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有的产物……
眼睛微微眯起,裴清欢出其不意的出手。
霍炎钰还没有反应过来,已经被她结结实实的踹了一脚,她练跆拳道多年,对于人体异常了解,而这一脚下去又用了全力,当即,他闷哼一声,眉头紧皱,说实话,的确很疼。
“有些话,我最厌恶听到,如果让我第二次听到你用这样的词语来形容他,就不仅仅是腿疼那么简单,我会让你腿断!”
话音落,裴清欢转身离开,没再看霍炎钰一眼。
她不能容许任何人说孩子的一句不是,哪怕是霍炎钰!
从小,她就缺失母爱与父爱,属于家庭的温暖从未感觉,所以,等到她的孩子出生,无论是男孩还是女孩,她都会宠溺到极致,不让他受一星半点的委屈!
眉头紧皱,霍炎钰走回客厅。
林凤梅和奶奶坐在沙发上,听到声音回头,然后就看到霍炎钰一瘸一拐的走进来。
“怎么回事?”林凤梅开口。
“被踹的,裴清欢可是跆拳道冠军,如果和她结婚,说不定三天两头会被家暴,这样,你们也愿意?”
霍炎钰脱掉西装外套,随意坐在沙发扶手上,甩甩腿,又疼又麻木。
“愿意。”林凤梅连想都没有想,直接脱口甩出一句话,“反正像你这种不成器的货色,就该被打。”
奶奶闭着眼睛,没有睁开。
听到这句话,霍炎钰也懒得再自讨没趣,回了卧室。
他才一走,奶奶就睁开眼睛,看向林凤梅,“孙媳妇会跆拳道?”
“会,听说是冠军,特别厉害。”
“挺帅的,像霍炎钰这小子,就得要娶一个势均力敌的媳妇,那个冰卿,虽然也挺不错,但就是太江南女孩了,没有那种野性,清欢不错,可以天天把那个小子揍的半死不活。”
奶奶也没有半点心疼霍炎钰的意思。
“妈,您的想法正好和我一样。”
“是吗?”
“他找仇家我不反对,报仇也可以,但是报复在女人身上就不对,裴清欢是无辜的,作孽的是裴老爷子。”
奶奶也点头,表示赞同她的话。
……
裴清欢回到家中,和裴清歌说了两句话,就坐在沙发上。
外婆走出来一看,诧异扬眉,“浮肿的这么厉害?”
裴清欢点头,很难受,感觉不怎么舒服,即便是穿平底鞋,但感觉也好不到哪里去。
“坐着坐着,别动,外婆给你按按。”说着,外婆端了一盆温水,给她泡脚,按摩,“算起来,预产期应该就到明年初春了,天气不冷不热正好。”
裴清欢扯唇,轻笑。
“他要不同意结婚,那就算了,咱们也能养得起,又不缺钱,把孩子养的白白胖胖,有什么不好,非要和那个混小子,他最好别出现在我面前,不然我揍死他!”
外婆那口恶气还没有消,“欺骗我们一家人的感情,把我们玩的团团转。”
裴清欢说了两句宽心话,轻拍她胸口,“算了,没事了,都已经过去。”
晚上,她听了美国那边的回复,医生已经去了别墅,给炎致远做了身体检查,两人没有踏出别墅一步。
听到佣人将那边的大致情况全部说完以后,裴清欢给景乔打了电话,让靳言深帮她封锁关于炎冰卿的消息。
景乔轻轻叹息一声,虽然不赞同她这样的做法,但对于好友的请求,也没有办法坐视不理。
算了,不管是对是错,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命运,她不能干涉裴清欢的决定,只是能从中帮她而已,能做的就只有这些。
……
霍炎钰已经让手下的人全部查关于炎冰卿的去向,二十四小时不停的查,但凡有一点蛛丝马迹,都不会放过。
但是,从能查到的监控中可以得知,炎冰卿去了机场,落地点是美国纽约。
纽约不小,甚至可以说很大,要查起来,并不怎么容易。
由于炎冰卿还是公众人物,并不能大肆宣传,否则绝对会有流言蜚语传回A市。
裴清欢给的时间是四天,到现在为止,两天时间已经过去,剩下的时间不多,必须要抓紧时间。
霍炎钰长指缓慢地揉捏着太阳穴,刺痛的感觉渐渐消失。
与此同时,炎冰卿也是坐立不安,她不知道现在霍炎钰有没有知道她已经失踪,更不知道他能不能找到这里。
如果找不到,那就达标,从此以后,她和霍炎钰之间再无半点关系。
对于这样的结果,她不能接受,但是裴清欢把这里的所有联系都已经切断,根本没有可以联系外界的方式,这要怎么办?
甚至,她连别墅都不能踏出一步。
虽然夜已经深沉,但炎冰卿没有丝毫睡意,想了想,拿出纸和笔,写上地址。
佣人也没有睡,炎冰卿叫住佣人,“麻烦能不能帮我邮寄一封信。”
“不可以,这是裴小姐的规矩。”佣人点头。
“不要告诉她就好,我是邮寄给我外婆,上面只有一句话,你可以看一下。”
说着,炎冰卿将戴在手腕上的腕表拿下来,递给女佣,“抱歉,我也没有钱,这只腕表给你,就当是邮寄的费用。”
佣人有点犹豫和心动。
趁热打铁,炎冰卿将腕表塞到女佣怀中,“麻烦了。”
“那好吧,你确定不是邮寄给一个男人,姓霍。”
“确定,你可以看收件人,你也可以把信打开。”炎冰卿轻笑。
“帮你邮寄是可以的,不过这可是国际邮件,要收到的话,应该要很长时间。”
一听这话,炎冰卿如梦初醒,刚才差点糊涂,现在时间不多,一封信要邮寄从美国邮寄到A市,恐怕会需要很长时间。
她眉头紧皱,咬着下唇,看向佣人,“你的手机,能不能借我用用?”
佣人摇头,说了句抱歉,将手表还回去。
炎冰卿胸口起伏,眼睛微微闭了闭,佯装无意的靠近佣人,手不动声色靠近她口袋,轻轻一勾……
整个过程,心惊胆战,甚至连额头上都密密麻麻沁出一层薄汗,第一次干这种事,总觉得心脏快要跳出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