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蒙冷笑着,“别人会误以为是我的儿子!”
如此冷漠,就好似真没有一丝的亲情,这不是林蒙,不可能是。
秋韵也被这句话刺激得脸红,眼泪直接掉下来了。能够在这个年纪再怀上一个孩子,就是老天所赐,估计也就是唯一的机会了。
可现在儿子如果不同意,这当妈的,估计还真不敢生出来。
我看着也觉得心酸,其实林蒙并不是冲着秋韵,完全就是冲着我来的。
当然面子问题确实也很重要,这林氏集团总裁母亲再嫁生子,无论是哪一个,估计都能够让A城的人一个月不缺话题。
“蒙,妈年纪大了,如果去做手术,那损伤很大的。”我小声地说着,秋韵立刻点头,此刻她肯定是跟我连在一起的。
“那就让赵家人仔细照顾着,用最好的药,最好的医院。”林蒙就是不配合,或者也许他真不在乎兄弟姐妹,真对这孩子完全没感情。
对平平跟安安也没有多余的感情。
难道一定要是亲生孩子才能刺激他的感情吗?
“我知道了,我就是跟你们商议下!如果你们不同意,我就不要了!赵家人虽然很想要,但是我得顾及大儿子的感受,都说放开二胎,其实无论多少胎,我们是湘江的户籍无所谓。只是要看孩子们同意不同意,我年纪大了!”秋韵反正就是囔囔地说着,没有任何逻辑,但是人很难受。
“妈,您回房间休息一下,我跟林蒙再商议下!”我觉得这件事不能这样做,这个孩子是赵刚跟秋韵的孩子,他们才是有权利决定去留的。而他们绝对会要的,甚至是全家欢喜。
即便是赵惠惠嘴巴硬,但是对多一个弟弟妹妹也是开心的。
我跟林蒙直接到楼上书房,不让秋韵听见。
“首先我道歉,这么久以来,我只顾自己的感受,拒绝生孩子,没有考虑到你对孩子的渴望。但是不能因为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矛盾,这样对待妈!我们不是都和好了吗?”我有些讨好地看着林蒙,这两口子吵架,总不能一直都指望另一个人低头。
再说生孩子这件事,我确实不占理。
“这抱出去,别人以为是我儿子,我说这是我弟弟?别人问,您孩子呢?我能说,孩子妈不愿意还没有了!”林蒙这话说来说去,都是为了孩子。
“那我不是答应生了吗?现在平平跟安安都小,有冲突。”我耐心地劝说着。
“家里再多请几个人,我只想要自己的孩子!这有什么错?到时候一堆孩子,没有一个是我的。”林蒙这话说的我也能理解,也能认同这种心理,但是说得再多也不能让秋韵去流产。
这么大年纪,要是出点事,后悔都没有机会。
我一时也不知道怎么说,端着林蒙的咖啡喝了两口,转脸就吐了。
吐得整个人胃部都不舒服,自从上次小产后,我这月经一直都不是很准,所以这次推迟了几天我也没有当回事。
上次林蒙算的安全期,就没有避孕,再想到这些,还喝了一点点红酒,我立刻去取了测试工具。
而他看我就跟逃似的出去,再加上刚刚吐的样子,再看着卫生间的我,大概也明白了。
我已经怀孕过两次,他很明白怀孕期间的表现。
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双杠,我这怀孕的概率也太高了吧!安全期都能中上,坐在马桶上,我都不想出去面对林蒙,已经可以遇见,某人会成为变色龙。
对于怀孕这种事情,我那些年是一直都没有体会过,现在是经常撞上,所以不是我出了问题,而是本身就是程明的问题。
我立刻让人查了程明的健康状况,不到十分钟就传过来了,程明果然是少精。
那当如赵茹肚子里的到底又是谁的孩子?因为这个王余华才会在卫生间里伏击我,导致我第一个孩子无辜去世。
赵茹这个贱人,现在勾搭上一个老头子,以为就安全了吗?
“小爱?小爱?”林蒙拍着卫生间的门,声音透着担心。
我打开卫生间的门,“我怀孕了!”
“真的?”林蒙看着验孕棒,立刻眉开眼笑,我就知道他马上就得变脸。
“算起来我跟妈预产期应该差不多,别再说那些话让妈伤心了,你目的不就是让我生孩子吗?我生,但是平平跟安安你必须要多上心,不可以再说那些话了!”夫妻一定要有血脉延续吗?其实这一刻我是茫然的,完全有种赶鸭子上架的感觉,我没想过在这个时候生孩子,但是孩子来了,我能说什么?
我自然不会流产,这孩子就是我的命!
但是我害怕,恐惧,担心,这次会不会一切安全呢?
“好好好,一切都按照你说的办!妈如果只要这个消息一定也会更开心的。”林蒙丝毫不为自己刚刚的话感到羞愧,反正他的目的就是如此。
这个孩子真会来,不知道是跟自己的姑姑还是叔叔一起来报道。
摸着肚子,这就算解决了我跟林蒙之间的问题吗?
秋韵那是满眼泪花,大家都算是高兴了。
她是心满意足地回到赵家,开始领结婚证,在林蒙的要求下,做了财产公证。
我们家,平平跟安安都回来了,孩子生病快,好得也快,我只能陪着她们玩,绝对不能抱,这是林蒙下的死命令。
他现在一周在家四天,目的就是为了看住我,也多陪陪孩子,对孩子来说,也许没有太多的区别吧!
琳达跟陈妈那是严格执行林蒙的话,将我牢牢地看住,什么都不给做。
鉴于我有两次流产的记录,医生也是再三嘱咐,云西那是24小时都住在这了。
我无悲无喜,对于这个孩子,也许说出来别人都不相信,但是我的心态就是这样,他们说什么我都照做,只希望如此可以顺利地生下孩子。
平平跟安安的亲父齐庆被拘留十五天后释放,因为生母杜欣根本就没敢告他,还为他说了好话,作了伪证。
对于这个结果,我没有生气,有些女人非要将自己装成圣母,什么都要去忍,什么都能忍,哪怕是死,都打着为家的旗帜。
只要他们不来骚扰我们,我就当这两个人从未出现过。
等我再次见到赵茹,我看着她战战兢兢的样子,不免有些无趣,当年耀武扬威的女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