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人一身草莽之气,和其他人区别很是明显。秦乱山决定放低姿态和李胜哥打个招呼,毕竟现在还在人家手下讨饭吃,还没有走到,便感觉一道仇恨的目光朝自己射来,秦乱山转脸去看,看见刚才那个戾气男人正怨

恨的看着自己,眼神中透着威胁和仇恨,日他奶奶的!秦乱山心中顿时火大!这货太不是东西,自己什么都没有做,却是被他三番五次挑衅,秦乱山朝他站定,昂首看着他,缓缓地伸出一只中指,嚣张的往下比了比,一脸鄙

视的看着他,男人眼神中果然透漏出怒火,秦乱山便微微一笑,达到了目的,不能惹火自己的人好过!

结仇?秦乱山从来不怕!

走到李胜哥旁边,轻声道:“李胜哥?您好!”

李胜看见秦乱山明显的一愣,脸上的李胜微微颤动,控制住脸上显现的情绪,第一个念头是:我今天没有带任何小弟或者手下过来,秦乱山怎么来了?

“秦乱山啊,来,坐吧!”李胜疑惑的眼神说明他已经开始思考了,道上的兄弟都说李胜多思多疑,秦乱山也就不再隐瞒,免得李胜把自己想的更不堪,甚至想成内鬼。“李胜哥,其实是前几天无意

中帮了张少一个小忙,当时还不知道那个人事张少,谁知道张少今天会邀请我来,本来我是不想过来的,可是张少太热情,我人微言轻,也没有办法拒绝!”秦乱山话里的意思就是您跟张少因为工程结仇的事情和我没有关系,千万别把我当成了内鬼,我根本没有当内鬼的资格!再者,今天和您一块坐,千万别觉得我是在巴结

张少,其实我是拒绝过的。最后我坐在这里,您千万别以为我可以和您相提并论了,我还是一个小罗罗,就是运气使然碰巧帮了张少的忙。

李胜听后,深深的看了一眼秦乱山,嘴中毫不在意道:“秦乱山,你多想了,来做吧,既然坐在一块了,就是兄弟!哪有那么多废话!”不一会白松也红光满面的走过来,看见李胜哥和秦乱山挨着坐,一点也不犯怵,在李胜的眼神中安然落座,坦然的和李胜打招呼:“李胜哥,您好!今天真是荣幸,能和您

坐一块。”看着白松顺手帮秦乱山倒了酒,接着又给自己满上,李胜心中活泛开了,秦乱山打小胡的那晚他就觉得秦乱山不同寻常,可是想到以前秦乱山傻傻愣愣的样子,便没有多

想,可是现在看这样子,秦乱山哪里是傻愣,说不好这个秦乱山是在装傻吧!

再看白松,这家伙头脑灵活,爱拍马屁,可是能力还是有的,李胜对这家伙感觉不错,现在这架势,好像是投靠秦乱山的架势!

可是秦乱山有什么可以让他投靠的?李胜想不明白,想不明白的东西对于李胜而言没有安全感,所以心中暗暗把这俩人加入了黑名单。李胜果然心思多疑,秦乱山看其神色,知道他已经开始防范自己二人,秦乱山在这桌子上算是年纪最轻的,看其他人没有说话,便找着话题。“不知道这个张少到底是什么

来路?好像能量颇大的样子!”李胜闻言没有说话,心中忽然跳出一个念头:这个秦乱山和白松不会是被张少收买了吧?前一段时间自己没有得到城北的土地,会不会是这两家伙做了内鬼?再一想,又

觉得没有可能,那是自己的商业机密,他们俩人根本没有可能接触到。不过也不急着否定,白松下贱的手段颇多,也有可能从其他地方获得!

李胜心中藏着事情,根本没有理会秦乱山,白松在一旁呵呵笑了起来,道:“我也不清楚,咱们这里要说消息灵通,还是建哥啊!”

那个叫做建哥的,本名叫做崔建,也是道上的一个大哥,正好在秦乱山对面,秦乱山闻言也接了一句。“建哥,您费费神,给兄弟们解解惑!”建哥爱面子,他虽然不太清楚自己对面两人到底是谁,可是能被张少请来的,应该都有些本事,被二人恭维了,便笑呵呵的开口。“张少为人低调,你们不清楚是正常的,

张少其实并不是小城市本地人,而是古都人,古都大家都知道,自古是英雄豪杰之地,咱们这个张少也不例外,从小便有商业头脑,做什么赚什么!”

讲到这里的时候,建哥似乎是想到什么,便看了一眼李胜,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次庆功宴就是取得城北地皮的庆功宴,对头在这里,自己提什么做什么赚什么啊!李胜觉得一圈人的眼光都在自己这里,笑呵呵的开口道:“建哥说的不错,张少的确是有商业天赋,不过啊,依我看,人吃饭得看自己的饭量,保不齐哪一天会被自己撑死

的!”建哥刚才讲的正畅快,他停下来看看李胜是给他面子,谁知道李胜心眼果然很小,在自己面前发起了脾气,这话说出来,大家还怎么愉快的聊天,建哥闭了嘴,没了讲话

的心情。李胜看建哥不再说话,也觉得自己刚才话说的有些重,毕竟今天大家都是来聚会的,自己不能坏大家的兴致,这是规矩,看看秦乱山和白松,总觉得二人脸上现在有些幸

灾乐祸,不过顾不得二人到底什么表情,自己混了大半辈子,不能让别人说自己不懂规矩。

财不外漏,武不外传,秦乱山赶忙谦虚道:“王老,陈少谬赞了,都是些庄稼把式,上不了台面的!”

王老也不追问,只是笑道:“今天时间场合不对,小宋如果有时间,到我那里去,咱们过过招,好久没有找到能打打拳的人了!”

大家都知道王老耍的一套拳法,看来王老是认定秦乱山会写武功的,这话一开口,旁边各个大哥看秦乱山的眼神立马不一样了!秦乱山也觉得没有什么不可,便笑道:“王老,那我就可当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