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开始认错了。

“小涵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以后肯定改,你饶了我吧,我什么都听你的,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

褚小涵稍微停了一下。看着已经被吓的流泪的褚家豪,不知道褚家怎么会有这么一个后人!不过这正是褚小涵能够想到的最好的发展趋势。

“真的什么都听我的?”这个时候褚家豪还有什么不答应,忙不迭的点头。褚小涵就开始实施计划里最重要的部分,这个混蛋看来是真的被吓坏了。秦乱山这个时候已经明白了,褚小涵这是要褚

家豪自己承认自己都犯过什么罪。秦乱山听着褚家豪一件一件将自己的事情抖搂,才发现这禽兽还真的耍阴谋诡计的好手,前几年靠着家里的关系开了一个公司,专门干空手套白狼的事情,没有少骗少坑被人的钱。秦乱山听下去,这还真的不是大事,秦乱山听到最后,竟然发现这禽兽竟然敢背地里依靠家里的关系威胁重要人士,别人都是贿赂,这禽兽竟然无法无天的威

胁!最后非法的侵占国家财产。

秦乱山听着这禽兽依靠身份逼良为娼,没有少祸害良家妇女,其中有一次,被人家老公正好撞见,那女人羞愤之际,第二天就自杀了。

秦乱山简直快要气炸了,失去理性。“躲了他的手,剁了他的那玩意!”

褚小涵自然说。“不要生气,他用不了几天就会坐牢。”

褚家豪刚刚被吓得没有一点主见,这会听见褚小涵说自己要去坐牢。又被吓了一次。“……小涵姐,你说你要送我去坐牢吗?”

褚小涵没有理他,拿出手机要拨通报警电话的时候,手机倒是先响了,是李叔的电话。秦乱山见褚小涵只是在耳朵上听了一下,就挂了,问他怎么了。

“是李叔的电话,姥爷正在赶过来!”

褚家豪像是看到希望了一般,在地上翻滚着,叫。“我不要坐牢,我要对爷爷说,对爷爷求情,你要把我送进牢里。”

褚小涵朝他晃了晃手中的录音笔,褚家豪还要说话,已经被褚小涵拿了毛巾,堵了他的嘴。

褚小涵早已经在褚家豪罗列自己的条条罪行之前,就已经把录音笔打开了,现在褚家豪的话,完全都在里面录着,这是铁证,褚小涵不相信有谁还可以为他开脱!老爷子来的不快,秦乱山期间想要问该怎么办,只是看着褚小涵笃定的坐在他的病床前,就没有说出口,事情发展到现在,已经脱离了秦乱山的计划,本来他只是想要李小爽稍稍的教训一下褚家豪,毕竟他没有狠辣的心思,可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褚家豪这东西竟然嚣张至极,她才想着教训多一点,谁知道到最后竟然演变成了褚小涵他

们兄妹之间的争夺!想了想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褚小涵和秦乱山商量着这一段时间他的工作,也就是会所的人员安排以及起步工作,她先照料着,秦乱山嘴里答应着,心里

却是想到褚家豪这混蛋的事情发生的真不是时候,她来到这里还没有干出一点成绩,先是出了这么个状况,不知道褚妈妈会怎么看她。正在秦乱山心里胡思乱想的时候,门又一次的被推开,今晚还真是热闹,秦乱山看见推开门的是一个他并不熟悉的老头,听见褚小涵喊了一句李叔,秦乱山知道这就是李

小爽的父亲了,是李家的管家,也是老爷子半个代言人。秦乱山原本想李家人都会和赵婶一样,古板无趣,谁知道李树一看见她,就露出和蔼的笑容,秦乱山还不知道怎么回应的时候,李叔已经退到一边,从门里进来老爷子,

也就是褚小涵的姥爷。

秦乱山直了直腰,想要坐起来一点,只是老爷子已经径直走到他床前,褚小涵朝旁边挪了一点,老爷子就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

“腿现在感觉如何了?”秦乱山只有忙着回答说还好,应该没有太大的事情。老爷子还要说什么时候,门却是被一大圈人涌了进来,市医院的头头们进来自然是来给老爷子问好的。寒暄一番,送

走无关人员之后,老爷子看向还在墙角被塞着嘴,刚刚人群进来之后被李小爽扔到角落的褚家豪。

对着褚家豪哼了一声,老爷子看向褚小涵。“干什么?像什么样子?就会丢人!”

褚小涵脸色不变,语气冰凉。

“这都是小事情,他做的事情您又不是不知道,丢李家的人的事情比着更多的还有!”

秦乱山看了一眼毫无形象的褚家豪,刚才进来一圈的人应该也注意到了!只是没有人提及罢了,不过李家的二公子这个形象少不了被人们传一段时间!老爷子听完瞪了褚小涵一眼,没有说话,褚小涵也是沉默着,没有吭声。倒是李叔上前走到病床前的另一边,拿起一个苹果,削了起来,削好之后对着秦乱山和蔼的笑笑

,示意他接着,秦乱山看着李叔温暖的笑容,很是感动,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让这个老人对他这样的好。

不能就这样杠着,褚小涵看了一眼缩在角落里褚家豪,这会他倒是一声不吭,还算有点眼力见,这是在勾起老爷子的同情心,只是褚小涵并不希望老爷子的同情心泛滥。

“姥爷,尽管您不喜欢听,可是我还是要说,褚家豪需要进去待一段时间,否则您这样会毁了他。”

老爷子听见倒是没有动怒,尽管他并不想要这样做,只是想了一段时间,还是开口。“老李,这些小孩子,都是你看着长大的,你说怎么办。”秦乱山看刚才一直保持和蔼的笑容的李叔现在终于严肃了面容,知道李叔现在也有些犯难。秦乱山想到李叔刚才的好,不知道现在是不是该发言,可是总不能让褚小涵和

姥爷就这样闹不高兴。“老人家,李叔,我想说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