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酒来了。”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九重梵放下手中的奏折,然后随便取下一坛酒,便开始仰头倒灌起来。

上官青芜,明明你已经吃了那药,为何却没有深深的爱上本太子,本太子为你做的难道还不够多吗?

我到底,到底有哪里比那个男人差?!

“我到底哪里比他差?!”九重梵狂怒一声摔碎了手中的酒坛子,随即又拆开了两坛酒倒灌起来,为何……为何会完全没有醉意?

他摇晃着身体向上官青芜的住所走去,当时为了方便,他故意将她的住所安排的离他的寝殿很近,没走多久,就看到了那熟悉的房门。

“白小姐呢?”九重梵一身酒意,语气更是恐怖的吓人。

“白小姐她已经睡下了。”秋叶如实说道。

“呵呵,睡了……她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聪明……”

就那么怕他会碰她吗?既然真的那么信不过他,那他就卑鄙无耻到底好了!

九重梵有些粗鲁的推开了房门,然后三作两步便来到了上官青芜的床前,借着酒意掀开了她的被子,不由分说就要去解她的衣带。

上官青芜被惊醒,入眼的便是九重梵可怖的眼睛,九重梵?他想干什么?

“你想干什么?!”这时候的上官青芜,语气中完全没了一丝暖意,没错,她很生气。

了解她的人都知道,她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我想干什么?你是我的女人,你说我想干什么?!”九重梵完全已经发了疯,他不明白,为何她不愿意拿掉那个孩子?难道就算失忆了,她的心里也还存在着那个男人的影子吗?

那好,得不到她的心,就先得到她的人好了!

反正他有一辈子的时间陪她耗,他会用行动告诉她,谁才是最配得上她的那个人!

九重梵力气很大,随着一声衣服“撕裂”的声音,上官青芜身上就只剩下了一件肚兜,她白皙瘦弱的肩膀全部露在了外面,九重梵红了眼眶,翻身便将上官青芜给死死的压在了身下。

“你是准备强迫我了,对吗?”上官青芜定定的看着他,说出来的话很是平静。

九重梵抚上她的眉眼,低喃道:

“乖,过了今晚,你就是我九重梵的女人了~”

他的吻正欲落下的时候,屋内却突然传来一声惨叫。

守在外面的人听见屋内的动静正准备推门而入,却听见九重梵隐忍的声音从屋内传来:

“都退下!都不许进来!”

守卫听见九重梵的声音之后,虽然有些犹豫但依旧还是乖乖的退了下去。

屋内上官青芜懒懒的拉起了衣服,冷冷的看着地上捂住下半身的男人。

“疼吗?”

“……”废话!

被她这么一踢,九重梵的酒意倒是醒了大半,他怎么也想不到她会这么狠,“你是想废了我吗?”

“你再进一步的话不妨可以试试!”上官青芜冷冷道。

她甚至开始有些怀疑今天还对她柔情似水的男人是不是眼前的这个九重梵了。

“……夜深了,你早点休息。”九重梵只觉得那里痛的要命,什么欲望都没有了。而且如果他真的继续做下去,他怕真的会失去她。

罢了,只要她一天还在这个皇宫里,他就有自信总有一天她会主动求他的。

待九重梵佝偻着身体慢慢走出房间之后,上官青芜才重新躺回床上。这下却是真的一丝睡意都没有了。

或许明天她该出去走走了,坐以待毙不是她的性格。

*

九重梵一路佝偻的回到了寝殿,想到刚才发生的一切,下半身忍不住又痛了起来,那个女人,下手还真的是一点都不客气。

若是换了别人胆敢如此对他,早不知道怎么死的了。可除了她,又有谁敢这么大胆,又有谁会让他这般牵肠挂肚,放心不下,又为谁配的上“他九重梵的女人”这个称号。

忍着痛遣退了殿内所有人,九重梵挪至榻前掀开了帘帐,却被一女子白嫩的手臂主动圈住了脖子:

“殿下……”

“风潇潇?”九重梵可谓是咬牙切齿的吐出了这三个字。

他怎么也想不到她竟然敢如此大胆爬上他的床,看来自己平时对她还是太过于仁慈了。

“你想死本太子倒是可以成全于你!”捏着她脖子的手开始发狠的收紧,风潇潇的脸因为缺氧开始胀红,但他全然无一丝怜意,如果说他九重梵也有那么一点温柔的时候的话,那一定都全部给了那个女人,其他的,不过都是他发泄欲望的一个工具罢了。

风潇潇这时才开始感受到恐惧,“饶、饶命……”

“饶命?现在知道怕了?”九重梵此时如同一个杀人狂魔一般,眼中有的只是带血的冷漠。

“潇潇、知道、错了……”风潇潇努力的吐出字眼,但依旧感受到来自生命的流逝。

也许她从一开始就不该招惹这个男人,以她卑微的出生真的买不起他的爱情,她知道错了……

随着一滴眼泪从她好看的眉角流出,风潇潇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九重梵感受到来自手上的湿意,最终还是将风潇潇甩在了地上。

“滚!”

“咳咳……”风潇潇捂住脖子狠狠的咳着嗽,狼狈的收起地上的衣服,慢慢的爬了出去。

九重梵厌恶的看了一眼床榻,随即冷声道:

“莫玉,你该当何罪!”

如果不是莫玉的有意放行,风潇潇就算有一百个本事也不可能爬到他的床上来。

知道这一次主子是真的生气了,莫玉沉默的跪在了地上,一副但凭处置的样子。

“既然知道错了,就去领鞭五十吧!”

“谢主子!”

九重梵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随即让人换了新的被褥和枕头,这才终于躺了下去。

而夜,已经过半……

*

翌日,日上三竿,上官青芜才懒懒的打着哈欠推开了房门。

屋外秋叶、春红早已恭敬的等候在了那里。

看到上官青芜终于起来了,于是恭敬的说道:

“秋叶(春红)伺候小姐梳洗!”

“有劳了~”上官青芜紧接着又打了一个哈欠,随即懒懒的又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