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意外恒生(1/1)

洛辰阳一脸好笑:“柯总裁,这里可是洛辰集团,你什么时候开始那么百无禁忌的?”

柯子戚扯出一个恶作剧得得逞的笑:“反正回头该被审判的人又不是我。”

洛辰阳满脸的黑线:“柯子戚,我还真是把你看得太正义凛然了。”

柯子戚无奈的摆摆手:“没办法,我这也是跟你学的。”

洛辰阳终于恍然大悟:“这该不会就是你来这趟的主要目的吧?难道你还有更深的目的?”

柯子戚耸耸肩膀,未置可否的说道:“也许吧,我就不打扰洛副总在这里日理万机了,告辞。”

洛辰阳看着他推门而去,那双平日里玩味而轻挑的眼睛里此刻明亮如镜,他轻皱了一下眉梢,眼睛落在屏幕上的时候,他惊叫了一声。

“丫的!我的宠物挂了!竟然挂了!”他不敢置信的看着电脑前死翘翘的萌萌宠物,胸膛起伏着:“柯子戚,敢情你这家伙就是跟洛凌联合起来作弄我!”他大骂出声,哼,他好歹也游戏万能王,想打败他?没那么容易。

洛阳轩的别墅里。

深夜,洛辰阳轻吹着哨子走进家门。

“回来了?”一把阴沉沉的声音响起。

洛辰阳吓了一跳,虽然有心理准备这老头子会对自己兴师问罪,但没想到他竟然那么的迫切。

洛阳轩坐在沙发上,抱着胸,背对着玄关门口,那双狡滑阴深的眼里带着怒气。

洛辰阳走过来坐到他的对面,依然轻吹着哨子,只是哨音比刚刚更大了。

洛阳轩一直盯着他,脸部肌肉扯动着,似乎在蕴酿着什么。

“如果你想质问的是柯子戚今天来找我的事情,那么我可以告诉你,我们什么都没谈,我,什么都没有说。”洛辰阳靠着沙发的背上,跷着二郎腿,以一个最舒服的姿势的半躺着,睨着自己的父亲说道。

洛阳轩冷哼:“此地无银三百两,我怎么会有你这种笨得要命的儿子。”他的儿子甚至跟洛凌比起来,都不如。

“我起码不会随随便便就输掉你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吧,哦,对了,你也像根本没有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对吧。”经过上次的总裁罢免事件之后,洛老爷子手里有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他老爸损兵折将,手中所持的股份最多不超过百分之十,其他股东手上的那点股份根本就成不了什么事。

“明天之后,就不一样了。”洛阳轩眼里透着奸诈的之光,脸上尽是得意。

洛辰阳好笑的哼了一声:“爸,难道你真的单纯的认为这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会那么容易落在你的手上?”他的老爸向来老谋深算,这次真不知道他是被胜利的假象冲昏了头脑,还是因为他实在老糊涂了。

“我要得到的东西,没有人能以任何方式去阻止。”洛阳轩嘴里挂着讥笑,更多的是得意之色。

“既然这样,我也不便多说了。”洛辰阳作势要起来。

“别忘了,你答应过的事情,如果你不想那个人马上就下黄泉的话。”洛阳轩用最阴冷的语气说道。

洛辰阳嘴角微扬:“爸要是不相信我,我也没办法。”他咬了咬牙,绝然的转身上了楼。

洛阳轩看着儿子那道背影消失在楼梯转弯处,嘴角冷哼:“好一个吃里扒外的臭小子,就为了一个女人?哼,没出息。”

他拿起旁边的电话,拨通一串号码:“喂,地点有可能暴露了,给我转一个更安全的地方。”

楼梯的转角处,洛辰阳贴在墙边,侧耳细听着楼下洛阳轩的通话,他眼里迸发出一丝精光,斜歪了一下嘴角,转身回自己的房间里去了。

总裁的办公室里。

罗小宝坐在洛辰熙的总裁位置上,闭目养神,电脑上的股市走势呈现一片危急状态,办公室的电话响个不停,原因就是今天我们的洛小总裁跟昨天一样,下达了一个命令:“请莫打扰。”

此时总裁办公室的大门外,正由两个身型彪悍的保镖守护着,务必连一个苍蝇蚊子也不能放进来。

洛辰集团的股份高管员工们统统都如热锅上的蚂蚁,甚至有高层试图要破门而进找“洛凌”讨说法了,里面的“洛凌”依然不为所动,稳如泰山一般。

座机还在响个不停,罗小宝睁开大眼睛,不悦的皱了皱清秀的俊眉,给夏一依拨了个电话:“喂,吩咐下去,公司里的人谁要是再给我拨电话,我就开除谁。”

手机铃声响起了,他嘴角一牵,淡定的接起来:“喂,查到没有。”

“好,那我们开始行动吧,务必要在今天之内让股市一路窜升,还有,把那帮人送进商业犯罪调查科的大门。”他吩咐完后,嘴角牵起一抹得意的笑,哼,就凭那几道三脚猫功夫就敢跟他这个股市神童作对?这也未免太过于不把他放在眼内了,眼前已经把对方的身份揪出来了,接下来就是重重的给他们还以一击,让那些胆大包天胆够操控股市跟他爹地作对的家伙哭天抹泪。

此时,医院的重症病房里。

病床的旁边,两个身材挺拔的俊男正下着棋。

柯子戚俊眉微蹙,看着自己现在举步维艰的局势,不由得在心里佩服对手的心机,他认真的沉思了一阵,突然,眉开眼逐,车到山前自有路,他优雅的把自己手上的棋子放到棋盘那个可以改变全局的位置上,脸上露出得意的笑。

薄唇微张,继而扯出一个邪魅而冷傲的笑:“你输了。”富有磁性的悦耳男声从他的唇齿间逸出,他完美的侧脸上是让人慑人心魂的震憾。

片刻,柯子戚败局已定,眼看着洛辰熙下完最后一棋,他的确输了,棋差一着。

“你就那么放心?”两人坐到病房里的沙发上,品着茶。

洛辰熙缓缓的拿起茶杯,细嚼了一口:“有何不放心?”