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想要立刻回到龙家到龙老爷子的墓碑前大哭一场不可,所以现在要第一时间解决掉这边的事情,龙馆长看向了秦乱山,朝着秦乱山招招手。
“是你救了我?”
龙馆长看到秦乱山点了点头之后,露出了笑容:“年轻有为,龙家后继有人,龙老爷子死了也会开心的。”
龙馆长说道,随后,那几个人冲了进来,看到龙馆长醒了,内心不知道对秦乱山有多么感激。
早就在第一天,就被秦乱山给震惊了一次。
没想到秦乱山这么厉害,不仅仅能打,而且还医术高超。
这是人类吗?
“馆长好好修养,至于跆拳道馆的事情,你可以给我说,全部都交给我。”
秦乱山沉默的说道,龙馆长在谈及跆拳道馆的时候,脸色铁青无比。 “跆拳道馆的本来不足为惧,可是他们请来的高人手段确实莫测的很,而且用的根本也不是什么跆拳道。”龙馆长对于跆拳道馆这样的行为非常不屑,如果对方用的根本就
不是跆拳道,那你就算打败了他们又有什么优越感,可笑之极。
龙馆长冷笑着说道:“他们看起来并不像是我们中华一脉的武术,反而像是东洋那边的,非常奇怪。而且,势力还不小。”
龙馆长回忆那天的事情,他本来虽然是输了,但还不至于到住院。 可是在回去的路上,不仅仅是龙馆长,整个龙家武道馆都遭遇了袭击。但是袭击的方式诡异的很,因为抓不到人,只能看着房子被人破坏。那部分人的行动非常隐蔽,像
是传说当中的忍者,以达成目标为己任,根本就不会曝光自己的身份。
龙馆长被人下毒暗害到住院,而龙家其他人的则都被惊吓的闻风丧胆,剩余的人为了生存不得不解散了龙家武道馆。
“如果是东岛人,那就很棘手,并不是解决一个人就能将这件事情彻底解决的。”
龙馆长说道,他有想法,对方绝对不是只针对龙家武道馆而来的,而是针对的整个中华武道。
而在这一块的龙家武道馆向来是第一,所以就率先遭到了针对。
“他们手段莫测,又精通暗杀,或许你不应该直接和他们对上。”
龙馆长说道,秦乱山却是不屑至极,他最讨厌的就是这种只能躲在背后的卑鄙小人。身为武者,就应该光明正大的对招。
否则根本就不忠诚于武道,他们的手段也仅仅只是手段而已,他们不是武者,只是他人手中的武器,不配成为武者修士。
秦乱山不把对方放在眼底,这个表情看的龙馆长又是叹息又是生气。
叹息是叹息秦乱山年轻有为,年轻气盛,不把对方放在眼里是因为他有这个自信和实力,傲视一切。
生气也是生气秦乱山还这么年轻,难道不知道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吗?
或许,秦乱山应该遭受到一些挫折才好。
免得,等到真正的灾祸来到之时,秦乱山会失去他最不想失去的东西。
龙馆长原本想不管这边的事情直接回到龙家,对于他而言龙家才是最重要的,甚至是武道尊严都没有龙家更重要。
可是现在,龙馆长却改变了想法,对着秦乱山说道:“如果你有什么想做的事情就去做吧,我老了, 现在的天下是你们年轻人的。”
秦乱山点了点头,即使龙馆长不这么说,他一样会这么做。但是龙馆长是龙老爷子死后自己仅剩下的长辈,秦乱山不由得对对方多出了几分尊敬。
就这么出来了之后,秦乱山就打算直接去会会那个跆拳道的高手,可是身后,医生却如影随形。
“你就这么走了?”
秦乱山回头,不解。
“不然呢?”
他看到了医生眼里燃烧着的火焰,那是求知欲和不服输的不甘心。
“你救回了他。”
“是。”
秦乱山点头,确实是他救回来龙馆长,长了眼睛的人都看出来了,所以呢?
“可是我没有。”医生抿了抿嘴唇,露出了非常不悦的表情,他难以接受,就连这个人都能做到,他甚至不是医生。
因为医生没有在秦乱山的眼睛里看到秦乱山有对医道有什么忠诚,所以医生感觉得到秦乱山并不是一个医生。
但是他做到了他没有做到的事情,这让医生又嫉妒,又佩服,更充满了求知欲。
“你要教我。”
医生说道,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他的人生唯一的执着和追求就是医道,老实说他对于治病救人根本就没有什么想法。 这也就是他没有办法成为日光下那些救济天下的医生的原因,他追医术根本就不是因为什么医者仁心,仅仅是因为他喜欢操纵生命的感觉,这种邪门的人怎么可能成为大
医院里穿着白大褂救死扶伤的人?
所以他开了黑诊所,能来他这边的人大多都不在乎死活,而且很多人又根本就打不过他,好多人都是他的小白鼠,又不敢说话。
他在秦乱山的身上看到了自己进步的空间,所以想要秦乱山教他。
秦乱山听到这句话,笑了一声,回头看了一眼医生。
心想这个人,一直就呆在这里,本来是一个筑基期修士,竟然变得如此鼠目寸光,像个井底之蛙。
“倘若我说我不想教呢?”
秦乱山淡淡的说道,医生的眼底多出了一丝寒光,手中手术刀猛地逼近,在空气当中划过裂帛一般的声音。
因为速度过快,空气之中都产生了小型气旋。
轰!
医生的手术刀猛地落在了秦乱山的身体之上,瞄准的是秦乱山身上几个危险的地方,能够第一时间毁掉秦乱山的行动能力,却又不至于让秦乱山死掉。
真是得罪谁都不能得罪医生,他们哪怕是杀人,也能一刀一刀捅个三百六十刀让你受尽折磨又想死不能。 可惜,医生的算盘打的非常好,然而秦乱山根本就不是他遇见的那些人当中的任何一个,也根本不会傻乎乎的站在原地任由他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