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妈妈!”平平那是直接爬下来,然后冲过来,我抱在怀中,算是跟林蒙一人负责一个,日后等小叮当也坐在这,一家五口是一副多么好的画卷。
“你恢复得怎么样?这样会不会让你感觉到累?孩子的事情重要,你也一样重要!”我可不希望因为孩子,他的康复受到影响。
昨晚我已经联系过干爹,确实他同意了,我才敢放心地让他留下来。
“挺好的,如果我累了,我就会停下来。”林蒙的手端着碗都有些发抖,可见他的恢复并不是很好,但是却在努力做。
“只有你好彻底来,才能够陪伴她们更久。”我的早餐吃得很多,营养也很均衡,必须要保持小叮当吸收到足够的影响。
林蒙点点头,然后突然说,“林晨曦,好不好?”
“林晨曦是谁?”我有些愕然,难道这事林蒙最新认识的一个人吗?问我做什么,我又不认识。
一孕傻三年,这句话绝对不假,看着林蒙的笑容我才意识到,原来他说的是女儿的名字。跟平平安安的学名分开了。
这也许就是亲生的跟收养的区别,不过每个人都会有私心。我那个时候,可以跟小叮当一起去死,但是做不到跟平平安安一起去死。
“林晨曦,挺好的。你说了算,相信叮当长大了也会喜欢,对我来说,她就是照亮我的阳光,我会守候她一辈子。”这名字我赞同,不发对,这件事一开始我就说过,名字由他来取,他是孩子的父亲。
更何况为了孩子,他付出了这么多,所以是一个合格的父亲。
“林爱,谢谢你让我有这个机会!”现在已经是离婚的状态,他估计怕我不愿意,但是我们早就一个姓,一个命。
“你是孩子的父亲,应该的。”看着林蒙恢复不错,孩子都高兴,我也跟着高兴起来。
好久没有这么舒畅的心情,自从知道小叮当在腹中受苦受难的时候,我就没有开心过,直到孩子真正安全后。
“我住在这,要交房租吗?”林蒙想到以前交房租的日子,不禁开始开玩笑起来。
“可以,十万一个晚上,友情价!”我这次开价,就是比上次便宜,不是吗?
“那就多谢林女士,现在你起来,那我去休息下,这腰还是有些累!”林蒙的脸色是有些苍白,我赶紧催着他去休息。
林蒙突然过来,拉着我,亲了一下我的额头,“早安吻!”
“好,早安吻!”我也回亲了他一下,然后看着他操纵自如地开着轮椅回到房间。
平平跟安安,今日还得继续消炎,那脸上跟头上的伤势还是很严重。
所以我一点也不觉得对薛嘉琪的报复严重,看到孩子的伤势,我都觉得还是太轻了。
如果薛嘉琪的事情,就这样结束,我觉得他们倒也是识时务,可是任兰雨一大早就带着一群人上门了。
这些人有薛家的,也有任家的,总之都是一群老家伙,还有张家的人。
我妈都死了,张家人总是还有脸凑过来。
“薛嘉玥,你就因为这两个小野种,就将你的妹妹打成那样子,最过分的居然让人拍了那些照片!今日,我们就要来说道说道,你拿着薛家的钱,打薛家的人。这个走到天边都是我有道理!”任兰雨上来就是咒骂我的两个孩子,看来今日仗着人多,热闹热闹吗?
“然后呢?说你们的目的!”我冷眼看着张家人,当初打着我舅舅的称号,目的就是争取点利益,当时是一个人,现在是组团了吗?
“今日连同你外祖父一家人,我们要你交出属于薛家的财产。那些东西不是你一个人能霸占的。”任兰雨迫不及待地说着,有了薛嘉琪这个事情,他们就有了上门要钱的借口。
她背着薛阳鸿,薛金良,带着一群吸血虫来了。
因为上次被打,所以这次他们带足了人,浩浩荡荡地能从大门闯进来,足见要钱的决心。
薛金良倒是一个人躲在后面,或许是抱有两手准备吧!
能够随时撤退?
“薛家的财产,你举下例子,你又打算给张家几分呢?他们是我的外祖家?你确定穆迪集团不会来找你们麻烦吗?”我端着柠檬茶,控制着局面。
隔音效果好,倒是不担心会吵醒林蒙,对我来说一次性解决这些麻烦,省时间了。
“不管怎么说,你妈都是我们张家养大的,这遗产自然就有我们张家一份!”张招天这个便宜的大舅舅,怎么会放弃这样的机会。
为了这点钱,居然都跟任兰雨搞到一起去了,真是让人鄙夷,如果他为了我妈可以痛打任兰雨或者薛金良,我自然会分他一点辛苦费。
“我妈不是被你们张家卖过一次了吗?你们还有脸来,她叫安吉娜穆迪,请问,跟你们张家有什么关系?来人,先将张家人打出去,他们不具备资格!”我对巴颂使了个眼色,狠狠揍这些人,完全不用留手。
“放肆,你妈在湘江只有一个名字那就是张美芸,再说哪家女儿不用来联姻,什么叫做卖,你妈这些年过得差吗?薛家缺过她吃喝吗?穆迪家族找过来,那些东西就应该跟我们们,而不是一个人偷偷藏起来给你。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外嫁两次的女儿,怎么配享有这一切呢?”薛金良过来了,他们带来的人,也跟我们的人在肢体碰撞。
花钱请的人,到底是比他们自己要强壮一些,不过跟我高价请过来的人相比,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菜鸟。
“穆迪家族的东西,我给你们,你们敢要吗?”我看着薛金良,他这副嘴脸,当初我妈哪个脑子坏了,才会爱上他。
这样的人渣,就是扔在路上,我都要踢几脚。也许当年是父母之命,婚后爱上自己的丈夫,更或者她到底都不知道自己究竟爱谁?
真的爱过吗?
那本日记里多少都是质疑,徘徊,空洞,满满的负能量,可以说被他们薛家人逼疯了。如果不是我的存在,她怕早就寻了短见,我撞破那一切,就是压垮她生命最后一根导火索,而他薛金良就是罪魁祸首。
“我为什么不敢要,那东西本就该我一半,属于夫妻共同财产!”薛金良抓着这一点,自我感觉可以走遍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