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进他的眼睛,略微明白了白松的意图,这货是在巴结自己,可是自己有什么可巴结的?
秦乱山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个白松自负的以为秦乱山要取代龙哥的位置!
秦乱山虽然不清楚,可是这并不妨碍他坐下来休息一会。
白松开口请秦乱山坐下来休息,自然没有人反对,白松完全把秦乱山当大爷一样伺候,让座,倒酒,奉承!
连一旁的服务生都有些看不下去:这白松也太自降身份了,你可是有小弟的人,而秦乱山只是一个保安啊!白松自然感受的到服务生的奇怪眼神,可是那都是个屁!白松心中相信自己的判断!这帮人没文化,没眼光!肯定没有很好的理解两个成语:锦上添花和雪中送炭!锦上
添花远远不如雪中送炭!
他白松就要做一个雪中送炭的人,他敢保证自己对面的这个秦乱山肯定会发达!至于现在这种无所谓的脸面,让它见鬼去吧!
想到这里,白松满口奉承道:“小山哥,刚才您推我那一下子!嘿!可真是有劲!佩服佩服!您真是真人不露相啊!”
这个白松看来是要往死了奉承自己,秦乱山摇摇头道:“雕虫小技,刚才那一下子对不起了,小强!”白松看秦乱山说话挺和气,心中狂喜,看来秦乱山并没有因为自己是龙哥的人而怪罪自己,连忙道:“小山哥,您这话怎么说的,您怎么还给我道歉!不能!不能!刚才是
您让我领略了什么是高手啊!不枉此生,真是不枉此生!”
我去!这也可以?秦乱山本来以为这个白松也就是个喜欢恶意奉承的人,可是拍马屁拍到这种程度,真是少见!
搞得秦乱山不知道怎么说话了!秦乱山不说话并不要紧,这个白松是个人才,口才颇好,并不会冷场,而且肚子里也有些货,天南地北的胡聊一通,倒是让秦乱山对这个小城市城以及小城市有了更深的
了解!
小城市之所以叫做卧龙,是因为境内有座卧龙山,地处华夏西北,境内多山少水,气候偏于干燥。
秦乱山听白松介绍完,随口说道:“县里治安似乎不太好啊!”
白松接着便道:“何止是不好,简直是差极了!”
白松从头道来,秦乱山才算是明白过来!
小城市贫困,大宋国建国后,境内人们主要以务农为主。务农生活贫瘠,劳苦,靠着家里的一亩三分地过活,那种日子自然是毫无趣味的!
有些不上学的半大小伙自然不想要这种生活!他们不思进取,不肯耕地,向往不劳而获。
他们在乡下偷鸡摸狗,被乡亲近邻戳着脊梁骨,背地里暗骂。
他们的父母也想着他们成家立业,然后可以收收性子走上正途,可是无奈名声太坏,根本没有人家愿意把姑娘嫁过去。
长大了,总会有一些想法,总会有人不愿意窝在乡下一辈子,听闻城里的打工者说起城里的繁华,有些羡慕,也想着去城里见识见识!
而且听闻在城里可以赚到钱,可以看见美丽的姑娘!这些正是一个个半大的小伙子梦想的东西。在一个个夜晚里想着城里的姑娘到底有多漂亮!听闻她们衣服穿的很少,和男人打情骂俏,一个个小伙子正是想女人的年纪,心里火热,看厌了村上的女人,不喜欢她们
的保守,最后一咬牙,决定冒着前途的未知,去闯一闯!
就算不能出人头地,娶回来一个知情知趣的老婆,也算是没有白活一辈子!
这些人纷纷走出了乡下,而乡人粗鄙,不知道更大的城市,他们以为县城就是城市了,于是来到小城市城,想要在这里谋得饭碗。
只是愿望总是落空,县城里更加讲究用知识和头脑吃饭。这些人自然没有这些,不过好在他们人多。
随着越来越多的半大小伙进县城,然后面临饿肚子,他们开始想些没本的生意来干,往往三十来人一帮。
在饭店门口捣乱,在老实人家门前泼狗血,诸如此类的缺德事情,他们没有少干。
渐渐的,老实过日子的人们发觉县城里治安很差,报了警,会好过一段时间,可是随后这帮人又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
最后这帮人的计策成功,靠收保护费算是填饱了肚子。如此几十年,这种没本的生意有了套路,人手也已经渐成规模。
秦乱山了然的点点头,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白松肚子里颇有些东西,秦乱山旁敲侧击得知了一些道上的事情,看看时间,已经很晚了,便道:“好了,时间到了,该下班了!”
白松连忙站起,连连道歉:“嘿!看我,竟然忘了时间,走走,下班回家了!”
秦乱山往家的方向走,谁知道白松也跟着他,皱眉道:“跟着我干什么?”
白松腆着脸道:“我送送您,送送您!”
白松话音刚落,就听见一个清亮的声音朗声道:“这位先生可是秦乱山先生?”
秦乱山先生?这种称呼,在这个落后的县城倒是稀奇。
秦乱山和白松都抬头去看来人!
来着是一个中年人,不急不缓的走到二人面前,在秦乱山脸部礼貌的打量了一下,似乎是在确认,又说道:“秦乱山先生好!”
这中年人保养极好,一身得体的服装看起来价格不菲,浑身散发着儒雅之气,秦乱山不敢怠慢,恭敬回复道:“您好!”
中年人似乎很满意秦乱山的态度,面带笑容的看着秦乱山,而后对着秦乱山微微躬身,温和道:“宋先生果然一表人才,气质非凡!”
这是客套话,秦乱山礼貌道:“谢谢夸奖,不知道您有什么事情?”
中年人解释道:“我是张少的助理,您可以叫我赵助理。今天我来是邀请您参加周末的聚会的,聚会是张少组织的,想要您去交个朋友。”张少?张立!自己前两天帮助的那个人,秦乱山本来以为那个张少已经把他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