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庆打老婆的事情,被网络传开,接踵而来的就是各种声讨,他也被人掀了底,为了传宗接代,那是不断地超生。
更有知情人站出来实名指证,当初齐庆在医院里听到手术费跟后期康复要六十万,那是直接就走了。
根本没有辗转多家医院,并且将孩子扔了两次,前面一次被警察叔叔送回来的。
杜欣的嫂子站出来说,当时杜欣是知道孩子在医院手术,还偷偷地去看过,但是却不敢露面,就怕出钱。说孩子跟有着有钱人挺好,这样就不用受苦。
这些都被我们录了下来,再次开庭的时候,她们都电话作证了。
最后法院不公开审理的情况下,孩子那是归我们,等孩子到十岁后,还会有一次自主选择的机会。
总之,现在孩子太小,杜欣在我们家门口闹腾的画面,也让所有人都看到,孩子对我的依赖很深。
金钱是无法买到感情,平平跟安安对我的依赖,对家的依赖,那都是我们真诚的相处。血浓于水,情浓于血。
没有感情,即便有着血缘,那又如何?
也没有实际的证据证明杜欣跟齐庆遗弃孩子,再加上事发地点是在A城,湘江这边无法对他们进行调查。
出法院的那一刻,齐庆恶狠狠地盯着我们,但是却不敢再造次,林蒙瞪眼过去,他立刻缩着脖子不敢说话。
这种人就是典型的欺软怕硬,泼皮无赖,但是耐不住有女人愿意跟着。杜欣长得也不丑,却沦为这种男人的生育机器,并且还任由其摆布。
拳打脚踢完全根本就没有将她当做一个妻子,更没有一个妻子的尊严。
按照惯例,他们两个人很快就要被遣送回去,对于我来说,心情还是比较沉重。倒不是圣母心,而是作为一个女人对她的同情。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但凡她能够反抗,那么孩子们的命运也就会随之改变,才三十出头的女人,弄得就跟四十多岁一样,其实她是很年轻,很漂亮的一个女人。
从平平跟安安的面貌上就能够看得出来,容貌这块遗传基因非常好。
“林太太,能不能再让我看一眼孩子,我保证再也不乱说话。日后我可能都不会来湘江了,我只想看一眼她们再走!我给你跪下!”杜欣说着就要跪下,我让人直接拦起了她。
“杜欣,哪怕是女人的膝盖,也不要随便跪下,这对你来说不好,对我来说也折寿。人都有各自的尊严,这份尊严是自己挣来的,哪怕没有钱,哪怕没有多大的本事,靠自己的能力活着。”我不知道眼前的女人,为何要跟在那样的无赖后面,但她是平平跟安安的生母,我希望她能够活得好好的,日后孩子们提起她的时候,也不用自卑。
“可是我除了跪着求你,还能怎么办?我也想靠自己活着,我也想有尊严。可是我有那么多的孩子,如果不靠男人,我饭都吃不上。我不是不想孩子,可是我的孩子太多,我的精力也是有限的。我当时也不想丢下她们,可是跟着我,她们的结果就是死!”杜欣满脸怨妇的样子,让我觉得好可怕。
“你跟我是平等的,无需跪着求我,如果你真是为了孩子,我可以让你见她们,如果你是被齐庆逼着来跟我做某些交易,或者想从孩子身上取得好处,我劝你趁早打消这个念头。”我不会让孩子进入大人算计的世界。
杜欣看着我,带着不甘心,“那是我的孩子!”
“她们是挂着我的户头上,是我们家的合法孩子。如果当初没有福利院的院长妈妈,没有我们,你觉得这两个孩子还能存活吗?当时做手术,都是我们请的专家!孩子,不是在你肚子里呆过,这辈子都只属于你!你走吧!”认知没有改变,我不会让孩子们见她,那不会得到多一份的母爱,只能带来多一份的伤害。
我跟林蒙回到家,看着孩子们安静地做手工,其实这样的岁月静好,就是最好的。
但是我们都知道,对方不会如此放弃。
距离他们限期离开的时间还有三天,我们能做的就是在这里陪孩子,哪怕就是路对面,杜欣跟齐庆也不要再想靠近。
总之,全方位地保护孩子,她们的心理问题才是最重要的。
“她出来了,那边传来消息,参与救人立功,提前释放!”林蒙简短地说了几句,我的心立刻就紧张起来。
本能地对这个女人有些害怕,要知道一个正常的人,那么大家可以明着过招,但是这种不按照套路出牌,疯狂报复的女人,那简直就是挥之不去的噩梦。
一个小小的储秀秀,让我们如此头疼,如果是三年前,我会完全当做一个笑话听。
但是现在,我却能够理解一个疯子的狂热,而且她手中拥有的东西可以让很多身份地位高的人,都听她的摆布。
哪怕苗森大师随时待命,并且主动地发出新闻告知。
可是主动找来的人很少,也许是为了面子,也许是迷恋那些邪恶东西带来的暂时效果。
就以涂妍妍为例子,她为何第二次还要服用,无非就是追求年轻面容。
“我们搬家吧!”我第一反应就是逃,逃到一个她完全找不到的地方。
“傻瓜,我们的家在这,家里的亲人都在。别怕,她被烧伤了,现在在医院,我已经让苗森大师赶过去,最好是能够取出来她体内的蛊!”林蒙对于苗疆这些东西也不是很懂。
总之这些邪恶的东西,可以将人性的丑恶不断地放大。
“她到底还有多少?难道我们就因为那些东西而一再受害吗?她一步步地在危害身边的人,实在不行,我就跟她同归于尽好了!”我烦躁地说着,这个女人除了死,我实在是想不到其他的办法。
花钱买命是犯法的,可是我就想因为这件事来犯法怎么办?
“别怕,我会处理好的。她出来其实是好事,她到底跟多少人接触,对我们来说,更好调查起来,你说对不对?”林蒙摸着我的头发,安抚着我的情绪。
看着孩子们,我暗自发誓,不管对方到底来明的还是来暗的,都不要再来骚扰我的生活。否则,我要她有来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