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正是如张昊所言,你永远无法判断一个人,你更加无法判断一种爱情,他坚信自己的所作所为会是对的,应为这是需要明天来作答的问题。秦乱山轻轻地笑着说我也这样认为。秦乱山好心的提醒他也许你应该编个理由解释一下自己的忽然好转,然后拉开他的房门回家吃自己的老婆做的饭,他想,今晚他需要

准备好药。

一大清早褚小涵被男人的大腿压醒,她烦恼的推开这个混蛋的大腿,顺便在上面掐了一把,男人嗷嗷叫着的时候她感觉得到的复仇的快感。昨晚这个男人很是心机沉重,三更半夜的敲开她的房门,捂着肚子满脸痛苦的说吃坏肚子了,褚小涵以为是自己的饭又出问题了,谁知道在房间里她端给他药时,他就说

你给我揉揉。褚小涵在黑暗里给他揉着,他就说些冷。反正是迷迷糊糊地褚小涵有些瞌睡,半推半就的就被这个男人得逞。

褚小涵穿衣服的时候感觉的背后裸露的肌肤被一个爪子抚摸,就回头又拧了他一把,看见他色眯眯的样子真是头疼至极。

秦乱山懒洋洋的躺在床上,说“为什么今天起这么早,不是懒猪的风格啊。”

褚小涵心想这个男人不知道是装糊涂还是真糊涂,她需要了解更多的信息,关于小青镇开发的案子。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疑惑他的作息时间今天不太准时。

秦乱山就说,今天我是真真正正的休假。褚小涵问为什么,才知道他即将结束自己的国为大厦的总裁生涯。事情是这样,从下周开始林业集团正式决定成立小青度假村的工作小组,而秦乱山将加入这个小组,接受一个全新的工作,至于职务,已经初步确定,是工作组的组长。

正如李晓君所说,这是董事会对秦乱山的另外一个考察。褚小涵坐在床前,有一个瞬间想要问他自己该怎么办,秦乱山却已经麻利的穿上衣服,说今天你请假,咱们去转转,褚小涵说我没有时间,秦乱山就神秘的笑着说是大青

山小镇。

这是个不大不小的湖,据目测应该有三个足球场那么大,不过古语有言: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

这个小青湖当得上这个称号。褚小涵和秦乱山赶到这里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阳光明媚,风波微漾,看着阳光下的湖面,听着四周虫鸣鸟叫,褚小涵想起上学时候的事情,她愿意和这个男人分享自己

的记忆。那时候自己和同学又或者是弟弟亲戚朋友,他们总是一群人,从来不会孤单,他们从来不记得这个地方可以像这个样子寂静,他们总以为它是热闹的,所以他们会在湖中

嬉闹,累了就爬上山坡上,借着茂密的树林的阴影一起热闹的唱起歌谣。

他们会偷打几个果农种下的果子,会在山林间追逐惊慌逃窜的兔子和野鸟,而现在看来,这里给予的东西不仅仅是记忆和时间那么简单。秦乱山听见她少有的郑重的语气,知道这里真的对于这个自己的女孩有着不一样的意义,也许,这里至于她就像是那个寂寞的六楼至于自己,那里也不是能用简单地寂寞

和沉静来概括的。

褚小涵看着他开着车回去,自己要回家里一趟,今天下午回去,似乎他并没有意思要和自己回家,看她的爸爸妈妈,这个时候褚小涵才不会问他会不会愿意留下。

张昊走进父母家里的时候,看见父亲正在看一份文件,父亲抬眼看了他一眼,随口问道。

“听说你雇了一个保姆,想好了吗?”张昊的一愣神间,他父亲就接着说了起来,他才知道父亲暗中竟然逼迫过小涵,他在瞬间感觉到愤怒,只是这也只是瞬间的事情,他在一秒钟后冷静下来,知道那还真是

他们父子的脾气。张昊问起母亲,父亲漫不经心的说着出去了。他知道父母感情并不好,只是一个男人的担当让父亲维系着婚姻,张昊在心头笑了笑,似乎是安慰自己,他自己是不会的,

他会永远爱自己当初喜欢的女人。

张建军打断了他的思路,递给他一份文件,张昊翻看着,本来觉得和自己无关,但当看到大青山小镇的时候,他似乎隐隐约约间觉察到有些机会在向他招手。八月流火,当秋天慢慢前行,深夜里的行人开始披上外套,秦乱山为这个丫头披上自己的外套,看着她至今依然有些羞涩的笑容,就蹲下来要背她,丫头像个孩子似得爬

上来。他想他们这是完全和好了吧,嘿恋爱中的男女,果然是不可理喻,无法言喻。晚上到家的时候看见秦乱山跟着自己要进来自己的房间,褚小涵就守在门口像个刺猬竖起自己满以为安全的措施,秦乱山就严肃的和她讨论起同居和结婚的关系,褚小涵

才不听他的,这个男人总是习惯诡辩,她最后肯定会以为他是对的,所以她很明智的关起了房门,不过这样又显得自己是在害怕,这让又再次陷入恋爱的小女生苦恼。

这样的日子里女人都是快乐的,她们并不愿意把太多的东西强加在自己的身上和心上,不过现实往往不如人意,给你波折然后让你不自觉的就背负起一些东西。

如果说没有人说,你肯定不会以为这个地方会是霖安市今天几个富人集会的地方,以褚小涵的眼光,这个地方虽说有些古朴趣味,不过她看到的更多的是破败和简陋。

听见耳边秦乱山的解释,想起来这货今天在上神神叨叨的说起带你去一个地方,你肯定想去,不去肯定会后悔。褚小涵隐隐约约觉得应该是开发案的事情,又听见他说这里外边的形象只是一种装饰,其实这里都是刚盖好的建筑,走进来,褚小涵承认自己被这里的阵势唬住了,金碧辉煌的话褚小涵顶多有些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