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占望着巨幅画作一脸懵逼,这么大的画儿,往哪挂?而且屋内是简欧风格,跟这幅中国风十足的山水画风格十分不搭,看起来有些不伦不类的。
待工作人员走后,乔琳兴奋的拉着萧占的手站在画前:“你知道这是谁画的吗?”
“周礼树。”他回答得十分痛快。
乔琳露出欣赏和惊喜的神情:“你竟然知道周礼树?你也喜欢画画吗?”
萧占摇头:“那上面写着呢……”
她这才发现,角落处的落款,周礼树三个大字十分明显……害她白高兴一场,以为跟萧占能在美术上找到共识呢。
萧占也不爱管她,随她在家里怎么折腾,他只是专注的看电视。
自从得了这幅画,乔琳几乎是每天都要站在它面前发几个小时的呆,其实她是在不断琢磨这幅画的精妙之处。
“给我倒杯水。”他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吩咐着,乔琳把水端给他,他又不肯接。
“给你啊。”她把水往他面前送了送。
可他还是没有反应。
“不喝拉倒。”她把水杯怼到茶几上就不打算再理他。
“你喂我。”他竟然摆出一副大爷的模样,等着她来伺候。
乔琳没好气的瞪他:“你没长手啊?自己喝!”
“你喂我。”他依旧十分执着。
乔琳无语,端起杯子送到他嘴边,他却把嘴闭得紧紧的。
“喝不喝?”她微眯起眸子。
萧占看着杯子,又看着她的嘴:“我要你先喝,然后喂我。”
“嗯?”乔琳没明白他的意思。
“不会啊?那我教你。”他拿过杯子喝了一口,然后趁着乔琳还在发愣的时候,搂住她的脖子,将嘴唇印在她嘴边,将口中的温水缓缓度到她的口中。
“咳咳咳。”乔琳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有些慌,不小心被呛到,推开他,自己咳得撕心裂肺。
好不容易不咳了,她涨红着脸:“你有病啊?”
萧占摇头晃脑好不得意:“没病,就是想让你喂我。”
最终在他的不断‘要求’之下,乔琳终于还是按照他所说的,含着一口水,细细的度到他的口中。
可是他却调皮的一下咬住她的下唇,不让她离开。
“呜……”她挣扎着想跑,奈何已经晚了。
这一夜,她完全是被吃干抹净。
她好怀念两人的第一次啊,明明萧占不是自己对手来着,怎么搞得,最近他像吃了人参果一样,一发不可收拾。
在心满意足之后,萧占美滋糍的搂着她睡了过去。
可她却怎么也睡不着,身子像散了架一样,怎么躺都不舒服。刚想换个姿势,他就抱着更紧了,紧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来。
拗不过他,也只好认命的任由他抱着,听着他的心跳声入睡。
萧成峰最近一直在酝酿陪养萧屹的事情,以前萧屹对于学习打理公司这种事情都十分抗拒,难得他最近很乖巧听话,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其实萧屹早就知道他的打算,只是不愿意揭穿而已,他自己整天装疯卖傻,就是为了避免被爸爸当枪使,避免爸爸要拿他去将大哥赶下神坛。
萧屹现在就是表面上很用功,但其实他压根就没把萧成峰的话听到心里去。
不过对于季嫣然,他倒是下了很大的功夫,有事没事就往人家那里跑,而且还跟酒吧老板打了招呼,说要是再敢让季嫣然回去干活,就派人砸了他的酒吧。
对于萧家二少爷,酒吧老板自知是惹不起的,当然就把季嫣然辞退了,而且这件事情很快就传遍了酒吧一条街,没有任何一家酒吧敢用她。
只要她一进酒吧 ,大家都像看瘟神一样,躲都来不及,别说有人敢靠近了。
季嫣然崩溃的回到家中,萧屹这摆明了是断她财路,没了那份工作,她的一切经济来源都没有了。
萧屹刚进屋,就被季嫣然劈头盖脸的臭骂一顿:“你凭什么不让我去上班?我靠自己本事赚钱怎么了?你嫌我丢人的话就当不认识我好了,现在算怎么回事儿啊?你是不是故意想饿死我?”
萧屹也明白,季嫣然的脾气秉性在这么长的酒吧生活中早就发生了转变,但想让她再变回来,是需要时间和环境的。
他也不恼,任由她自己站在那里发疯一样的咆哮着。
等她终于喊累了,他才不紧不慢的说道:“饿不饿?我叫了外卖,一会儿吃点吧。”
“不吃。”她气呼呼的坐到离他很远的地方,拒绝和他交流。
工作再不好,那也是能养活自己的途径,现在连养活自己的能力都没有,她无比恐慌,因为除了依靠萧屹,她好像别无选择?
“你要是想找工作,我可以给你安排,你原来不是学法律的吗?我让我哥给你安排去律师事务所。”他说完直接把电话打给萧占。
“你等会儿……”她抢过电话挂断:“我早都把学的东西忘光了,现在去律师事务所就跟个白痴一样,去干嘛呀?”她对于正常的工作现在充满了恐惧,甚至说对于正常的社交,她有些害怕。
这么多年的舞女生涯,早就把她的自尊心消磨殆尽,总认为自己低人一等。
“你不用管那么多,我能把你安排进去,自然就有你能干的活儿。”他拿回电话,跟萧占把事情大概说了一下。
但他没有说季嫣然和自己的关系,只说让萧占帮着给安排一个朋友,曾经学过法律,只不过多年没有碰到,有些生疏了。
萧占一口应下,这点小事还是没有问题的。
不多时萧屹就得到了回应,萧占把季嫣然安排在了李毕的事务所,暂时负责简单的文员工作,只需要整理资料和打印文件等基础工作。
也算给她一个重新学习的机会。
“明天就可以去上班了。”
“明天???”她有些不敢相信:“我……真的可以去律师事务所上班?”
“当然,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你骗我还少么……”“……”气氛一时有些微妙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