。

因为是贯穿伤,所以修一共挨了四针。

“缝得挺漂亮的。”修呵呵笑着。

向晚歌翻个白眼:“要不要我再给你系一个蝴蝶结?”

修突然伸手把她的短发撩到耳后,说:“真希望就这么跟你在这关一辈子。”

向晚歌心中一颤,抬头,对上的是对方毫不掩饰的深情的双眼。

自从陆瑜出现后,这双眼睛就不再属于她向晚歌。

可是现在……

向晚歌感觉自己就是一个无耻的小偷,明明知道眼前的男人不是她的,但是在这样的注视下,叫她如何不沉沦……

“池舅……”

唇上一暖,浓郁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

这个吻急切却不失温柔,仿佛恨不能把怀里的人揉进身体里却又担心把她捏碎,就这么时紧时松地却不容置疑地染指怀里的小人儿。

他撬开她的牙关,热情的舌闯进去,纠缠着。

向晚歌蒙圈了。

没有那讨厌的香水味,这个男人的气息熟悉的让她心悸。

她真是恍惚觉得,此刻抱着她拥吻的男人就是她的池舅舅。

男人亲吻着她的唇,她的脸。

让人心脏发紧的吻顺着她精致的脸颊来到脖子,带着那熟悉的喘息撞击着脆弱的耳膜。

“池舅舅……”向晚歌不由自主抱紧了男人的头,仰起头,把那纤细的脖子主动送进对方的口中。

燥热的大手向衣服下摆滑去,熟练的解了背后的扣子。

向晚歌在对方的亲昵和爱抚下软成了一滩水。

她已经分不清眼前的男人到底是谁。

明明该恨的。

可是这张脸就在她的眼前。

在她身陷险境的时候,这个人就像以前一样出现了。

情感的冲击让她忘记了这个男人双重人格的特征,自欺欺人的认定他就是秦墨池。

外面,天已经暗下来。

防空洞里,营地灯的光线洒在墙壁上,倒映出两个相互纠缠难舍难分的身体。

男人继续着,女人的低吟变得不再隐忍。

向晚歌在那一波波浪潮中不能自己,强烈的快一感蔓延四肢百骸,全身都跟通了电似的舒畅。

“宝贝儿,舒服吗?”

男人在她耳畔低声询问。

汗水挥洒在向晚歌白皙的身子上,整个人都要被热情给蒸发了。

迷了男人的眼。

大手毫不留情的触及她的皮肤,满手柔嫩绵软。

“宝贝儿,我爱死你了。”

男人深邃的眸子全是欲一望,几乎要………

向晚歌猛地起身,抱紧男人的脖子。

“叫我宝宝。”

男人一怔,遵从着向晚歌的要求。

“宝宝,我的宝宝。”

屋外,看守的两个兄弟听着里面的动静鼻血直流。

许东听了手下的报告哈哈大笑:“好你个道尔,动我弟弟?现在变王八了吧?哈哈!”

他本来就觉得秦墨池出现在这里奇怪,现在算是明白了。

能让道尔丢脸,这事儿秦墨池办得好啊。

“吩咐下去,必须尽快找到阿南。”

“是,东哥。”

向晚歌睁开眼,对上的就是修含笑的眸子。

昨晚的记忆回笼,向晚歌的脸立刻烧起来。

做都做了,也没什么好说的。

“宝贝儿早!”

某人吃饱了,神清气爽。

“几点了?”身子刚一动,酸痛陡然袭来,特别是下半身,几乎都没知觉了。

向晚歌哼了一声,直接跌回男人的怀里。

“先别动。”男人的声音里明显带着笑意。

向晚歌想咬人,牙都痒了:“你不要说话。”

男人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笑意从胸膛里荡出来,“好,我不招你,不过,我叫许东送来了热水,宝贝儿要不要洗一下?”

“嗯!”

“要我帮忙吗?”

向晚歌转眼就看见这人的胳膊还晾着,昨天只缝合了,后来就一直那啥,没有上药,也没有包扎。

伤口周围还有血迹。

昨儿整大发了。

她下床,麻利的用毯子裹住身子,又取来医药箱,消毒上药,手法娴熟。

修见她小脸紧绷着,也摸不准她是害羞还是生气,不敢招惹。

其实,某个小女人表面看着镇定,心里一直有一群草泥马呼啸奔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