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小涵疑惑这样成绩还这么好。

秦乱山就臭屁了。

“主要是人聪明。”

晚上新闻的时间,褚小涵惊奇的喊在厨房里的秦乱山。

褚小涵发现新闻上有潘阳的新闻。

“潘阳很出名?”褚小涵傻傻的问。

秦乱山说当然,给你看到的一样。人们都说他是年轻的战斗者,是记者界的良心。

秦乱山忽然话锋一转,是不是觉得别人很潇洒很年轻。

褚小涵就坏坏的笑了:是啊。

秦乱山不再管正在煮着的饭,问她是不是有些饿?

“是啊,有点了。”褚小涵看见他慢慢地走过来,有些迷惑他这么做的原因。

秦乱山嘿嘿一笑,情人间的事情自然不必多言。

潘阳这个时候在一家私人会所。会所不大,却很奢华。

一个妖娆的女子推开他包厢门的时候,潘阳抬眼看了她一眼,心头骂了句妖精。

“潘姨,这会才从哪个男人床上起来?”

被称作潘姨的女子三十多岁,无限风情的白了她一眼,走过来,顺势倒在他的怀里。潘阳感觉到怀里柔弱无骨的身体,眼睛里透出冷冷的意味,像是抱着一堆猪肉。

“臭男人,人家哪里有那么老?来喊一句姐姐?”

潘阳冷笑一声,没有理会她,把她丢出去,整了整衣襟,进入主题。

“昨天的是一帮什么人?”

他知道这个女人知道,女人倒了一杯红酒,酒杯微倾,微微地靠近红艳的嘴唇,说不出的诱惑。

“这个问题你应该去问秦乱山,他应该已经查到了。”

潘阳眼光一转,盯住她的眼睛。女人妩媚的一笑,没有一丝的暖意,缓缓的开口。

“没错,你受的是无妄之灾。”

潘阳看见女人眼中调笑的意味,趋身靠近,眼中凶悍的意味表露无遗。

“说明白点。”潘阳的语气低沉着咆哮。

女人眼中闪过悲哀,又换成笑意,流出浓浓的情意。

“有人想要搞秦乱山,可是你要去帮助哥们,所以他们不知道你是谁,只是以为是一个普通的记者。”

女人说完恢复平静,似乎知道了彼此的交集就此结束。

“兰花。”

是潘阳的声音。

女人听见他这么喊,站起的身子背对着他战栗了一下,停下来一动不动,似乎有期待。

“今夜你又会在谁的怀里?”男人的声音冷酷无情,充满着无所谓的毫不相干。

女人抬起脚步,走出包厢,流下几滴泪水,又恢复了妖娆模样。

潘阳在包厢里,拿起女人喝过的酒杯饮尽了杯中酒,自言自语。

“崔兰花,你快乐吗?”

褚小涵用过早餐,坐着秦乱山的车去公司,想起昨天挨打的潘阳。

“你不去看看潘阳吗?人家为了都受伤了。”

秦乱山想起自己的哥们,心里想他这会可能需要我去安慰安慰,只是昨晚估计他在某个会所休息了一整夜,根本不想他去打扰。

“嗯,中午的时候吧,你打他电话说一声,今天上午估计不会消停。”

褚小涵疑惑的问不是报道都出来了,和我们那里的人也商量好了。秦乱山感慨她的善良,耐心的解释。

“这个时候,已经不是谁做了什么事情,而是谁在主位上,就需要接受质疑和攻击。”

褚小涵用自己的脑袋想了想,明白了这其中的无奈,可是没有办法理解张建军那一帮混蛋有什么借口。

秦乱山隐隐约约的说。树欲静而风不止。褚小涵没有资格上今天的会议,所以无所事事。她呆在枫叶大楼里,觉得百无聊赖。她想着自己刚刚干了一件痛快的的事情,是不是需要庆祝一下,只不过自己好像需要

瞒着秦乱山,尽管看来他已经知道,可是也不能当着人家的面庆祝。

在楼外的休息室喝茶时,听见自己的手机响了,是潘大记者。

“嗨,美女!”

褚小涵想着这孩子心理素质真好,这会还有心思调戏美女,你听听他的语气。

褚小涵想到他是个伤号,没有理会他的语气,再说褚小涵经过昨天秦乱山的介绍,很佩服他,也就是有点生活习惯问题。

“潘大记,秦乱山邀请你吃饭,今天中午有时间吗?”

那头潘阳说着你这样可是不乖,虽然痛恨老板,怎么能直呼其名。小心他告状。

褚小涵真的头疼这家伙的语气。

“你妹啊,你小屁孩多大?”

褚小涵感觉到那边听到你妹的时候一愣神,好像是机械地回答二十四。潘阳的确是听见别人说你妹。

“那你应该喊我嫂子,姐是你嫂子。别没大没小的。”

潘阳是真的在那边愣住了,摆了摆手让身边的青春女孩离开,很是没有品位的问。

“那晓君姐呢?”

好吧,褚小涵听见这句话就是火气乱窜。潘阳也意识到他说错话了。褚小涵听见他支支吾吾的解释,懒得理他,说了今天中午的时间和地点,挂了电话。

“小屁孩!”

褚小涵一抬眼,看见张昊已经在她身边站定。

“你站在这多长时间了?”这人怎么无声无息的。

褚小涵想到那夜她对他的威胁,有点觉得歉疚。

“身体恢复的怎么样?有没有觉得哪里有什么不舒服?”

张昊面无表情,心里有一瞬间的感动,只是刚才听见她对一个人讲她是他的嫂子,你应经在心里嫁作人妻了吗?这样的话你快乐吗?

“身体的感觉不知道,只知道这里空空的。”

张昊没有看她,只是看着面前的高楼大厦,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心窝。

褚小涵,我不高兴,我知道你也是不高兴的,听见我这么说,你会高兴吗?

“对不起,你知道素尔的消息吗?她昨天给我打电话了。”

“听说她谈恋爱了。”

褚小涵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别人恋爱了,干嘛给张昊讲。心里觉得憋屈,不知道该怎么和他相处,他现在情绪来的很奇怪,一会悲伤,一会豁达。

张昊摆摆手说走了,工作。

褚小涵,你这样能使不高兴吧?是歉疚吧?歉疚总是一种关心吧,只要关心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