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尽力!”我只能这样笼统的敷衍她,倘若换做以前,我绝对不会有这样的思想。
玉罕没有难为我,**着我的头发,慢慢的松开了我。
就在此时,吴幽若也从上头走了下来,接着跟下来的还有吴天风,最后的是老九,刚刚命悬一线的他竟然转眼间便能下床走路,我知道魂珠和金丹的作用的时间,既然他出现在我面前,也就说明,我刚才的猜测全部都是正确的。
“抱歉,易兄,刚刚跟你演了一出好戏,别见怪!”老九笑着走上前,一点也不嫌弃的搂住我的肩,我还在气头上,逃离了他的手臂,转过脸,不想搭理他。
“小子,张九幺可真有眼光,挑着你这个够义气的兄弟,真是他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吴天风在我面前憨笑到,我此时真是对他这幅嘴脸厌恶至极,刚才那嚣张跋扈的样子仍旧烙印在心头,久久挥散不去。
“得了,你们俩一大一小,就晓得会欺负我弟弟!别理他们俩白痴,我替他们向你道歉!”吴幽若伸出了手,试图跟我握手言和,我瞟了她一眼,同样没有搭理她。
从她此时的反应来看,估计也掺和了老九和吴天风的计划中,我不搭理她完全是自然的流露,感情白白在门口睡了一晚上,醒来时急得像个猴一样,在他们眼中全成跳梁小丑了,我一想到当时他们心中乐开花的样子,激动的情绪就按捺不住,尤其是我拎着吴天风衣领的时候,他表面慷慨激昂,决心赴死,其实内心早就唱起了阿里路亚,甚至跟耶稣来分享他此时的得以之处。
“为什么要骗我?”我忍住了所有的不满,静下心问道他们。
“旅途的路上缺少气氛,解解闷罢了!”吴幽若笑道。
“看看你对朋友的态度究竟如何!”吴天风同样有自己的解释。
“我你从秘境出来,会将我们的感情给淡忘了!”老九说出了最切合实际的看法。
我知道他们心里都在打着什么鬼,正如阿兰所说的那样,这根本就不是普通的玩笑,从头到尾,或许这一切都是吴子玉亲手安排好的,他为了确认我的在秘境中我成果,从而出手策划出这么一手好戏,运筹帷幄之中,惨败千里之外。我还是没有任何的改变。
我自知,有些话可以说,有些话说不得,毕竟这只是我的想法,我还不能跟吴家撕破脸皮,就算真的如我想的一样,似乎对我也产生不了什么恶性的影响,他们只是想验证自己培养出的人究竟是何样罢了。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都是那老头的注意!”阿兰懒洋洋的提醒道。
“可惜,我没办法说出口呀!”我有些无奈。
“怕什么?直接骂他们狗日的不就行?为什么要掖着藏着,这多累呀!”阿兰言辞激烈,拍着胸脯跟我信誓旦旦的列举种种可能,什么吴家跟张家结仇,咱们实在不行就暂避高家,或则出国逃亡这等异想天开的事,最终,他还是给了我一个总结:“你说的对,能忍则忍吧!”
“你这态度三百六十度大转变,可真让人摸不着头脑!”
“哎呀,我这不开开玩笑嘛,开玩笑不犯法,但咱们也得有个度,如论事情轻重,咱们最终也得正确的去对待,否则,那兰兰我不就成捣乱的了嘛……”
我笑了笑,不愿再跟他扯皮条,重新回到现实之中,看着三个人一脸的歉意,我招了招,万事大吉般说道:“就此翻开新的篇章,以后别再骗我了!”
“这才是好兄弟嘛!”老九重新勒住了我的脖子,他的眼睛重新绑上了绷带,那深陷的眼窝会给他整张脸增添一层吸毒似的罪孽感,我此时真不想跟他打哈哈,表面上兄弟朋友,心里耍着偷鸡摸狗的手段,这仅仅是开始,我不知道之后还会有怎样的欺骗!
回到房间重新冲了个亮,身上的衣服也换了干净,老九给了我一套迷彩服,说穿在身上稳当些,等会要过关卡,这长袍暂且就先收起来,别被外人看到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即使在这个时代活了这么久,这种装扮在我看来还是十分具有年代感,头顶的五星显得有些暗淡,但挂在帽檐上却极为美观,胸口的勋章上贴着***的头像,我心里一阵慷慨激昂,笔直的挺起胸,诚心陈恳的朝他鞠了个躬。
“好了,你这样子不是显得我很没诚意?”老九感觉到了我此时的动作,同样对着镜子鞠了个躬,“是不是这样?”
“我太爷爷是农民,在***的领导下才翻了身,否则,我父母或许还留在老家的茅屋里,我也一样!”我显得有些失落。
“那也比我幸运!”老九理了理衣领,显得有几分失落,“我有时真希望自己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民,白天耕种,晚上回家陪妻子孩子,生活和平淡,却很快乐!”
“我们是同一类人呢!”我笑了笑,试图跟老九碰碰拳,他不明白这是何意,我谎称是自己家里的一种习俗罢了,对好友都这样。
“没想到首都还有习俗呢!”老九有些上瘾了,碰拳起来丝毫不知轻重,我收了手,不愿再跟他玩这小孩的游戏。刚收手,风叔正好将车开在了楼下,招呼着我们赶紧出发。
“喂,你们北京除了这种风俗,还有什么更好玩的吗?”下楼时老九抓着我问道,“等时期过了,我想去北京学习,父亲他会支持我的!”
我白了他一眼,不知该不该将刚才的慌话纠正过来,我尽量不去提这个话题,转而跟他说了一些北京的小吃特色,什么卤煮火烧、驴打滚、炒肝什么的,都是曾经旅游时尝过的特色,这么久的时间没接触,我还能记忆犹新,真是难得可贵。恐怕没有遭受经济和文化的冲击,这个年代的小吃,或许要更加美味吧。
我们上了车,吴幽若带头起哄,要求我唱一个,我心情不算美丽,本不愿开口,没想到玉罕也掺和进了他们的团伙中,糖衣炮弹般赖在我身上,没辙,那就求大伙赏个脸了。
“唱什么好呢?”我揉了揉脑袋,余光正发现车子行驶在山崖之上,窗外一片青山绿水,美的令人陶醉,正好背后还带着那把雁翎刀,一时间心血来潮,宣布道:“那就来首……曾经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