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云哲见她又要缩到龟壳里,自然不允许。他一把扯下棉被,将那娇俏的小人儿抱在怀里。
靳书月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结结巴巴地开口:“你这是想做什么?”
汪云哲眨眨眼睛,满脸的哀伤:“我昨天晚上吃了大亏。我的第一次就这样没了。如果以后你想和我和离,其他女人也会嫌弃我的。难道你不该补偿我吗?”
“……”靳书月看着他一本正经的说‘鬼话’。她冷笑道:“你会是第一次?你们这些公子哥不是早就有通房和侍妾了吗?你平时有那么多红颜知已,岂会是第一次?”
汪云哲眨了眨眼睛,满脸的正色:“我没有通房,也没有侍妾。所谓的红颜知已,也只是在某些方面谈得来。昨天晚上是我的第一次。你可不能赖账。”
“你……你能不能别这样无耻?你一个男人,计较这些做什么?吃亏的是我好吗?”靳书月气极。
“我为什么不应该计较?难道男人就应该失去清白吗?”汪云哲又凑近了几分,从被子下抱住她。
两人肌肤相亲。靳书月颤了颤,不自在的动了一下。
“那你想怎么样?”
“昨天晚上我被你压在下面,特别特别的委屈。现在我都有些害怕女人了。所以,你是不是应该让我压回来?”汪云哲说着,吻住她的唇,堵住了那些抗议的话。
靳书月对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可是这个时候她的身体又酸又痛,特别是某个地方,也有点怪异的感觉。只不过不算疼。还有点凉嗖嗖的,好像也没有什么不适。
娘不是说第一次会疼吗?她除了觉得腰酸,也没有别的感觉。难道说这男人……不行?
云棠郡主提过有的男人时间短,女人没有感觉就结束了。或许汪云哲就是属于这类男人?
如果真是这类男人,就算她吃点亏,补偿他一次,应该也没有什么吧?就当作偿还昨天晚上的强迫得了。
“一次,就一……”
话没有说完,已经被急不可待的汪云哲压住了。
初哥对这方面总是特别执着。特别是刚吃上肉的初哥,恨不得就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要不是怜惜她的身体,汪云哲也不会那么快收手。后来他给她清理了身体,又给她上了药。据说那是宫廷秘方,除了极受宠的妃嫔,一般的妃嫔还用不上。昨天晚上给这丫头用上了,想必应该会好过许多吧?
“疼吗?”刚融合的时候,汪云哲不敢动,就怕弄疼了她。
昨天晚上折腾了她大半夜,快天亮时才停下来。对初次的女人来说,这应该是件特别折腾的事情。
然而今天早上的这一次却不能避免。昨天晚上他这么不辞辛劳的伺候她,她却没有感觉。他有预感,要是今天两人就穿上衣服下床,靳书月对他的态度仍然会像以前那样。这可不是他想看见的。
如果两人一直保持井水不犯河水的关系也就罢了。他就当娶回来一尊佛供着。既然已经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屏障,那就应该拟定新的规矩。那就是乖乖地做他的女人,不要再抱着和离的念头。要不然……
让她死在床上好了。
“唔……”靳书月掐着他的公狗腰,似痛苦又似欢愉地想着:不是不行吗?为什么这么久?呜呜……
汪云哲特别喜欢她现在的表情。他吻着她的唇,问道:“我是你的谁?”
靳书月迷迷糊糊的,大脑里一片空白。听了他的问话,她本能地答道:“夫君。你是我的夫君。”
“以后乖乖听夫君的话好不好?”
靳书月想要拒绝。
汪云哲接下来的话让她止住了话语。
“我会对你好的。一辈子只要你一个人,没有别的女人。所以,你也别闹别扭了好不好?”
靳书月迷茫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他说,他只要我一个人?
这是真的吗?
还是说,男人喜欢在床上说花言巧语?
“这样的话,你对几个女人说过?”靳书月酸溜溜地冷笑。
还说什么是第一次。这样的技术还是第一次?就算她没有过别的男人,也别骗她好吗?她可是听云棠郡主提过的。第一次的男人没有这么久。
“靳书月。”
靳书月的不信任让汪云哲有些怒了。他捧着她的脸颊,认真地看着她。
平时的汪云哲与靳书月就像一对冤家似的。普遍是靳书月找他的麻烦,只有惹狠了才会被他刺两句。然而就算如此,她也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是很有风度的。他并没有真正的与她闹脾气,否则她不可能答应这门亲事。
哪怕家里人再怎么逼迫她,她也不会嫁给一个恶劣的男人。只是觉得,这个男人也不是那么讨厌。就算两人真的不合适,只要相安无事就好了。也没有必要弄得那么僵,毕竟两家人还是有点有情份的。
而此时,汪云哲难得露出这样慎重的表情。她有些茫然了。
难道以前真的误会他了?
可是她亲眼看见他和那些女人说说笑笑的。现在贵女圈好多人都嫉妒她嫁了一个风度翩翩的男人。如果他没有勾引那些女人,那些女人会这样嫉恨她吗?
“你与那些女人有说有笑的,还说没有关系?”
说这番话时,靳书月委屈得侧过了头。
“你在吃醋?”汪云哲轻笑。“原来你以前不是不喜欢我,而是在吃醋对吗?”
“你想多了。”靳书月推开他。“快起来了。还得去敬茶请安。”
新婚夫妻到这个时候还不起来,谁都知道在做什么。他丢得起这个人,她可丢不起。
汪云哲用被子裹住她:“我让下人进来。”
“别。我丢不起这个人。”房间里一片凌乱,要是被下人看见了,她今天一整天都别想出门。
“那……我让你的婢女进来好不好?房间总得收拾。你也躲不了多久。”汪云哲吻了吻她的红唇。
靳书月狠狠地瞪着他。他这个样子太无耻了。她明明想好了与他相敬如宾,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