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的牌根本就不好,跟秦砚池一组也只是想让他带她赢一把。
打了这么多局一局都没有赢好无奈。
接下来许年年仿佛得到了上天的眷顾一般,也不知道秦砚池是有意还是无意,她总觉得他在给自己带牌,每次她都能把手里的废牌打出去,最后剩下的牌令她十分愉悦。
丢掉最后一张牌的时候,许年年感叹道:“终于,赢了一局。”
然后她压低声音对旁边的秦砚池说:“你刚刚是在帮我带牌吗?”
“不是。”秦砚池把手里剩下的牌往桌子上一丢,“看来你的牌确实不错,如你所言,赢了。”
“哈哈哈那当然。”
许年年干笑了两声,有种被看穿了的感觉。
秦砚池的手机响了两下,他看了眼手机之后,便站起身,对秦子杭和许年年说:“我有点事,上楼了。”
说着,就拿着手机往楼梯那边走去了。
秦子杭摸了摸鼻子,对许年年说:“我去上个厕所,一会儿我们玩别的。”
“好。”
许年年点了点头。
很快的,整个客厅就只剩下许年年一个人了。
许年年看了眼牌堆,心有些痒痒。
犹豫了几秒之后,她还是把秦砚池刚才丢下去的牌给捡了起来,然后她看了看,竟然发现他的牌像是被打散了一般。
就像是一堆乱码,明明很好的牌,却被他拆散了打。
许年年就有些搞不懂了。
随后她想到了一个很诡异的可能,秦砚池该不会是把自己的牌拆了给自己带牌的吧?
难怪自己这么差的牌都能够顺利地打出去。
可是他刚才不是否认了吗?
许年年狠狠地摇了摇头,把自己满脑子的思想都甩了出去。
秦砚池走到楼上,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什么事?”
“我的墨痕大大墨痕小祖宗,你是不是忘了今天交干音了?”
墨痕想起自己还有一段没有录出来,只是这个时候很显然是不太方便的,他便回答:“晚上。”
“还晚上啊,按照你的效率,前段时间不就该弄好了吗?这段时间你都做什么去了?”
“有点事情,晚上发给你,就这样。”
“哎,行吧,晚上一定啊!”
秦砚池挂断了电话,在房间坐了一会儿。
秦子杭不出一会儿就从厕所出来了,他提议道:“不然我们玩卡牌游戏?”
“随便你啊,我都可以的。”
“那行,我去拿卡牌,哎还是你去吧,卡牌就在我哥房间,我怕我去他会骂我,前不久他才没收了的。”
“我?”
秦子杭点点头,贼兮兮地说:“是啊,看得出来我哥没有之前那么反感你了,你去正合适,快去吧。”
许年年心里在疯狂地呐喊,你不想去我更不想去啊,虽然你哥不会骂我但是可能会用眼神秒杀我啊。
“不然我们不玩了?”
“那怎么行!放大胆点,我哥又不会吃人。”
许年年很是为难,然后还是决定上楼。
拿卡牌而已,应该没什么事情。
【许年年:国家欠一个向秦子杭那样的神助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