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五只野山鸡成群地往舞七的方向走来,完全不知道自己马上就要成为别人的盘中餐了。
“嘿嘿~”
舞七看着一只只大肥鸡口水都要流下来了,有口福了!
三两下将五只鸡的翅膀一叠,全部放在地上,然后草绳一捆,准备烧火。
“哪来的小乞丐,竟敢抢爷的鸡?”
一个身着白色长袍,手持弓箭的男人大骂道。
舞七停下手里的动作,上下打量着他,然后盯着肚脐下三寸的地方道:“你的鸡?你的鸡、鸡不是还在你身上吗?”
她要他的鸡干嘛?
男人身后还跟着三男一女,强忍着不笑,可他却脸颊涨得通红!
“好你个伶牙俐齿的臭乞丐,我看你的身体是不是一样厉害!”说罢,张畅牟足了劲拉开弦。
“嗖!”
舞七一挑眉,这是什么脾气,一言不合就开打?
不过就算要打,也派个厉害点的行不?舞七手里还保持着堆木棍的姿势,完全没有把张畅放在眼里。
“哼!”张畅冷笑,却当舞七是反应迟钝。
可就在那剑要插、入舞七的身体时,一个完美的侧身,让张畅彻底傻眼了。
“噔!”
箭,入木三分,发出一阵哀鸣。
“二叔,那人……”李婉一席蓝色长裙坐在白马上,和身边的老者说话。
而老者只是双眼有些凝重,并没有出声,但这个小乞丐不简单。
张畅用余光扫向李婉,李婉是他喜欢的表妹,一连两次在表妹面前丢脸,张畅恨不得扒了舞七的皮夺回面子!
一把从身后抽出三只飞箭,“嗖嗖嗖!”
飞箭划出三道弧线,从三个方向射向舞七,这是他的看家本领飞弧追箭!
舞七的灵动的眸子里闪过一阵诡异,让你三分竟然还蹬鼻子上脸,给脸不要脸了。
舞七握着红缨,身影灵活得就像鬼魅,如风般眨眼间就从原地消失。
愣是现场十双眼睛,都没有看清舞七是怎么逃掉的。
“可恶!”张畅气得握紧拳头,可紧接着却大气不敢出一口。
“你……”什么时候来到我身后的?
脖子上一阵冰凉,眼角扫到一把泛着寒光的匕首,舞七幽幽地站在他的身后。
“畅儿!”
“表哥!”
“少爷!”四人一齐喊出声。
舞七伸手拍拍他的脸颊道:“怎么样?现在是不是应该我来看看你的身体够不够厉害了?”
“是扒皮还是抽筋呢?”
说罢,手里的红缨便稍稍用力,一道鲜红的血液迅速流出,顺着脖颈映红了领口。
“啊!你不要杀我!”脖子上的疼被张畅放大了无数倍,一张脸瞬间扭曲成了菊花。
“这位大侠,畅儿无心冒犯,还请大侠手下留情,我们愿补偿大侠!”老者见状,连忙抱拳交涉,一脸诚恳。
张畅是张家家主的独子,又是张家年轻一代里资质最好的,他要是弄丢了畅儿的性命,就是断了张家的传承。
舞七摸摸下巴。玩味道:“补偿?要什么都给?”
“那是自然,大侠请开尊口。”只要这乞丐有所求,那畅儿就有救了。
舞七的眼珠咕噜一转,盯着李婉淫、笑:“那就她了!”
老者大惊,怎么也没想到这乞丐居然看上了表小姐?
表小姐容貌绝品,气质孤傲,是畅儿的心头肉,怎么能交给一个不懂怜香惜玉的臭乞丐?
老者左右为难,可偏偏这个时候张畅就惨叫了一声,老者顿时没了主意。
李婉看着表哥在那乞丐手里受尽了苦楚,心里一阵心疼,可她的功力却不如表哥,肯定打不过那乞丐。
而这个臭乞丐竟然贪图她的美色,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自然是舞七是那只癞蛤蟆。
“啊……”张畅害怕地呻吟,血,越流越多,已经流到他的腰际了。
张畅再也顾不得什么,连忙大喊:“二叔!快、快把婉妹妹给他!”
既然他想要婉妹妹,那给他就是,保命要紧,大不了回头再将婉妹妹救回便是。
要是婉妹妹还是清白身子,那就纳为小妾;要不是,就给她买座宅子好好养老,以示感恩。
闻言老者心里闪过一丝失望,但很快消失。
但李婉却是一脸惨白,十指深深地嵌进掌心。
这……就是之前口口声声说爱自己的表哥?这怎么可能?李婉心中一阵心寒!
“还不快把表小姐送过去?”老者见两个侍卫呆愣着,不耐烦地催促道。
“是!”二人立马打起十二分精神,下马驾起李婉。
“不!我不要!”可是张家人哪里会听她的话。
看到李婉,舞七立马踹开张畅,转而搂住李婉的纤纤细腰。
还别说,李婉正直风华,面容上乘,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摸着这冰肌雪容,甚是愉悦。
“无耻!”李婉冷着一张脸骂道,可眼睛却看着张家四人。
“美人~笑笑嘛,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舞七指尖扣住她的下巴,一脸张扬的笑容。
些许是被李婉盯得有些心虚了,张畅一脸的正气地保证:“表妹,你放心,这不过是权宜之计,我和二叔一定会把你救出来的!”
“臭乞丐,快交出我表妹,不然要你好看!”张畅胆肥地骂道。
“你确定你能要我好看?而不是我要你好看?”
被舞七的一番话打击,张畅瞬间蔫了。
他身后的二叔张鸿云却在打量舞七到底是何修为?明明身上没有修为波动,可张畅却不是他的对手。
难道是掩藏了修为,扮猪吃虎?要是这样,那么他们四个人就麻烦了。
张鸿云皱眉盘算着,张畅是年轻一代里天赋最好的,年仅十八岁就已经达到入武四层。
自己年入三十不过才入武六层,他们二人联手怕都不是臭乞丐的对手。
损失了一个表小姐而已,回头就说历练死在了死亡森林,再多给些修炼资源李克作为补偿即可。
他也不相信臭乞丐是怜香惜玉的男人,而李婉却是孤傲的贞洁烈女,二人圆房,李婉必死。不死,也赖不上他们张家。
谁会相信一个她的空口无凭?
“大侠慢慢享用,我们先告辞了,畅儿,走!”张鸿云打定了主意此地不宜久留。
“表妹,我一定会来……”救你的,后半句他不敢当着舞七的面说。
四匹马眨眼之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李婉早已心死,只觉得可笑,自己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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