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4章 你们两个是不是疯了?(1/1)

莫言生挑眉;“不对劲,有情况,你看上她了?戴着眼镜,脸也被人打过,那么红肿,很古板的一个女人,完全不像是你的风格啊!”

“她结婚了,有丈夫。”霍钰炎修长手指微动,将衬衣上的银色纽扣扣上,折身,返回车内。

站在原地,莫言生眨眼,这句话的信息量有点大啊!

街上随便一个女人,他就知道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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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寓。

安安趴在景乔肚子上,很无聊的在画圈圈;“小乔,怎么没有一点动静啊?是不是你把他给闷死了?”

景乔;“……”

“不然,咱们让他透透气吧?”安安眨着眼睛,在给她提意见。

景乔没有理会她,在看电视。

靳言深围着围裙,俨然一副家庭主妇的形象,熬粥。

自从怀孕后,景乔就被当成了国宝熊猫,待遇和级别都是不一样的,捧在手上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家里已经全部铺上毛毯,就是害怕她会突然滑倒。

景乔还在叹息;“哎,又要再过怀胎十月的生活,还得再坐月子,眼前一片黑暗。”

自然而然地,靳言深牵住景乔的手;“有我呢,不会黑暗,前途一片光明。”

安安才不理会他们,只盯着景乔肚子。

突然,景乔哎呦一声。

“怎么了?”靳言深精神迅速紧绷,高度集中,盯着景乔,脸色都白了。

“吓唬你呢!”

景乔特喜欢逗他,看他紧张又害怕的模样。

靳言深;“……”

“现在只不过才一个多月而已,你紧张什么啊,等到后面,才有你紧张的,临近生产,你估计晚上就不能睡了,因为随时有可能会生。”

景乔靠在沙发上,喝了粥。

靳言深去了书房,走出来时,拿了好几本书,放在桌上,他拍着书本;“已经做好功课。”

脑袋凑过去,景乔看到全部是关于孕妇的;“看你这么有心,这个孩子不仅要生下来,而且还要好好的生下来。”

午餐,靳言深熬了鱼汤,给景乔端了一碗。

只闻味道,景乔就有点受不了,味道很腥,她闻着,就有些想要吐,连忙推开。

安安凑过去,喝了一碗,拍着圆滚滚的肚子。

下午,景乔在看综艺节目《我们相爱吧》,看着里面的情侣,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甜蜜的气息。

靳言深攥住她手腕;“去公园散步。”

“不想去,我要看电视节目。”她看的正起劲,屁股黏在上面,挪都不想挪一下。

“饭后散步,这样将来生孩子才比较容易。”

他很有经验,连拖带抱的弄起景乔,使了个眼色,安安立即明白过来,关掉电视,跟在身后,还牵着将军。

附近就有公园,一家三口,还有一只狗,慢慢的遛弯。

“把婚结了。”靳言深突然说了一句。

景乔瞥了他一眼;“再等等吧。”

“等什么?等你肚子大,将来穿婚纱可就不漂亮了。”

“我也没有想着穿婚纱啊,一辈子穿一次婚纱就够了,没有兴趣再穿第二次。”

景乔懒洋洋地眯着眼睛;“如果二次结婚,就只领证,婚礼不办,简简单单的。”

靳言深脸庞阴沉,很不满意这样的回答。

“只要两个人心意相通,互相相爱,我觉得,婚礼不是问题,毕竟已经有过一次婚礼,第二次真的没有必要。”

景乔看他;“你要是同意,咱们就可以领证,不同意,连证都别领了。”

靳言深低沉的声音从牙缝中挤出来;“现在连威胁都学会了?”

“那必须啊。”

安安也表示不满意;“小乔,你不打算和我爸爸结婚吗?怎么办,我还打算当花童呢,难道这个愿望又要破灭吗?”

景乔耸耸肩膀。

安安抱住靳言深的大腿;“爸爸,你就不能满足我的愿望吗?”

“宝贝。”靳言深将女儿抱起,亲着她白嫩脸蛋;“不是爸爸不满足,而是你妈妈不想满足你。”

“不然这样吧,等将来老二出生了,再办婚礼。”景乔又给了一个提议。

安安想了想,觉得可行。

靳言深现在就是妻奴,根本没有地位可言,只要景乔肯嫁给他,说什么都成。

“水墨有没有消息?”景乔现在天天惦记着水墨。

摇头,靳言深目光深沉;“已经让人去找,但是暂时还没有消息。”

景乔闭眼,想念水墨。

“我会找到他的。”靳言深大手懒猪她纤细腰肢;“你该吃胖一点,这么瘦,怎么能生下宝宝?”

“吃胖,到时还要减肥,多麻烦。”

“无所谓,不用减肥,就算吃胖,也照样美。”靳言深仔细上下打量她,颇有意见;“你这双腿太细,将来肚子大起来,可能会撑不起肚子。”

景乔;“……”

“所以大腿粗一点,还有腰肢也太细,看起来很危险。”

景乔;“……”

他怎么能这么荒诞?

“我才不要按照你说的做,估计到时就没办法看了。”

“都有我了,你还想让谁看,可以这样说,往后你穿什么衣服,怎么样打扮,都要按照我的审美走。”靳言深告诫她。

景乔不解;“为什么?”

“从今以后,都是给我看的,当然要愉悦我的眼睛,我觉得漂亮好看就可以。”

闻言,景乔额头上滑下三道黑线,不怎么想理会他。

事实证明,她的想法没有错,当天晚上回去后,靳言深就把衣柜整理一番,她的包臀裙,被他扔了,膝盖以上的裙子,也扔了,稍微透视一点的衣服,也扔了!

双手抱着脑袋,景乔觉得头很痛。

但是,男人站在衣柜前,翻找的热火朝天,拦都拦不住。

安安还在一旁帮忙;“爸爸,就是那件蓝色的裙子,我妈妈穿上后,总有男人找她说话。”

“扔!”靳言深声音低沉。

“安安!”景乔呻吟,受不了父女两个;“现在是二十一世纪,有人穿的那么保守吗?你们两,是不是疯了?”

“爸爸,小乔说我们疯了。”

靳言深瞥了景乔一眼,不理会她,还是一意孤行,她现在的话,就是透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