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昊鹏喝了一些酒,来到厕所防水,上完厕所准备离开时,他听到女厕里有很大的动静,并且门已经重外面锁好,他好奇的打开锁推门进去,发现竟然是他表哥的护工,吃惊之余还有些高兴,他想如果能收买厉泽身边这么亲近的一个人,一定会对他的事业有很大的帮助。

他主动走进打招呼,“你好,我是厉泽的表弟厉昊鹏。”

温沫知道他做的恶心事,只是冷冷的撇了他一眼,没有接话。

厉昊鹏又说,“我知道我哥现在是厉氏的掌门人,但是他在这个位置呆不久,不如你跟着我,不会亏待你的,我可以给你的,比厉泽给你更好。”

“不必了”,温沫说完,转身走了出去。她得赶紧找到厉泽,她的手机都没有带在身上,不知道厉泽等她多久了。

可是,当温沫来到天台,这里空无一人。她像一只在森林里迷了路的小鹿,漫无目的的瞎逛,希望能够找到厉泽。她看到前面是媒体采访区,想着厉泽没有来找她,也许是去接受媒体的拜访了,于是她赶紧小跑过去,正好撞上了在媒体面前搂着孟楚楚的厉泽。

温沫像被一到闪电击中了一般,一动不动站着,她又想起了,孟楚楚说的,她孟楚楚与厉泽一起长大,青梅竹马,门当户对。而她温沫呢,真的是一只麻雀,不能妄想变成凤凰飞上枝头。

温沫默默的离开了,她在吧台给自己灌酒,想让自己把这一切都忘了,她也明白不能借酒消愁,借酒消愁愁更愁,可是她还能做什么,放弃吧,回到原来的生活,离他远远的。

喝多了的温沫没注意到,喝下了厉昊鹏递过来的酒,她也没在意,待她晕过去了以后,厉昊鹏把她抱到了酒店高层的客房里。他拿出手机,打算拍照威胁温沫,让温沫和自己合作,当自己的线人,来监控厉泽的举动。

他正准备解开温沫的裙子拉链,门突然被敲响了,他走到门口,打开一点门缝一看究竟,没想到竟然是厉泽的保镖跟了过来,他这个没有练过的软脚虾,一下子就被保镖大哥制服了。

保镖将被吓了药的温沫送到厉泽身边,此时温沫白皙的身体微微泛红,厉泽看出了温沫的不对劲,马上将她带回了房里。

……

温沫浑身发热,躺在床上也不能安稳,翻来覆去摩擦着,想以此减轻身体的不适,可是却毫无用处。

厉泽看到温沫这样难受,拿了一杯水走过去,低声询问,“沫沫,很难受吗,要不要起来喝点水?”

温沫睁开眼,眼里盈满了泪水,看起来更加妩媚了。她艰难的摇摇头,她不想喝水,她的身体渴求男人的抚摸。她已经无法忍受了,主动拉过厉泽得手往自己的身上放。

厉泽神色一暗,说“沫沫,这可是你主动的,一会儿可不要求饶,我不会心软停下的。”

温沫此时穿着聚会特地准备的白色短礼裙,显得年纪十分小,加上她的巴掌脸,像一个初经人事的少女。厉泽裙子也来不及帮她脱掉,只是为她脱了内裤。他看到了里面的风光,温柔的吻了上去。

温沫身体控制不住的开始颤抖,带着哭腔小声的向男人请求到,“快一点。”

厉泽低声笑了,“沫沫怎么那么着急啊。”说着一边解开自己的裤子,一边在温沫的嘴上蜻蜓点水般的亲了一口,故意拖延时间。

温沫是在难以忍耐,情迷意乱之时,双腿主动环上了厉泽的腰。

厉泽说,“叫老公,不然我不动了。”

“老公……嗯”厉泽一下子顶了进去,温沫受不了的轻哼。

……

他们两人颠鸾倒凤一整晚,第二天太阳升起时,厉泽早早就醒了,他没有动,一直躺在床上,看着在他怀里睡得香甜的温沫。

温沫醒来时,睁开眼就看到了熟悉的胸膛,是她多少个日日夜夜幻想的人。他们竟然又……温沫一下子开始紧张起来,昨晚的事情她已经记不清楚细节了,可是厉泽不是脚还受着伤吗,该不会是自己主动的吧,她被自己的这个猜测吓了一跳。

她抬头向厉泽的脸看去,刚好对上厉泽的目光,从温沫醒了以后,厉泽关注她有一小会儿了,这会儿笑着开口道,“沫沫昨晚真热情,我不懂你还主动坐上来。”

温沫脸腾地一下红了起来,真的和她的猜测一样,她感觉自己有些无法面对厉泽玩味的目光,迅速收拾好了自己,逃也似的离开了这里。

……

厉泽对待孟楚楚一如既往的冷漠,尽管孟楚楚天天到他家来卖弄风-骚,每天都画着浓妆,穿着短裙,在他面前晃悠,寻找存在感。

让孟楚楚没想到的是,厉泽对此不为所动。她把这一切的原因全都归到了温沫身上,越发认定了温沫就是个卑贱的勾引人的护工。

孟楚楚与厉昊鹏见了面,商量着接下来的计划,孟楚楚忍不住和厉昊鹏吐槽,说“温沫到底有什么能耐,能从一个护工上位到厉泽身边,我看她一定不干净,不知道经过几个人的手了。”

厉昊鹏对这种话题兴致缺缺,只能纷纷点头迎合,省的惹了这位大小姐,毁了自己的前途。

……

而另一边的温沫则是非常纠结,她也看到了孟楚楚天天上门,但是厉泽并没有搭理她,她实在是拿不准厉泽是什么态度,也不知道厉泽对自己到底有没有一点感情。

她实在是没有勇气去再碰碰运气了,她不敢自己主动提起,她知道,她输不起了,她越陷越深。她只想静静等着,她也说不清她在等什么,只是不想承认罢了,她害怕孤单,太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