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华裔血统低贱的女人,居然敢骂我!你有什么资格让我行礼!我现在代表的就是穆迪集团,你们无耻地占有了家族的财产,却一再地背叛家族!实在是可耻!”对方气得站起来,手指着我,半点气质都没有。
如此对比一下,还是当初储秀秀气质略好一点,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会不由自主地想起她。
也许真是心底释然了,虽然她害了我的孩子,搅乱我的生活,最后还是死了。死亡带走的东西很多,包括我们之间的仇恨。
“你们高贵,不照旧滚回去了。走在湘江,劝你收起这副嘴脸,否则被人打黑棍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另外,湘江的男人你少玩点,玩不起!格雷斯女士!”对方可是有名的黑寡妇,嫁了三个丈夫,死了三个丈夫,获得了对方大部分的遗产。
拿着这些钱,就以为在上流社会拥有一席之地了吗?
真是可笑!
“你!”格雷斯站起来就要吵,一开始进来的时候,还冲着林蒙抛媚眼,现在倒也顾不上这个了。
“两位女士,我们今天不是吵架来的。”对方的律师看格雷斯又要发火,赶紧制止。
“口舌之争,没意思!这些东西我也看过了,一派胡言!找到真凭实据再来打这个官司,免得被人嘲笑!”也许对方根本就是来试探我们的态度,现在我的态度就放在这,要打官司,好啊,没有问题。
我倒是要看看,张美芸女士怎么个背叛?
原来接受赠与,还得随时被对方监督忠诚吗?且不说这里面有没有直接关系,我妈现在就是个家庭妇女,每天给我煲汤,根本就不管公司的任何事情,那些股份也是琼纳斯死活要给的。
甚至股东会都没有去参加,现在倒好,一个个来开玩笑的吗?
背叛?我妈拿什么背叛?
“属于我们家族的东西,绝对不会流传在外的。别以为你割肝救了琼纳斯族长,这件事就可以抵消!都是因为你低贱的血液才会让他现在病重!”格雷斯突然换了一个说法。
琼纳斯病重?
我看着对方,希望从她的表情里找到破绽,不过很可惜,没有!
对于联系不上琼纳斯,我也设想过好多种可能,但是我没有想到他居然病重,当时他找到我,需要肝脏移植,再到后来康复后跟我妈团聚,那身体不是挺好的吗?
“百合,扔出去!”我黑着脸,不在乎对方怎么告我,但是别想在我这边,持续侮辱我,还能走出去。
“好嘞!”百合早就在一边看不过去,如果不是看我制止,她怕刚刚就已经动手了。
“你们这种卑贱的人!”
“啊,我要告你!”
伴随着一声声地惨叫,顺利地被拖下去,扔到大门口,有好事的记者早就守在那里,拍点带料的照片总还是不错的。
“夫人,她居然穿的是黑色的丁裤,真是豪放!不是号称这Y国人在某些方面算是比较保守的吗?”百合耸耸肩,对于这件事还是有点兴趣的。
“黑寡妇当然得有点资本!”我看着林蒙,恶趣味地笑了,真是委屈他到现在!
果然湘江的狗仔队最喜欢的事情,就是看豪门之间的厮杀,八卦,最好是一个个贵族豪门都开始陨落,这样满足他们共同贫穷的心。
穆迪家族如果公开地追讨当年赠与我们的财物,简直就是湘江上流社会的大新闻,还有人专门为这件事开设了赌局。
不管怎么说,可算是让这些人逮住机会嘲讽我们,甚至薛家二房,三房都跳出来蹦跶,指责我们当时多要了薛家的钱。
特别是朱欣悦,她的儿子因为伤害平平跟安安,付出了巨大的代价,薛亚彤跟黄晨睿的订婚也作废,在她跟薛孟辉的心中,我们就是她的生死仇人。
只可惜她人微言轻,除了那些小报记者感兴趣外,并未引起多大的浪花。
毕竟她早就脱离了上层的圈子!
至于薛家三房算是保存地比较完整,提前从薛氏集团分走一杯羹,现在虽然经营不算太好,好歹也算是在盈利状态,他们目的是也想要回当初属于林尚伟的那一份。
只可惜那份,早就被我哥给捐出去了。
属于薛家的所有东西,我们其实都没有留下。
墙倒众人推,只可惜我们家这堵墙现在还非常扎实,他们实在是蹦跶得太早了点。
不出三日,薛亚彤就带着她的父母来道歉了,因为林蒙的施压,她在夫家举步维艰。
丈夫跟继子全部都责怪她,婆婆更是直接动手打人。
所谓的幸福不过是给别人看的,真正日子的酸甜苦辣只有她自己知道。
“大姐,是我们做得不对!你就原谅我们一次好不好?日后他们不会再胡说八道了!”薛亚彤眼睛还是乌青,为了博取同情,进门就摘下了墨镜。
“要我原谅什么?是你们买凶杀人,还是这次的流言蜚语?”我不过是猜测,想试探一下对方,看我妈的事情跟他们有没有关系。
朱欣悦直接惶恐地摇头,“大嫂的事情,跟我们没有关系,你们不能血口喷人,我不过是给小报卖了点消息,赚点钱。”
“妈!”薛亚彤警告地看着朱欣悦,现在薛家二房倒闭,什么都没有了。
对于这个继母,她更是恨到骨子里,可是现在又能怎么办?只能每个月还要拿钱养着她跟薛孟辉。
否则毁掉的人就太多了,她跟薛亚昆的事情,父亲都忍下来,她还能怎么办?那也是她亲哥,完全就是一团糟地生活。
薛亚彤比我还要小一岁,看起来真是老了许多。
“请称呼我妈张女士,称呼我林太太,这大嫂,大姐实在是不敢当!至于你们已经受到了该有的惩罚,原谅不原谅也都无所谓。”我没有报复他们的心,没有利益冲突,当初的事情,已经解决完毕!
“能不能请林总高抬贵手,否则我回家没法交代!”薛亚彤哀求地看着我,以她当初的名声,能够嫁进去,也是付出了代价。
那就是一辈子都不能生孩子,夫家未来的东西都跟她没有关系。
鉴于这点,我也算是可怜她,如果她的生母还在,这些事情也许就不会发生。
“好!”我算是应下来了,给她一条生路,“不过下一次可就没有这么顺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