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没想到你还真有种,我还以为你真要一直当缩头乌龟,不敢下车,也好,免得殃及池鱼。”
红棕头看着沈浪,下巴高高地扬起,眼中充满了得意。
而这时,在他的身旁,已经站了七八个人,其中还有三个大汉,个个凶神恶煞,满脸横肉。
“梅少,就是那个家伙,把我打成这样的,你可一定要替我做主啊。”
“我当时只是想让他让个位置给人,那个穿黑衣服就立马动人打人,完全不可理喻!对于这种人,我们只能以暴制暴!”
东哥指着自己脸上高高肿起的部分,向着一个穿着白色西服,戴着墨镜,二十年纪的男子委屈地道。
那男子这才是取下墨镜,淡淡地看了沈浪和皇甫琪一眼,却发现沈浪神色十分淡然,简直不像是如临大敌,而像是在公园里散步一般,那淡定不像是装出来的。
他心中暗暗警惕,生于高层的人,见识更多一点,一般来说,能有这分淡定的,要么是轻狂到了极点的蠢货,要么就是真正有权有势者。
梅少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神示意手下,手下们也会意,都围在沈浪的身周,并没有动,但气氛已经越发剑拔弩张,估计只要梅少一声令下,十来个人就会扑过来,将沈浪和皇甫琪放倒。
沈浪暗自好笑,这些人的三围点数,没有一个破了10点的,想来只是学过一些粗鄙功夫,以他现在三围均破了40点的属性值,动动手指头就能轻松放倒。
而皇甫琪则是摇了摇头,她刚刚已经是刻意地留手了,大多数人都只是看到了她一记手刀将东哥打出了十几米外,却没有注意到她凌厉的刀气,寒芒暗蕴。
她一记手刀,可以将东哥的浑身衣服都斩碎,可以将沈浪东哥整个人都大卸八百块,刚刚她也只是想给东哥一个教训,却成想这动哥还敢找上门来。
梅少站出来,目光凝重,道:
“兄弟,我不知道你是何方神圣,但是伤了我的兄弟,总得给个说法吧?”
“哦,你要什么说法?”沈浪好笑地看着梅少。
梅少继续道:“这样,我们两边各退一步,你陪点医药费,这事情也就揭过去,不提了。医药费就五千金币,怎么样?”
梅少说出来的话,像是在与沈浪商量,但是他的眼中有寒芒射出,同时,周围的那些染发的青年,和七八个大汉,都围得更紧了。
这哪是商量呀,这简直就是压迫。
五千金币,这简直是狮子大开口。
五千金币,相当与五十万铜币,就算是折合到现实世界,也有差不错是五十万RMB,东哥脸上那点伤,擦点药就好了,哪用得着这么多的金币?
周围的那些将沈浪围起来的人,都是带着不坏好意的笑容。
沈浪却突然笑出了声。
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只见沈浪道:“要妥善解决,赔钱的话也可以,你陪我5000金币,再让东哥给我磕头道歉,这事情就算过去了。”
众人闻言都大惊,梅少,眼中也浮现出不可置信的神色,他先是一愣,但看着沈浪仿佛胜券在握的模样,他终究还是有些小心地问道:“不知两位,是什么人?”
梅少能够霸占一方,除了坚挺的背景以外,还有就是小心翼翼的行事了。
“我?”
沈浪眨巴着嘴,饶有兴致地道:“我在蝴蝶巷开店着家面积五百平米的店!”
看着沈浪一脸郑重的模样,梅少的嘴角,不由狠狠的一个抽搐。
他看沈浪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还以为沈浪有多大的来头,没成想,原来只是个开店的。
500平米的小店,也敢拿出来说?
那算个什么东西!
亏他先前还小心翼翼的对待,生怕得罪了什么大人物,这下玩笑可开大了。
梅少阴沉个脸,咬着牙道:“给我上,揍他丫的!”
有了梅少这话,原先在一旁早已摩拳擦掌的众人,终于有机会了,这时都蜂拥而上。
其中,以三个黑衣大汉,速度最快,这些人都是东山帮他们请来的保镖,收了他们的钱,既然是要冲在最前面。
这三个原本是雇佣兵出身,后来进了监狱,靠着一身悍不畏死,成了监狱里的头子,后来还是梅少把他们从监狱里捞出来,这些年凭着他们的力量作威作福,没人敢惹。
沈浪发现其中那个最高大的,力量属性有一个都已经达到了九点。
这三个人都从梅少的方向扑了过来,个个如狼似虎,打法凶狠,三个人更是隐隐成犄角之势,相互配合,威力更胜一筹。
“哼哼,臭小子,这下我要你爬着回去!”红棕头发的欺凌,眼中闪着一丝快意的神色,他仿佛已经看到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沈浪了。
但沈浪对此,却只是淡然一笑,他都不用出手,身旁的皇甫琪就已经动了。
“不必伤他们性命。”
沈浪淡淡地补充道。
皇甫琪美萌之中的杀意收敛了几分,她一动,黑色的身影挡在了沈浪的前方。
这时三个身高接近两米的壮汉已经冲上前来,即便见挡在沈浪身前的是一个女子,他们也没有任何的留手,从正面侧面三个方向同时攻来,角度刁钻,出手凶狠。
面对同时攻来的三人的狂猛攻势,皇甫琪巍然不动,连出三掌。
每一掌都在空中划起一道白光,这白光虽然将凛然的杀意深藏了起来,但是还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力量。
众人都看蒙了,根本就看不到皇甫琪是如何出手的,只见三个人不分先后,同时倒飞而出,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
他们飞出去,若是撞到树木等,则是会直接将树拦腰撞断,就这样直接飞出了二十多米,三个壮汉都是被打趴在地,生死不知。
看着他们之中战斗力最高的三个人都已经被瞬间打趴下了,周围的人都愣神了。
太可怕了!
皇甫琪的美眸之中,皆是寒意,她四望之下,没有一个人再敢和她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