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霍炎钰给她调离了职位,职位很重要,是负责各个公司的合约。
毕竟,以前接触的就是这些工作,现在做起来,也得心应手。
当天早上,裴清欢就搬离了办公室。
只相处了几天的同事纷纷眨眼,在背后议论,这和霍总的关系,的确不一般!
裴清欢心情也难得好起来,迅速给手机充满电,果然,一下弹跳出来很多未接电话,都是江川北打过来的。
她回拨过去,却是无人接听。
皱皱眉,她没有多想,觉得他可能是在工作,低头,继续忙碌起来。
另外一边。
酒店。
地毯上散落着一堆衣服,男人白色干净的衬衣,女人鲜红性感的文胸,混合在一起,暧昧衍生。
终于,伴随着男人一声粗噶的吼声,被子下的动静也跟着停止。
躺在床上,江川北胸口上下起伏,额头上有细碎汗珠,性感而俊美的脸庞上浮现出餍足。
陈颖儿也在呼吸,末了,她侧身躺着,白皙修长的大腿搭在江川北腰腹间,涂抹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探过去,轻轻拨弄。
眉头皱起,江川北将她的手直接掀走;“还没够?”
媚声一笑,陈颖儿在他耳旁轻吹一口热气;“和你,多少次都不够!”
“真是**人!”
瞥她一眼,江川北没有再理会她,起身,将衣服穿好。
对于江川北骂人的话语,陈颖儿并不生气,相反,有时候她很喜欢听他用污秽的字眼来骂她,会有不一样的快感和刺激。
“你现在是准备去找工作?”
陈颖儿望着男人后背,他正在穿衣服,男人腿修长,屁股结实挺翘,看起来就很有力量。
“你和我的关系,仅仅只限于床上,其它事,一句都不要多问!”
江川北将衬衣上的纽扣系好,嗓音沉冷,冒着阵阵寒气。
“才下床就翻脸不认人?”陈颖儿柳眉向上一挑;“听说,你这段时间在工地上工作。”
冷笑一声,江川北没有理会她,但神色依旧尊贵,并无丝毫落魄。
“我给你支票,你不要,我也不勉强,A市的凌氏企业,你知道吧,我说一声,你要不要去工作?”
系着领带的长指微顿,江川北思绪出神。
“凌氏名气还是非常不错的,总裁也和我认识了很长时间,你就当是卖我个面子,去吧,好不好?”
陈颖儿比江川北大三岁,又常年在商圈混,对于男人的心思,摸的很清楚。
江川北即便已经落魄,但生性还是高傲的。
要女人介绍工作给他?根本不可能,他宁愿自己找,也不肯靠女人。
所以,陈颖儿也算是给他找个台阶下,既满足了他身为大男人的脾气,又给了工作。
“下午会过去。”
江川北嗓音薄凉的丢出一句,算是答应了这件事。
末了,他直接离开,不肯在这个房间多呆一分一秒,里面的气味,让他极度厌恶,反感。
床上,陈颖儿不缓不慢地将长裙穿上,身姿娇媚,她说过,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这是男人的本能。
看到未接来电,江川北给裴清欢打过去,温情叮嘱几句,让她记得吃早餐,随后挂断。
又想到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和陈颖儿发生关系,他眉宇间渐生出几分烦躁。
这段时间,诸事不顺,运气非常差,压力也特别大,整个人每天都是烦躁的。
陈颖儿出现的正好,就如同他的一个发泄桶,和她上床,就是为发泄。
傍晚。
裴清欢回到公寓,很反常,江川北竟然还没有回来。
男人都应该有自己的事业,她没有打电话催促,而是和外婆吃了晚餐后就去看电视。
一直到晚上十点钟,江川北才回来,浑身上下都是酒气,脚步虚晃,醉的很厉害。
“你去喝酒了?”
裴清欢把脸上的眼镜向上扶了一把,搀扶住他的身体。
“没有,我去工作,在凌氏,晚上在谈合同,被劝酒,喝的有些多……”
即便已经喝醉,但江川北也能把自己的状况说个大概,酒品还是不错的,没有胡言乱语。
给他端了一盆温水,洗脸,洗脚,又给弄到床上,裴清欢也是出了一身的汗,累的不行,瘫软在床上。
不过,却很舒心,他现在也有了工作,两人慢慢努力,结果会越来越好。
江川北也是真累,两手扯领带,扯了四五下都没有扯下来,干脆不扯了,闭眼,睡觉。
叹息一声,裴清欢给他解开领带,脱了鞋袜。
其实,如果能把妈妈的股份拿到手,那一亿的外债,也就应该还的差不多,只是很可惜,裴老爷子抓着不肯放。
这天。
霍氏晚上有酒会。
裴清欢走进来,穿的依旧很保守,是一条黑色长裙,到膝盖下,露出一截小腿,异常白皙。
十分钟后,他姗姗来迟,像是才赴了一场宴会,身上穿着紫色衬衣,手臂上挂着藏蓝色大衣,饱满的额头露出美人尖儿,言简意赅;“既然是宴会,大家随意一些。”
当即,觥筹交错,已经有舞伴纷纷滑入舞池。
裴清欢对这种宴会,着实没有兴趣,坐在角落,端了一杯酒,淡抿着。
霍炎钰被众人围着,众星拱月,他端着酒,只是淡抿,没有人敢劝他酒,他模样慵懒,话极少,略带着几分敷衍。
肚子有点疼,她想要上厕所,起身,问过服务员卫生间的位置后,向前走去。
“陈光标,你怎么不去死,背着我,在外面勾女人!”
突然,一道震耳欲聋的愤怒女声传来,紧接着是一道彪悍很有分量的女人肆无忌惮冲过来。
裴清欢没有回头,对于身后的喧闹也不感兴趣,继续朝前。
突然,肩膀被人狠狠一撞,她很瘦,身形纤细,直接被撞飞,身体倒向一旁。
情急之下,裴清欢连忙去拉桌布,想要稳住身体,但没想到,桌上高高堆积起来的酒杯全部砸落在地,发出哗啦哗啦的清脆声响,身体跌落在玻璃渣上,疼的眉头紧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